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能看不出阎埠贵心里想啥?不过他一点也不慌。
这诬陷人,必须要有证据,他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易中海就从自己屋里走出,他的脚步很轻,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
他来到院子中央,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四周无人后,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布袋,里面装着一件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破旧物品。
易中海蹑手蹑脚地走到阎埠贵家的窗户下,小心翼翼地将那布袋放在窗台下,还特意摆弄了一下,让布袋的一角露在外面,显得格外显眼。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四合院的人们开始了新的一天。易中海就故意来到阎埠贵这里碰瓷。阎埠贵以为的偶遇,全是易中海精心设计的。
经过易中海这么一闹,把院里的人都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围过来询问情况。
易中海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眼睛却时不时瞟向阎埠贵家的方向,说道:“我看到阎埠贵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哪里偷了些什么。一个破布袋装的,但可以肯定不是他的东西。谁家拿自己东西,会那副神情。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就喊人了,不过不知道我喊人的时候,他把东西藏哪里了。”
说罢,他带着众人开始在阎埠贵家周围,四处寻找。当走到阎埠贵家窗户下时,易中海“恰巧”发现了那个布袋,他立刻冲过去,一把将其捡起,大声说道:“看,这不是我看见的布袋吗?怎么会在老阎家窗台下?”
此时,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话,一脸的茫然和惊诧。他家窗户里没啥时候有这个布袋了。
易中海却不给阎埠贵解释的机会,咄咄逼人地说道:“老阎,这你怎么解释?东西怎么会在你家窗台下?难道是你偷的?”
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大声辩驳道:“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我阎埠贵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偷东西!”
易中海却不依不饶,指着阎埠贵说道:“不是你还有谁?这东西就在你家窗台下,你还狡辩!”
院里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对阎埠贵指指点点。阎埠贵百口莫辩,急得直跺脚。
“真不是我偷得,给我两天时间。我会找到证据,自证清白。到时候,开全院大会。是骡子是马,都会水落石出。”
阎埠贵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很难自证清白,不过他也不是善茬。毕竟干过好几年的管事大爷,知道这事要用拖字诀。
“行,我给你时间自证清白。”
易中海也没想过,一下子把阎埠贵给整死。好戏不怕晚,既然阎埠贵想自证清白。那就给他机会,让他自己在全院大会上出丑。
时光如白驹过隙,在四九城的这个四合院中,生活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阎埠贵最近的日子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这一切皆因易中海的种种阴谋算计。
阎埠贵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这易中海,真是欺人太甚!”他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此时,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易中海的陷害愈发频繁和阴险,您打算如何应对?”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缓缓说道:“系统,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正面硬扛了。易中海这老狐狸,每一步都算得精准,让我防不胜防。”
系统问道:“那宿主您的意思是?”
阎埠贵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们明面上放弃系统任务,让易中海以为我认输了,放松警惕。然后,我们背地里寻找他的破绽,伺机而动。”
系统回应道:“这倒是个明智之举,但恐怕过程会很艰难。”
阎埠贵叹口气说:“再艰难也得走下去,我就不信找不到他的把柄。”
原来易中海这几天,为了打压阎埠贵,除了在院里散布各种谣言,说阎埠贵偷拿了别人家的东西。他还让贾张氏她们,在院子里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阎埠贵在夜里偷偷摸摸地进入别人的屋子,故意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不少邻居对阎埠贵产生了怀疑和厌恶。
在工作上,易中海也没闲着。多次匿名举报学校领导,说阎埠贵工作态度不积极,总是偷懒。有一次,阎埠贵明明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易中海却在阎埠贵汇报工作时。找人搅局。将功劳全部揽在别人身上,还诬陷阎埠贵不仅没帮忙,还拖了后腿。结果领导对阎埠贵产生了极大的不满,甚至扣了他的奖金。
还有老话,院里分东西的时候,易中海故意在分配之前,将好的那份藏起来,然后把最差的那份给了阎埠贵。阎埠贵当时就提出了异议,易中海却假惺惺地说:“老阎啊,这都是大伙商量好的,你可别不识大体。拖社会主义后腿,当资本主义少爷。”等话,来恶心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清楚,这哪是大伙商量的,分明是易中海一人的主意。可他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还有一回,院里组织活动,易中海故意不通知阎埠贵。活动当天,阎埠贵像往常一样出门,回来却发现院里热闹非凡。他上前询问,易中海却当着众人的面指责他不积极参与院里的事务,说通知早就贴在门口了,是他自己不留意。
阎埠贵气愤地说道:“易中海,你这分明是故意针对我!”
易中海却一脸无辜地说:“老阎,你可别冤枉我,我怎么会故意不通知你呢?是你自己没留意。”
不仅如此,易中海还找了傻柱和许大茂等人,让他们在阎埠贵的子女面前说他的坏话。
他对阎埠贵的儿子说,阎埠贵经常在外面说自己儿子没出息,是个小白眼狼。
对阎埠贵的女儿则说,阎埠贵打算把家里的钱都留给儿子。说女儿都是赔钱货,以后根本不会管女儿的死活。
阎埠贵的儿子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女儿也对他心生怨念,让阎埠贵心里既委屈又无奈。
这天,阎埠贵在路上碰到了易中海,易中海阴阳怪气地说:“老阎,最近过得不怎么样吧?这都是你自找的。”
阎埠贵强忍着怒火,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易中海,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咱们毕竟是邻居,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易中海冷哼一声:“哼,你现在知道服软了?晚了!”
阎埠贵回到家中,气得直跺脚。“这易中海,简直太过分了!”
系统安慰道:“宿主,别生气,我们的计划很快就会实施,到时候一定让他好看。”
阎埠贵点点头:“对,现在先忍着,等时机成熟,新账旧账一起算。”
又过了一段时间,易中海把阎埠贵已经被他彻底打压下去了,便更加肆无忌惮。
一次,院里的公共设施需要维修,费用需要大家平摊。易中海故意多算阎埠贵的那份,还说:“老阎,你家人口多,多分担点也是应该的。”
阎埠贵心里明白,这是易中海又在算计他,但他只是淡淡地说:“行,易中海,就按你说的办。”
易中海有点纳闷,这阎埠贵是真的不敢反抗?这系统,也不咋地吗?想到这里,易中海有点得意起来。
甚至有一次,院里有个难得的工作推荐机会,易中海明知阎埠贵的儿子符合条件,却故意把这个机会给了刘光远,还在背后说阎埠贵的儿子能力不行,根本胜任不了那份工作。
然而,阎埠贵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易中海的一举一动,收集他的罪证。
终于,有一天,阎埠贵发现了易中海在工作时间中。开着车,没有上班。这种懈怠工作,可在这个年代是大问题。
他兴奋地对系统说:“系统,我们的机会来了!”
系统说道:“宿主,先别着急,我们要确保证据确凿,一击必中。”
阎埠贵冷静下来:“你说得对,不能打草惊蛇。”
经过一番精心准备,阎埠贵拿着确凿的证据,在全院大会上揭露了易中海的罪行。
易中海顿时装作慌了神,试图狡辩:“老阎,你这是诬陷,我没有!”
阎埠贵冷笑道:“易中海,你做的这些坏事,终于要大白于天下了。你以为一直能陷害我,却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得意的笑容,却一脸无辜的说道;“那个,我要申明一下。我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了。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已经把轧钢厂买下来了。所以,我不需要上班。我这人比较低调,所以没有张扬,没有想到,被你当成我的把柄。”
“第二,今天的全院大会。聊的不应该是你阎埠贵,偷东西的事情吗?你把问题,扯我身上干什么啊。”
院里的众人听到易中海的话,这才看清了阎埠贵的真面目,纷纷指责他的不是。
“是啊, 人家一大爷多有本事的一个人。车间主任,娄半城娄厂长,那个没来吃过饭。这种级别的人物,上班才有问题吧?”
“是啊,这嫉妒心,都快写脸上了。这种人,我真懒得跟他为伍。散了吧,还自证清白,这人品,就算有证据,我也不信他。”
“你说的对,走了,不想看阎埠贵这个小丑,在这里表演。以后大家记住,防火防盗,防阎埠贵。”
阎埠贵听到众人的话,直接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