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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远东无人区 > 第170章 意外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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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的人难道还少吗?我可清楚得很呢,还记得那时候,明明就是你的那些士兵失手误伤了我们这边的人,但你却昧着良心将这罪名诬陷到尼古拉辖区头上,从而引发了我们两个辖区之间那场旷日持久的争斗。而你呢,则躲在背后悠然自得地坐享其成、收获渔人之利,我说的可有半分差错?”

军官满脸怒容,双眼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面对他的指责与怒火,我只是冷冷一笑,同样毫不示弱地回视过去,

“哼,你又有何资格在这里谈论此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也是那帮贵族的走狗罢了!”

听到我的话,军官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他一边怒吼道:

“来人呐,快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抓起来!”

一边向身后的手下们挥手示意。眼看着一群士兵就要冲上来将我拿下,我却是丝毫不显慌乱,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党证。

“你已经犯下了两个严重的错误,朋友。其一便是揪着过往的旧事不放;其二嘛,更是不该挑起咱们内部的纷争和斗争。怎么,难不成你还要一错再错下去吗?”

我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几近失控的军官,语重心长地说道。

然而此时的军官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听不进我的劝告。只见他突然猛力举起手中紧握的枪支,黑洞洞的枪口直直指向我,咬牙切齿地吼道:

“好啊,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今天老子就直接送你归西!”

但就在他举枪的瞬间,我的动作更快一筹。几乎是眨眼之间,我便已抢先一步用自己的手枪顶住了他的额头。

“来吧,有种咱们就一起死!反正我这条命早就豁出去了。”

此时此刻,我的面容沉静如水,毫无惧意可言,不仅如此,我的嘴角竟然还缓缓地上扬着,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只因我心中明了得很,越是处于这般危急的时刻,就越发不能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胆怯之意。唯有保持这份无畏与镇定,方可将对方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一举击溃。

“哼,好啊,帕夫柳克,算你有种,所有人给我撤!立刻把这辆车上的全部武装统统解除掉!”

那位军官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我顶着他额头的那支枪口又稍稍加了几分力道。

那些红军士兵目睹此景,一个个都呆立当场,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之举。虽说他们并非隶属于这名军官麾下,但他们的军阶相较于这位军官而言可要低得多了。即便明知这命令并非出自本心,可一旦下达,他们也只得乖乖服从。

“你们究竟是打算听从他的指挥呢?还是选择听命于我?想必诸位对我帕夫柳克也有所耳闻吧?我到底是怎样的为人处世风格,相信大家心底跟明镜儿似的。现今,我要求你们马上返回值班室去,待到次日清晨,照常守护列车顺利发车!”

此时,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双方之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仿佛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便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厮杀。只见我们两人怒目而视,手中紧握着武器,肌肉紧绷,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对方狠狠地撕裂成碎片。

一旁的乘客们早已被吓得睡意全无,一个个如同受惊的鹌鹑般蜷缩在座位上,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注视着这场即将爆发的闹剧。其中一名虔诚的信教女士更是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口中轻声念叨着:

“上帝啊,请保佑我和我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度过此劫吧!”

我转过头去,看向身旁的白恩泽,用左手朝着那个已经被控制住的白军军官指了指,压低声音问道:

“恩泽,先别管其他的,赶紧处理眼前的事情。告诉我,这个可恶的家伙刚刚到底杀害了多少无辜之人?”

白恩泽面露难色,有些悻然地回答道:

“先生,具体的数字我也不太清楚。”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怒火,但还是强压了下去。

“哼,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深究了!不管怎样,绝对不能让这种丧心病狂的恶徒逍遥法外!必须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说罢,我的脖子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一般,猛地向上抬起,头颅高高扬起,双眼犹如两道闪电般,再次将那凌厉至极的目光狠狠地投向对面站得笔直的红军军官身上。我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决绝,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就这样直直地与他对视着,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眸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那么,再见吧,叶夫尼根老爷的副官同志。”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语气中满是戏谑地向他道别。而那位红军军官则只是冷哼了一声,他那冷峻的面庞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但从他紧握着手中枪支的动作可以看出,此刻他心中也并不平静。只见他缓缓地将枪收了起来,然后转身朝着身后的士兵们挥了挥手,带领他们离开了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恩泽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那个已经瘫倒在地、毫无反抗之力的白军军官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紧接着,白恩泽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到一张破旧的木桌前,用力一甩,直接将白军军官的脑袋重重地按在了桌面上。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枪响划破长空,一颗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白军军官的头部,瞬间鲜血四溅,脑浆迸射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嘈杂的车厢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哦,上帝啊!”

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这片死一般的寂静。随后,各种惊呼声、哭喊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太可怕了,太残忍了。”

人们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生怕自己会沾上哪怕一滴鲜血。那些带着小孩的妇女更是脸色煞白,她们迅速用手紧紧捂住孩子们的眼睛,不让这些幼小的心灵过早地承受如此恐怖的画面。

“好了,恩泽,动作利索点,赶紧把这个已经断气的家伙从车上弄下去。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抓紧时间好生歇息一番,毕竟明天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呢。”

我一脸严肃地发号施令道。不知何时起,我已然成为了这辆列车的核心人物,即便眼下没有任何援军能够施以援手,但凭借自身的经验与智慧,我依然坚信自己完全有能力掌控好列车的行进路线以及保障全车人的生命财产安全。

夜色依旧深沉,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大地。然而,就在这天色尚未破晓之际,车辆便已轰然启动。随着发动机的阵阵轰鸣,那刺耳的汽笛声划破长空,紧接着便是车轨相互撞击时所发出的清脆叮咣声响彻云霄。这些嘈杂之音犹如一阵惊雷,无情地将那些尚沉浸于甜美梦乡中的旅人们骤然惊醒。

铁路看上去似乎并无异样,一路延伸向远方,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伏卧在地。然而,谁能料到,当时间悄然推移至正午时分,正当列车平稳地行驶在前往新西伯利亚的途中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毫无征兆地降临了——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段铁轨之上,竟赫然绑缚着数名活生生的人!

“立刻停车!”

刹那间,来自四面八方的怒吼声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令人震耳欲聋。旋即,一大群面露狰狞、穷凶极恶的白军如同鬼魅一般猛扑而来。

“赶快把车门牢牢锁住,务必确保所有旅客的人身安全!”

面对这突发状况,红军士兵们临危不乱,迅速反应过来并紧急组织起有效的反击行动。一时间,密集如雨的枪弹猛烈地击打在坚硬的车皮之上,迸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悸的乒乓之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激烈的交火声所吞噬。

“该死的白鬼子杀过来啦!大家赶紧趴下找掩护,千万不要乱动!”

我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咒骂。这一路走来,实在是波折不断,居然接连遭遇到如此众多的白军突然袭击,真可谓是险象环生啊!

列车在紧急制动下发出刺耳的尖啸,车轮与铁轨的摩擦产生出耀眼的光芒和火花。车厢内,红军士兵们迅速各就各位,他们沉着冷静地瞄准窗外,准备迎击突如其来的攻击。车外的白军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向列车,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狂热和残忍。

“准备战斗!”

一名红军排长大声命令,他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

旅客们惊恐地蜷缩在座位下,有的紧紧抱着孩子,有的则在跪在地上默默祈祷。红军士兵们则展现出了他们的训练有素,他们迅速从车厢两侧的窗口向外射击,试图压制住白军的攻势。

枪声、爆炸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战争的悲歌。子弹穿过车厢,有的击中了目标,有的则擦肩而过,留下一个个弹孔。白军虽然凶猛,但红军的防守同样坚固。他们利用列车的结构和有限的掩体,有效地还击。

“手榴弹!”

一名红军士兵大喊,随后几枚手榴弹被扔出窗外,落在白军人群中爆炸,瞬间造成了混乱和伤亡。

白军并未因此退缩,他们中有的人开始攀爬列车,试图从上方进攻。红军士兵们立刻调整战术,有的继续射击,有的则准备近战。一名红军士兵用刺刀挑开了攀爬者的手,将他甩下车去。

“不要让他们靠近列车!”

指挥官再次下令,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战斗持续了数分钟,双方都付出了代价。但红军的坚韧不拔终于开始显现效果,白军的攻势逐渐减弱。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白军开始撤退。

“他们要跑了!”

一名红军士兵兴奋地喊道。

红军士兵们趁机加大火力,试图给撤退的白军造成更大的损失。不久,白军的身影消失在了远方,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和伤员。

“我们赢了!”

车厢内传来了一阵短暂的欢呼。

但红军士兵们并未放松警惕,他们知道,这只是漫长旅程中的一个小插曲,真正的考验还远未结束。列车在短暂的停留后,再次缓缓启动,继续它前往新西伯利亚的旅程。车厢内,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救治伤员,而旅客们则心有余悸地望着窗外,祈祷着这场战争的结束。

“恩泽,快跟我下车!咱们去把那些人解救下来。”

我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利落地打开了车厢门,随后敏捷地下到地面,转身向着身后的白恩泽招手示意。只见白恩泽迅速跟上我的步伐,与我一同朝着车头部分大步走去。与此同时,有好几名红军士兵也主动地分散开来,警觉地守护在我的周围,形成一道严密的保护圈。

当我们终于来到车头附近时,一眼便看到了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地困在轨道上的身影。我定了定神,稳稳地站定在这些人的面前,提高音量开口问道:

“喂,你们究竟为何会被捆绑在此处?”

听到我的问话,其中一人抬起头来,满脸悲愤之色,声音颤抖地回答道:

“我们……我们被那个心狠手辣的马尔科夫老爷给发现了!他已经残忍地绞死了好几位同志,而现在,他正打算用这列车将我们直接碾死啊!”

我心头一紧,眉头皱起,追问道:

“照你这么说,难道新西伯利亚辖区内的白军数量远不止眼前所见的这些吗?”

那人用力地点点头,语气沉重地道:

“没错!他们一直以来都专门针对我们民权党的人下手,手段极其凶残恶劣!”

得到这样的答复后,我略作思考,然后果断下令道:

“好了,既然如此,可以确定他们确实是友军无疑。恩泽,赶快过去把他们身上的绳子割断吧。”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其中一名女子带着些许绝望和无奈地说道:

“同志,没用的……白军不仅用绳子捆住了我们,还把我们的身体用铁链紧紧锁住,并固定在了车轨之上啊。”

说罢,她艰难地侧过身子,向我们展示出其背后那粗重的铁链,此刻那铁链正如一条狰狞的巨蟒一般,死死地缠绕在她的身躯上,与冰冷的铁轨紧密相连,令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