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有什么啊,还能生出什么宝贝出来?”一旁的那个小孩再次说道。
“你不愿意就算了,咱们走!”其他的小孩子立刻离开,骑上自己放的马或者是牛、驴之类的,往村子里赶。
后面的那个小男孩,看着那些离开的人,慢悠悠的牵着自己的马往村子走去。
“有什么啊?野马生马驹也没有必要这么神奇吧,还不如回家吃饭呢!”他嘴里说着,跃上了自己的马。
清华看着这些人,看到最后这个男孩就要离开,赶紧叫了一声。
“喂!小朋友,是哪个大爷家的马要生啊?”清华好奇的问道。
可是,奇怪是,那男孩回头看了看,也只是寻找自己遗留下绳子,并没有听到清华的声音。
清华奇怪的看着这个小男孩,当微风吹干他的头发,露出他的面庞时,他才发觉这个男孩就是小时候的清华。
清华大吃一惊,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触感是真实的。他追上那个小清华,伸手去抓他的马缰绳的时候,才发现他无法抓住。他不甘心的走到那马的前方,闭上眼睛,小清华和马居然直接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
“我是什么,是鬼魂吗?但是鬼魂怎么会回到从前了呢?我是死了,还是没死?”清华疑惑的一遍遍的问着自己。
他跟在小清华的后面。
小清华在马背上,不停地嚎叫着,在这傍晚的庄稼地里显得那样的突兀。
“真不明白小时候是怎么想的,这才什么季节,温度才刚刚升起一点,就下河洗澡,回到家里肯定是会被说的。”清华很是奇怪,这一切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小清华自己的特立独行,在清华的记忆里一点都没有。
走到那片坟地旁,小清华不再说话。他谨慎的不敢往你坟地看,看来这片坟地,真的是所有小朋友们的噩梦。
走到那片坟地的一角,那个老房子里走出一老头来。
“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晚才回去?”那老头大声的故作严肃的说着。
“二爷爷!”小清华笑着叫道。
“赶紧回去,天都黑了!”那老头笑着说。
“好!”小清华答应着。
而那老头看向小清华的身后时,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他直直的看着清华,却没有说一句话。
清华吃惊的看着这老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赶紧跟上小清华。
那老头眼神随着清华的移动而移动,就好似看到了清华。
清华走过去之后,只听见后面的老头一声叹息。、
清华听后不禁的一阵心酸,“二爷爷不是很多年前就去世了吗?”
过了那片坟地后,小清华再次叫了起来。让后面的清华一下停止了自己的回忆,再次看向远处的村庄。
那村庄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故乡,看到那村庄,清华激动的好像泪水就要流下一样。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来了。
刚一到村头,那大批的人正在往村子的另一边走去。像是那边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大家嘴里议论着。
小清华倒是不在意,自顾自的往家里走去。
“我小时候这定力行啊,不掺和热闹,倒是厉害的很!”清华心里想着。但是他却很好奇发生了什么,跟着人群走去。
“家什么时候回,都行,姑且先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在之前的我,也没有看过,现在要看一看。”清华心里想着,默默地跟在了大家的后面。
走到村子的一条道上的时候,大家拐进了一条往南的路上,前面的一家院落门口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墙头上也站满了刚才在河坝上的小孩子,他们伸长脖子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什么事情。
待清华走近时,才听清人们的议论声。
“野马啊!刚生下来的那马驹没气了!生了老长时间,那马驹可惜了!”
“是啊,多少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马驹了!”
“野马,不比咱们家养的马,那野马见到马驹没气了,现在正在院子里使性子呢!”
“都不知道这马驹是怎么怀上的?这野马可是一直在家里,野马也从来不让家马靠近。”
“就是,这事情怪的很,野马凭空就怀了马驹,你说神奇不。”
“不会是这野马从那深山来的时候就已经怀了吧?”
“不会吧,这都多长时间了;都两年了,什么样的马要怀孕两年才生马驹?”
此时,院子里的一声马的嘶鸣响起,里面的一匹马竟然从大家的头顶跳跃了过去。它没有作丝毫的停留,直接冲进了远处了山林中。
院子里的一个精壮男子冲了出来,看着那马冲进了山林,只是叹了口气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得!马驹死了,这野马也跑了。老大哥,今天算是亏了血本了。”
“是啊,这马上就该忙了,马没了!”
“这野马可是真的厉害,不是一般的马就比的,平时干活的时候一个顶三个。真是可惜!”
大家一阵叹息,随后也便四散而回。
夜色中,刚才还满是人的院子,瞬间变得冷清了下来。
“别难过,这野马本就喂不熟,走了就走了吧!这马驹也没留住,赶明去马市买一匹精壮的家马。”
“是啊,是啊,买匹家马才是最紧要的。”
留在后面的几人,劝着院子的主人,边说着边消失在夜色中。
清华走进院子,反正也没有人看的见他,他走近院子,看着院子的主人蹲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已经断气的马驹。
清华也在那马驹的前面蹲了下来,看着地上的马驹,他身子一震。
他总觉得眼前的马驹这样的面熟,就像是白龙的缩小版。
“难道这是、、、、、、”清华心头一震,“可是白龙不是好好的长大了吗?”
清华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马驹,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大爷会将马驹怎么样。此时倒是有些着急。
那男子蹲在地上,抽着烟,没一会几根香烟就抽完了。他叹着气,也没有理会屋里叫他吃饭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