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紧跟慢随,最后来到一家比较高级的茶楼。
于凤娇独自进了一个包房,两个保镖则站在门口,根本就混不进去。
张耀阳也没打算进去。
只觉得这里是公众场合,不至于会出什么事。
然而,这才进去没两秒钟,就听到了房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闷哼,嘈杂的各种交织在一起。
张耀阳再也坐不住了,瞬间起身,走向房门口。
两个保镖对于房间里面的事,聪耳不闻,就如同两个门神,只顾着拦截张耀阳。
“这位先生,里面有人,你走错地方了吧。”
张耀阳心急如焚,哪管保镖的阻拦,怒目圆睁道:“别挡路!里面出事了!我要进去!”
保镖当然不让,厉声呵斥起来
“抱歉,那是于家和周家少爷的事,你一个外人无权干涉。”
“不想死的话,现在就滚。”
两个保镖凶猛的冲他推搡过来。
张耀阳侧身一闪,凭借敏捷的身手躲过左边保镖的拦截,接着一个箭步冲向右边,膝盖微屈,猛地发力,用肩膀撞开了右边的保镖。
保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弄得措手不及,踉跄几步后迅速回过神,再度向张耀阳扑来。
张耀阳哪有心思与他们周旋,趁着保镖们尚未站稳,他飞起一脚踹向包房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木屑飞溅。
包房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在地,破碎的瓷器散落四处。
于凤娇背靠墙壁,神色惊恐,发丝凌乱,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最为关键的是,其衣服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张耀阳瞳孔缩小,只感觉怒气在不断上扬。
这个王八蛋,他是怎么敢的?
在房间里面,一个长得油腻的青年,正挥舞着手中的珠串,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是哪儿冒出来的?给我滚出去!”
张耀阳见状,怒火中烧,大喝一声:“滚尼玛呢,你给我去死!”
身形如电般冲了过去。
他要杀了这个狗东西。
于凤娇看着如天神降临的张耀阳,原本一直坚强的脸上,此时也不由得泪流满面。
就差一点点,她就无颜再面对他了。
老天爷一定是听到了她的呼救,所以才会把这个男人带到自己的身边。
油腻男人也不是个软脚虾,转头看向张耀阳,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哼一声:“多管闲事!看谁先死。”
说罢,抽1去了腰间的一根皮带。
那竟然是一条隐藏的软鞭。
“啪”的挥舞一下,屋子里的家具都被抽得木屑翻飞。
此人酷爱练武,家中一直都有武师亲自授课。
平时能一个打十个,十分了得。
此时自命不凡,拿着鞭子便向张耀阳挥来。
哪里会想到,张耀阳更加不凡。
系统恢复了他八成的实力,一拳就能把人打成烂泥的强悍存在。
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瞪视下,张耀阳侧身躲过攻击,顺势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男人吃痛,鞭子掉落在地。
张耀阳趁胜追击,抬腿一脚踢在男人的腹部,男人闷哼一声,后退几步,撞翻了身后的桌子。
这时,门外的两个保镖也追了进来,三人呈三角之势将张耀阳围在中间。
张耀阳毫不畏惧,眼神坚定地扫视着这三人,心中暗自盘算着对策。
而于凤娇则趁着混乱,捡起地上的一快瓷片,紧紧握在手中,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形势一下焦灼着,让人感觉到窒息。
张耀阳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形,大脑飞速运转,观察着三个敌人的站位和动作习惯。
左边的保镖眼神闪烁,脚步虚浮,显然在之前的冲突中体力消耗不小,是个突破口。
张耀阳突然大喝一声,佯装全力冲向右边的保镖,那保镖本能地举臂格挡,摆出防御姿势。
就在这时,张耀阳猛地转身,以极快的速度欺身到左边保镖面前,右拳裹挟着呼呼风声,直击对方的太阳穴。
左边保镖躲避不及,被这一拳重重击中,瞬间瘫倒在地,失去了战斗能力。
剩下的保镖和油腻男人见状,心中一凛,对视一眼后,同时向张耀阳攻来。
油腻男人挥舞着手中的软鞭,鞭影重重,试图封锁张耀阳的行动路线;右边的保镖则趁势贴近,挥拳攻击张耀阳的下盘。
张耀阳不慌不忙,他身形灵动,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软鞭的攻击,同时不断抬腿踢向保镖的拳头,卸去对方的力量。
在闪避的过程中,张耀阳瞅准一个时机,猛地弯腰,从鞭影的缝隙中钻了过去,来到油腻男人身前。
油腻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后退,却被张耀阳一把抓住衣领。
张耀阳抡起拳头,对着油腻男人的脸就是一顿猛揍,打得他鼻青脸肿,鲜血飞溅。
右边的保镖见状,急忙冲上来营救,张耀阳一脚将油腻男人踢向保镖,两人撞在一起,摔倒在地。
张耀阳趁机上前,一脚踩住油腻男人的胸口,对着保镖冷冷地说:“不想死就别动!”
保镖看着张耀阳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心中一寒,缓缓放下了拳头。
于凤娇见状,缓缓放下手中的瓷片,眼中满是感激和崇拜。
她踉跄着走到张耀阳身边,轻声说道:“谢谢你,耀阳,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耀阳轻轻拍了拍于凤娇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就在这时,茶楼的经理带着一群员工匆匆赶来,看到包房内的混乱场景,顿时惊呆了,
张耀阳看着经理,冷冷地说:“报警吧,这里有人意图伤人。”
经理连忙点头,掏出派人报警。
不一会儿,警察赶到了现场,将油腻男人和保镖带走调查。
张耀阳和于凤娇则跟随警察来到警局,录完口供后,天色已经很晚了。
张耀阳将于凤娇送回家中,看着她疲惫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
他轻轻地安慰起来:“对不起,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不……这不是你的错,都是舅舅……他……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