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需要真正的挑战,不然太骄傲了,将来要吃亏的。
这么想着,陈然悄悄接近了袁朗的狙击手。
“队长,他在11点钟方向,只有一个!”
狙击手发现了何晨光,但树木遮挡,无法精确锁定。
“队长……”
袁朗刚才凭借着直觉躲过了一劫,
正根据狙击手的情报准备出击,
却发现狙击手没了声响。
“七号?”
“马小林?”
糟了,狙击手遇袭了!
对手挺能耐啊,袁朗心里一阵激动。
看来今天有的玩了……
“两人一组,分散开来搜寻前进!”
袁朗比了个手势,队员们迅速分成四个小组行动起来。
对方人数少,只有两位,而且还分散开了。
一旦确定位置,他们就插翅难飞。
目前不利的是,敌人躲在暗处,能搞突袭。
“砰!”
“哒哒哒!”
“七点钟方向,正快速接近!”
敌人开枪,自己的队伍里又损失了一名成员。
但枪声也暴露了他的位置和距离。
既然对方人数少,袁朗立刻决定冲锋向前。
尽早和敌人正面交锋,缩短距离,就不给他们耍花招的机会。
不过他心里挺纳闷,怎么就两个人呢?
就算是狗头老高留下帮忙守指挥部,人数也不该这么少啊。
尖兵更不会这么和他们硬碰硬。
新兵?不可能的事!
应该是漏掉的两条鱼!
要是真有这样的好苗子,他还真想挖过来呢!
想到这里,他脚下生风,加速奔跑。
“砰!”
“砰砰砰!”
又有三名队员中弹,对方的子弹也不客气地倾泻过来。
“哒哒哒!”
“哒哒哒!”
“火力压制!”
袁朗改变路线,朝着陈然的方向冲去。
说实话,地形不利,但已经没得选了。
陈然只能跑,依靠速度来取胜。
好在最近经过了彻底的体能训练,还吞了不少丹药。
他现在身体素质杠杠的,特种兵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砰砰砰!”
子弹在耳边呼啸而过,却连根头发丝都没伤到他。
“晨光,准备行动,我说跑你就跑!”
多亏兑换了两套通信装置,不然沟通起来可费劲。
“叮!”
“签到成功!”
“恭喜您,获得无人机两架,配备射击装备,还能投放空包弹。”
“恭喜您,获得蜂群式微型无人机,蜻蜓大小,能精准打击敌人。”
哈哈,不好意思了各位兵王,哥们儿要玩点高科技了。
……
“该死,让他溜了!”
袁朗的副手齐桓眼巴巴地看着陈然跑出射程,却束手无策。
脚下一滑,跌了个跟头,更是气得破口大骂。
“队长,这小子到底是啥背景,怎么跑得那么快?我觉得他比你还厉害!”
袁朗没有停步,仍在猛追,
“是个高手,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他也感到压力山大,刚才自己开枪了。
可不论是封前路还是堵后路,都打不中。
身为老A的中队长,他都搞不定,可见对手有多强悍。
“嗡嗡嗡!”
听到这动静,袁朗还以为遇到了马蜂窝。
但这大冷天的,哪来的马蜂窝呢?
他急忙躲到树后,观察状况。
头顶飞过个小玩意儿,他认不出来。
但绝对不是马蜂或大鸟之类的。
突然,那玩意儿窜入林中,在十米外的上空盘旋。
“小心!”
“砰砰砰!”
见那东西腹部亮起了火光,他就知道情况不妙。
一边侧身翻滚躲避,一边提醒队员警戒,
“那是武器,干掉它!”
队员们首次见到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哒哒哒!”
“砰!”
训练有素的队员们迅速开火,交叉射击织成密集的火力网。
可惜目标太小,又极其灵活,一个翻身就没了踪影。
“嗡嗡嗡。”
声音再次从头顶响起,袁朗大叫,
“小心!”
同时滚向一侧,
几乎是同时,一枚小型手雷“轰”地一声,
在他刚刚站的地方爆炸了。
“队长,这是啥玩意儿啊?!”
袁朗没有回答,他躺在地上,端枪射击,
“哒哒哒!”
不愧是老A中队长,即使是在摇晃的圆木上,也能精确击中目标。
因此,他很快就将这架无人机击落了。
远处,陈然笑着反问:“你觉得这样就算完了?”
紧接着,一群袖珍无人机蜂拥而出。
……
你可曾见识过蜜蜂分家时,那遮天盖日的壮观场面?
“嗡嗡嗡”,满头满脑都是它们的声响。
袁朗当场呆若木鸡,眼前的玩意儿虽长得像马蜂,但体型要庞大许多。
他心中暗道,今天真是见了鬼,对方显然掌握了高科技武器。
要是有捕虫网就好了,像捉蜻蜓那样,一网子下去,晚餐都有了。
可惜的是,手中并无捕虫网,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开枪只是白白浪费子弹罢了。
“找掩护,手雷高空爆炸!”
袁朗打出战术手势,队员们即刻领悟,各自寻觅隐蔽处,悄悄准备着手雷。
若是没有遮挡,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手雷高空爆破,虽是无奈之举,
但比直接射击的准确率要高上一筹。
“嗡!”
这些小家伙仿佛洞察了袁朗等人的计划,
立刻四散开来,三三两两地朝众人头顶袭来。
就像面对蜂群和蚊子,战士们下意识挥手驱赶。
“砰砰砰。”
“砰砰砰。”
一时间,人人身上都冒起了黄烟。
队员们愣愣地站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那些小怪物得意洋洋地空中翻滚,炫耀技巧,
最后紧贴头皮飞离。
“队长,我们……输了?”齐桓凑近袁朗,袁朗解开头盔扣,面无表情变化。
这位中队长,似乎总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
他望向“蜂群”消失的方向,高声喊道:
“兄弟,干得漂亮,能透露一下是哪个单位的吗?收工后一起喝一杯!”
声音回荡了两三里地,一个响亮的回答传来:
“后会有期。”
袁朗嘴角勾起一抹笑,
“谁带烟了?”
一名队员迅速奔来,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他。
待袁朗叼上烟,他又连忙点火,
“队长,我们都输了,您怎么还乐呵着呢?”
袁朗的笑容,总是带着几分莫测高深。
你以为他高兴,他或许正在恼火;
你以为他恼火,他转瞬又能开怀大笑。
让人不寒而栗。
很少有人能摸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