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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刺猬惊叫一声,整个身体再次缩成一团,在地上一动不动。

孟飞有些哭笑不得的用手拨弄了小刺猬几下。

“放心吧,以后你就安心在这里生活吧,这里面安全的很。”

听到孟飞的话,小刺猬身体扭动一下,从身体的缝隙偷偷瞧了眼孟飞。

家族的长辈们都说人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可现如今他从孟飞身上却感受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

反倒感觉有有些亲近,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母亲一样,友善且温柔。

小刺猬慢慢松开了蜷缩的身体,站在地上仰头看向孟飞。

小刺猬:“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妈妈说你们人类都是大坏蛋。”

孟飞无奈的笑了笑:“放心吧,我跟他们不一样,以后你就在这生活吧,等冬天过去了,你想出去随你。”

说罢,孟飞也没再管小刺猬,继续开始摘菜。

片刻后,孟飞采了满满一堆的蔬菜,将背包装的满满登登。

随后便带着小猴子和小松鼠离开了山谷,朝家中走去。

等回到家后,孟飞发现家中没人,于是将背包撂下,去了二爷家,可二爷家也是一人都没有。

“呵呵,估计都在二叔家打扑克打麻将呢。”

想到这,孟飞朝着二叔家走去。

可刚进到二叔家的院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众人的嘈杂声,其中还夹杂着一道含糊不清的沙哑声,听起来似乎是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孟飞心中一惊,连忙推门进屋。

刚进屋就看到一大帮人全都围在炕周围,中间是树一爸爸。

只见树一爸爸整个人面部扭曲的躺在土炕上,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后腰部位,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眉头也因为剧痛而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那剧烈的疼痛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身体和神经,每一次阵痛袭来,都像是一把锋利刀子,无情地在他的后腰部搅动着、切割着。

这种痛苦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树一爸爸连哼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咬紧牙关苦苦忍受。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涌出,然后顺着脸颊急速滑落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唰唰地滴落在身下的炕席之上,不一会儿,那些汗水便汇聚成了一小滩水迹,浸湿了周围的被褥。

“我叔这是怎么了?”孟飞推开众人,来到跟前问道。

“哎呀!狗子你回来了,大兄弟这风湿病犯了,这都疼好半天了,我们谁也没招啊,你兽医挺厉害的,治人应该也差不多,你快给瞅瞅咋回事。”

孟飞走到跟前,伸手检查了下树一爸爸的后腰。

虽然人类也是动物,但还是有着不少的差距,孟飞摸索了片刻后,为了安全起见,只能选择最保守的治疗方式进行治疗。

“二婶,家里还有罐子不?找俩来。”

“有有有,我给你拿。”二婶连连点头,跑去柜子里一阵翻箱倒柜。

终于,在柜子的角落处找到了几颗黑黝黝的圆形玻璃罐子,递给孟飞。

“二叔,打火机,卫生纸。”

“唉唉!好嘞,给你。”二叔连忙从兜中掏出打火机递给孟飞,然后又从被褥里翻出一卷卫生纸递给孟飞。

孟飞二话不说,直接撕下一小块卫生纸,点燃后丢进罐子中,伴随着火焰的燃烧,罐子很快便热了起来。

在卫生纸即将燃尽的时候,孟飞单手持罐,直接扣在了树一爸爸的腰眼上。

被灼烧的滚烫的罐口,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树一爸爸并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此时他腰周围的肌肉和神经已经麻木了,甚至整个下半身全都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孟飞没有耽搁,又点燃了一支火罐,扣在他另外一侧的腰眼上。

冯树一此时脸色有些焦急的凑到孟飞跟前,小声问道:“孟哥,这样能行吗??”

孟飞摇了摇头:“以前爷爷也有严重的风湿病,严重起来也是疼的死去活来,每次他犯病的时候,都会让我给他拔火罐,拔完之后就能缓解许多,但这也只能做到暂时缓解,想要去根,还是需要一些外物。”

“太好了!!什么东西!!我马上叫人去买!”冯树一惊喜的问道。

孟飞笑着摆了摆手,刚要说话,就听到树一爸爸那边传来一阵如释重负的呻吟声。

“嗯................好舒服...........”

众人心中大喜,连忙围了过去。

就在此刻,树一爸爸腰眼处的那两个火罐宛如两座微型的小火炉,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温热的能量,并以一种缓慢向四周蔓延开来。

这股温暖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一点点地驱散着盘踞在他腰间的湿寒之气。

仔细瞧去,可以发现那火罐的内部已然凝结成了一层密密麻麻、晶莹剔透的小水珠,这些小水珠正是从树一爸爸腰间硬生生拔除出来的湿气所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短短十几秒钟过后,原本正常肤色的皮肤开始发生变化。

先是微微泛红,接着颜色逐渐加深,变成紫红色,到最后竟然紫得有些发黑!

看到这一幕,孟飞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二婶:“我的妈啊,这得多大的湿气啊!都发黑了!”

秋波妈妈:“我的老天爷,这也黑的太快了。”

见众人一副吃惊模样,冯树一一家人慌了神。

“孟飞!这!!这咋回事啊!!!咋还黑了呢!!我爸是不是中毒了!!”

孟飞噗嗤一笑,解释道:“没事,放心吧,在我们东北有个说法,体内的湿气越多,罐印的颜色也就越深,正常人一般拔过之后是大红色,严重一点的是暗红色,再严重一点的是紫红色,像我叔这种紫到发黑的,我倒是头一次见,看来湿气属实不小啊。”

此时,树一爸爸腰间的疼痛已经缓解了许多,脸上狰狞的表情也舒缓了不少,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这踏马老毛病,差点没要了我的命,小孟啊,谢谢你了嗷~”树一爸爸趴在枕头上,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谢道。

“嗨,就拔个罐子,没啥的。”

这时,冯树一突然想起孟飞刚才说的话,连忙问道:

“孟哥!!你刚才说要我去弄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