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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远东无人区 > 第185章 刀锋背后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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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们,真以为我看不到你们吗?”

独狼的声音冷冽如冰,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刀锋,透过黑暗直刺那些藏匿于墙头之上的人。他们如同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独狼的刀法在江湖上早已闻名,传闻中他的刀快如闪电,准如星辰,无人能及。而他的藏枪之术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即使是最老练的江湖人士,也不敢轻易触其锋芒。

谢廖沙紧张地抹去额头的汗水,他的呼吸急促,仿佛刚从一场激烈的追逐中逃脱。他深知独狼的可怕,心中既惊又惧。

“咱们不如先去白家,他们家刚生了孩子,白家的男人早就跟帕夫柳克那个王八蛋一块跑了,都是老弱妇孺,我感觉那个瞎老头很好对付。”

维克多的话虽然说得轻巧,但眼中却难掩一丝犹豫。

“这样似乎不好吧……”

谢廖沙皱着眉头,他虽然害怕独狼,但内心深处仍有一丝良知未曾泯灭,

“他们已经够惨了,我们再去打扰,岂不是雪上加霜?”

维克多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找到办法,解决这个独狼。”

两人低声商议着对策,而墙头的独狼却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横亘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寒意,也带来了未知的危险与挑战。

在那个寒冷的雪夜,月色苍白,寒风如刀。维克多派遣的杀手悄无声息地翻进了独狼的院子,但他的动作再怎么轻盈,也无法逃过独狼敏锐的感知。

独狼眼中寒光一闪,瞬间发现了潜入者。杀手见状,心中一紧,赶忙把手伸进怀里,意图拔出手枪。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

就在杀手即将摸到枪把的那一刻,独狼猛地挥出一刀,刀光如电,瞬间将杀手的手臂砍断。鲜血喷涌而出,洒在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啊!”

杀手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他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独狼却毫不留情,继续挥舞着刀,一刀一刀地砍在杀手身上,仿佛在切割一块块腐肉。

打斗场面异常惨烈,独狼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每一刀都带着死亡的气息。杀手在地上翻滚、挣扎,却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最终,他的尸体被砍得支离破碎,如同被丢弃的垃圾。

其他几个同伙目睹了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大气都不敢出。谢廖沙和维克多也被独狼的残忍手段所震慑,慌忙逃离了那个充满血腥味的院子。

“这下好了,咱们去硬碰硬,白白折了一个弟兄!”

维克多愤怒地咆哮着,一拳狠狠打在谢廖沙的脸上。

谢廖沙被打得一个踉跄,嘴角溢出鲜血。他捂着受伤的胳膊,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没想到他那么强,我哪里知道……”

“那也只是你想!你忘了他怎么砍断你的胳膊了吗?!”

维克多瞪着血红的双眼,愤怒地指责谢廖沙。

谢廖沙低下头,看着绑着石膏的胳膊,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他们没想到,独狼竟然如此强悍,这场刺杀行动,无疑是一次失败的赌博。而他们,还将面临独狼更为疯狂的报复。

“现在怎么办,咱们不如把那个瞎老头和他的儿媳妇和孙子控制起来,我敢说独狼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维克多声音低沉,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已经酝酿出了一个计划。

听维克多这么说,谢廖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情愿,但是他不敢不听维克多的话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奈与不甘:

“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两人穿上厚重的衣物,戴上帽子,准备踏出家门。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会改变他们的命运,也可能会改变那个瞎老头和他的家人的命运。但是,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他们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白家。那是一座简陋却温馨的小屋,屋外的两个女人正在扫雪。看到维克多和谢廖沙突然闯入,她们不禁吓了一跳,乔芳娥急忙上前,试图阻止这两个不速之客。

“两位大爷,里面的女人刚生了孩子,您这样打扰不合适吧。”

乔芳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她希望这两个男人能够发发善心,不要打扰这个刚刚迎来新生命的家庭。然而,维克多并没有因此而动容,他冷笑着,猛扑上去,将芳娥捆绑起来。小川目睹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想要逃跑,却被维克多轻易地绊倒。

“谢廖沙,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

维克多对谢廖沙的迟疑感到愤怒,他大声地命令着。谢廖沙无奈地上前,将小川也捆绑起来。两个无辜的女子被扔进了库房,她们的哭泣声在寒风中飘荡,让人心生怜悯。

而此时,白清廉已经醒来。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的心却比任何人都要明亮。他感受到了家中异常的气氛,摸索着找到了一把砍柴刀,紧紧地握在手中。他要保护自己的孙子和儿媳妇,即使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他也不会退缩。

这场关乎生存与道义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每个人的命运都像是一根脆弱的稻草,随风摇摆。而白清廉,这个瞎眼的老头,却要用他坚定的信念和勇气,去对抗那些来自黑暗的力夜幕降临,白清廉站在昏暗的屋内,他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尽管他看不见,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正在逼近。

突然,门被猛地撞开,维克多和谢廖沙冲了进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凶光,手中紧握着冰冷的刀刃。白清廉紧握着砍柴刀,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老家伙,把刀放下,我们不想伤害你。”

维克多冷笑着说,但他的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白清廉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他的沉默激怒了维克多,他猛地冲向白清廉,手中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就在这时,白清廉动了。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砍柴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响声。维克多没想到这个瞎眼的老头竟然如此敏捷,他匆忙后退,险些被刀锋划伤。

谢廖沙见状,也加入了战斗。他挥舞着刀,试图找到白清廉的破绽。但白清廉似乎能预知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砍柴刀总是能准确地挡住他们的攻击。

战斗激烈而紧张,刀光剑影在屋内闪烁。白清廉虽然看不见,但他的动作却异常精准,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力量。维克多和谢廖沙开始感到压力,他们没想到这个瞎眼的老头竟然如此难以对付。

就在这时,白清廉突然改变了战术。他不再防守,而是主动出击。他的砍柴刀如同闪电般挥舞,每一次都直取要害。维克多和谢廖沙被迫连连后退,他们没想到这个瞎眼的老头竟然如此强悍。

“老家伙,你找死!”

维克多愤怒地吼道,他挥舞着刀,试图找到白清廉的破绽。但白清廉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无法捕捉到。

就在这时,白清廉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声响。他猛地转身,砍柴刀划破空气,直取背后的谢廖沙。

谢廖沙没想到白清廉会突然转身,他匆忙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砍柴刀划过他的手臂,鲜血喷涌而出。他痛苦地惨叫一声,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维克多见状,心中一惊,他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优势。他不敢再逗留,急忙拉着谢廖沙逃离了现场。

白清廉站在原地,他的呼吸沉重,手中的砍柴刀还在微微颤抖。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暂时的胜利,维克多和谢廖沙绝不会就此罢休。但他也明白,他不能退缩,他必须保护自己的家人,即使这意味着他要面对更多的危险。

夜风呼啸,白清廉静静地站在黑暗中,他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坚定。他知道,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会勇敢地面对。

“别过来了!你们这群恶魔!再靠近一步,休怪我的刀子无情!”

白清廉双目圆睁,怒发冲冠,口中发出如雷般的怒吼声。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砍柴刀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此时正值清晨时分,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路上,给这原本宁静祥和的场景增添了一抹诡异和紧张的气氛。只见两个身形狼狈的青年正相互搀扶着拼命逃亡,他们的脚步踉跄不稳,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其中一个名叫谢廖沙的青年情况尤为糟糕,他的一条胳膊已经受伤,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袖。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强忍着剧痛,用另一只打着石膏的胳膊紧紧捂住那流血不止的伤口,边跑边不甘地大声吼叫:

“啊!我不甘心!”

跟在他身旁的维克多见状,连忙伸出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安慰道:

“兄弟,冷静些!咱们现在虽然处境艰难,但还有机会扭转局面。只要马克西姆长官还在咱们手里,咱们就还有机会!”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目光警惕地扫视了一番身后那幽深而寂静的道路,确认没有人追上来之后,才如释重负般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稍稍放松下来。

“唉,这世道啊……”他不禁轻声叹息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感慨。

两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终于回到了那个隐蔽的基地。这个基地位于一片茂密的树丛之中,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它的存在。由于担心暴露行踪引来敌人,他们甚至不敢点燃篝火取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夜晚的严寒。食物方面,也只有那些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面包可以充饥,至于饮用水,则是靠收集融化后的雪水来解决。

此时的马克西姆状况十分糟糕,他侧躺在一块破旧的熊皮毯子上,身体虚弱到连翻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

谢廖沙则用布条紧紧地包扎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寒冷的气温竟使得伤口处的疼痛得到了些许缓解,但刺骨的寒意仍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维克多则忙着清点人数,然而当他数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绝望和哀伤——原本他们这支队伍足有数百人之多,可如今因为各种原因,人员不是走散就是被俘获,还有许多不幸牺牲在了战斗中,最终只剩下区区十二个人了。

“本来咱们可是有着好几百号人的啊!看看现在,走散的走散、被抓的被抓,死的死……竟然就只剩下我们这十二个可怜虫了。”

维克多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心中所有的苦闷与忧愁都随着这声叹息宣泄而出。

“要我说,不然咱们投靠白军吧!”

突然间,人群中有一个人提出了这个令人震惊的建议。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原本安静的氛围中炸响。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另一个人气愤地反驳道。

然而,那个提议者并没有退缩,反而继续大声嚷道:

“你们这样坚持下去,只会是白费力气!红军早就把咱们抛弃了,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死活!”

听到这话,男人们都陷入了沉默。唯有维克多怒不可遏,他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拽住那人的脖领子,咬牙切齿地吼道:

“你这家伙,怎么能说出这种丧气话来!”

就在这时,激烈的争吵声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马克西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眉头紧紧皱起。

待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后,马克西姆神情严肃而坚定地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要是敢投靠白军,那就先杀了我!我的这条命可是步耳士威科给的,我的心永远向着革命!难道仅仅因为一个小小的帕夫柳克篡权事件,我们就要轻易地放弃为之奋斗已久的革命事业吗?不,绝对不行!”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为之一震。

然而,眼前的局势却令人感到无比绝望和沉重。只见那位提议者满脸怒容,情绪激动地朝着马克西姆大声吼道:

“可是您看看现在的状况啊!您自己都已经身负重伤,连行动都变得困难重重。再瞧瞧咱们的物资储备,那简直快要见底啦!兄弟们不是战死沙场,就是落荒而逃,所剩无几。在这样的绝境之下,您还让我们如何苦苦支撑下去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怒吼,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和愤恨都发泄出来。

面对提议者如此愤怒的指责与质问,马克西姆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他缓缓开口说道:

“好吧,如果你们真的不愿意继续跟随我,那就算了吧,我也不会强求大家。毕竟每个人都有权做出自己的选择。”

说完这番话后,马克西姆显得有些落寞,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再言语。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之后,最终十二个人的商议结果出来了。其中有六个人毅然决然地表示愿意为马克西姆坚守到底,哪怕前路布满荆棘、生死未卜。而剩下的那些人,则有的选择投靠白军,希望能在对方阵营中寻得一线生机;还有一部分则决定向市政府的红军投降,以换取自身的安全和平静。

就这样,分道扬镳的时刻来临了。那六个坚定地站在马克西姆身旁的人,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他们的目光充满了决绝和勇气。而另外一些人的身影,则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此刻,对于留下来的这六个人来说,他们即将迎来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旅程,或许也是最为艰难的一程。但无论结局如何,他们都已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扞卫那份信念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