今天他见证了奇迹。
有人把把所有的谜底都给猜对了。
是数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的奇迹啊。
所有人都兴奋的嗷嗷大叫,纷纷围了上去看答案。
江辰看向那贺鸣山淡淡的嘲讽道:“怎么样,现在没话说了吧。”
云梦书拉住江辰的手甜甜笑道:“你真棒。”
江辰低语道:“棒不棒你最清楚。”
云梦书面颊一红,轻轻的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圈。
“满口胡言乱语,没个正经。”
“走了,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江辰和云梦书就要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贺鸣山的冷笑声。
“别以为答对了这些题目就觉得天下无敌了,这些题目确实简单了一些,有本事我们赌一局。”
江辰一听,顿时被气笑了。
“刚才是谁想了半天连半个字都没想出来的,现在学会马后炮了?”
贺鸣山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关键对方说的是事实。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了说辞。
“这些题目确实简单,我们也不是全都不会,只是前两个不会罢了,后面的我们可没说不会,那么简单的题目看一眼就能猜出来。”
“……”
江辰顿时笑了。
这老小子还真是不要脸啊。
他自诩脸皮厚,这家伙是直接不要脸。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简直就是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人群中莫彩衣瘪了瘪嘴不忿道:“这人也太不要脸了,相比之下还是那个死家伙靠谱一些。”
秋红月也是暗暗点头。
以前觉得这是文人学士有骨气,不服输。
但现在看来确实愚蠢至极,可笑至极。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颜面,而从而意识到自己的不足。
相比之下,江辰确实要真诚很多。
江辰要是知道秋红月心中所想怕是要喷饭。
真诚?
真诚和他沾边吗?
上次见面他就没说过一句实话,全是胡编滥造,竟然被当做真诚?
人群中央,江辰转过头来不屑的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赌,赢了你又没什么好处。”
贺鸣山狠狠咬牙道:“若是我输了,自此退出文坛,再不言书。”
江辰确实一点也不感兴趣,摆摆手道:“你退不退出文坛关我鸡毛事。”
“那你要怎样才能和我赌一局?”
贺鸣山气得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对于一个文人来说。
要他退出文坛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但是对方却根本不感兴趣,这让他很受伤,心里很不舒服。
江辰转头看向云梦书问道:“想不想看这老棒子出糗的样子?”
云梦书道:“想,这人太不要脸,就让他颜面扫地。”
江辰呵呵一笑:“哥哥今天心情不错,就小小的满足一下妹妹的心愿。”
“要死啊。”
云梦书暗暗的捏了一把江辰的胳膊。
哥哥妹妹的暗语,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其中深意。
随后江辰转头再次看向贺鸣山淡淡的笑道:
“这局我赌了,但是我的条件是,若是谁输了,就光溜的围着宣城的大街小巷跑上一圈,如何敢是不敢?”
话音落下,江辰又指向贺鸣山的同伴道:“加上他们一起。”
其他几人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贺兄,这小子端得奇怪,要不我们还是算了。”
“对啊,万一输了可就颜面扫地,没脸见人了。”
贺鸣山哼了一声:“难道你们怕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不成,而且,我们这次不去其他地方,就去雅颂居,我不信他还能对得上那些诗句。”
几人面露犹豫之色。
雅颂居的名头那是有目共睹。
这么多年了,就没几个人对得上来的。
前段时间听说有人一口气全都对上了,句句都成了千古绝唱。
后来雅颂居的东家又重新挂了几幅出来,难度更大。
贺鸣山扇风道:“放心,我这几天已经琢磨出了几句,到时候看我怎么让这小子颜面扫地。”
几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贺兄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得到贺鸣山肯定的回答,几人的心里顿时充满了信心。
最后一咬牙,这个赌约他们干了。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往雅颂居走去。
人群前方,云梦书问道:“雅颂居是个什么地方?”
“就是一间酒楼加客栈,可以打尖可以住宿。”
雅颂居分为前后两栋楼。
前楼则是专供吃饭喝酒的地方,后楼则是客栈住宿的地方。
云梦书眼睛一亮。
“那我们就不用再去找其他客栈了,今晚就在那里住下了。”
江辰点头:“可以。”
人群后方,莫彩衣皱眉道:“小姐,你说他能不能对出那些诗句?”
秋红月微微摇头:“不知道。”
“那些句子是那个死家伙留下的,他还说这世上除了他没人能对得上,万一被这人对上了怎么办?”
秋红月侧目看向莫彩衣眼波流转道:“你在紧张?”
莫彩衣心头道:“是有些紧张,如果这人对出来了最好,到时候我就有理由去嘲笑那死家伙了。”
秋月红却是轻轻一笑道:“彩衣,你好像对江公子意见很大?”
“小姐,不是好像,我本来就不喜欢他,谁让他整天胡言乱语口无遮拦,竟然还想……”
说到这里莫彩衣立马闭嘴了,差点说漏嘴。
他找江辰给他变大的方法。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说出来可就丢死人了。
“他还想什么?”
秋红月好奇的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还想来我们雅颂居蹭吃蹭喝,脸皮也太厚了。”
秋红月对江辰去雅颂居蹭吃蹭喝倒是没什么意见,反而很欢迎。
但是。
这都半个月了,也没见江辰露面。
终于,一群人来到了雅颂居。
掌柜见这么多人围了过来,顿时头皮发麻。
今天这是怎么了,挤都挤不下了。
关键,这些人来了啥也不说,直接就往楼上跑。
掌柜脸都黑了,立马看住了众人的去路。
“贺先生,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贺鸣山上前道:“掌柜,今日我们前来只为那三楼上的那些诗文并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