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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辉小队的成员围坐在包房里里,原本在轻松地交谈着,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南天星迟迟未来,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丝不安。

“她怎么还不来?”暴力珠站起身,来回踱步,紧皱着眉头。

“再等等吧。”狐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语气却不再那么笃定,“她应该快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南天星平常敏锐准时,绝不会无故迟到这么久。手环里的通话器传来了一阵急促的信号声,是南舅舅的声音:“小星已经出门有好一会了。你们还没见到她吗?”

小队成员的心彻底沉了下来,南天星平时做事有条不紊,绝不会无缘无故不联系队友。雷公藤冷静地站起来,朝队友们点点头,“不对劲了,大家兵分几路,从各条路往住所方向,分头寻找。”

所有人迅速出发,分头行动,沿着不同的方向寻找南天星的踪迹。胡同深窄,错综复杂,地上覆盖着冰雪,稍不留神就可能遗漏蛛丝马迹。暴力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心里慌乱成一片。她和南天星是最好的姐妹,知道南天星绝不会不打招呼就乱跑。

“星星,你到底去哪了?”她心中不安,脚步不由加快,恨不得立刻找到她。

一个小时后,大家汇合,没有一人有任何发现。众人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南天星不可能凭空消失。雷公藤沉着脸,立刻提议,“大家重新搜索,地毯式,不放过任何一个胡同、巷口。”这次张队长和李队长也带着一众战士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好。”大家应声,神情比之前更加紧绷。

这一次,他们仔仔细细地搜寻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转角。终于,暴力珠的目光被一个胡同里的某个小物件吸引。她立刻蹲下身,捡起一个小小的挂饰,手微微发抖——那是南天星羽绒服上的挂饰。

“我找到她的挂饰!”暴力珠大声喊道,眼中有了泪光,“这是昨天我们逛街,她给衣服加上的!就是她的!”

张队长和雷公藤迅速赶到现场,查看四周的情况。胡同深处的地面上,有一片看似杂乱的脚印,脚印的分布方向极不一致,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人被拖拽过。而地上那处人形的痕迹,仿佛是一个人倒下的样子,痕迹不算深,仅仅是地面上的雪层被压得变形。

雷公藤蹲下来,手指摸着那些被压出的人形印记,沉声道,“这是……这里,就是南天星失去踪迹的地方。”

众人对视一眼,脸上全是焦急和担忧。他们已经可以确定,南天星遇到了危险。

南天星只觉得头痛欲裂,眼皮沉重,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她的眼前旋转。她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身下是一块冰冷而坚硬的地板,浑身像是被重物压住,连动弹一下都十分费劲。

周围昏暗,墙壁上似乎是金属制成的栅栏,带着粗糙的铁锈味。她躺在地上,试图撑起身体,但手脚酸软无力,连站起来都难以做到。南天星深吸一口气,尝试着调动精神力,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一次又一次试着调动自己的异能,但无论如何都感应不到那股熟悉的力量。南天星的心开始往下沉,异能彻底封住了。更糟糕的是,她再一次感应空间,却发现根本无法进入。

“真是自找的……”南天星咬紧牙关,恨得咬牙切齿。她想起自己昨天在集市上看到的几块陨石,能量超级超级强大,直接引发了空间升级。现在空间还在升级中,自己也完全无法进去。

“怎么会这么倒霉……”她忍不住嘟囔道。要是异能还在,她绝不至于落入现在这种困境。

南天星靠着墙壁坐起来,开始打量四周。这房间像是一个狭小的牢房,昏暗、狭窄,带着潮湿发霉的气息。四周的墙壁都是由坚固的金属材料制成,顶部有个小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更像是被人专门用来囚禁某种特殊“犯人”的地方。

而她的目光转向旁边时,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个女孩?五六岁的样子。长发凌乱,面色苍白,衣服破旧。她安静地侧躺着,呼吸微弱,似乎陷入了昏迷。

“这里到底是哪里?”南天星皱眉,尽力思考自己昏迷前的记忆。那个胡同,那个突然袭来的尖锐声音,身后的剧痛,还有随之而来的黑暗……她猛地一惊,记起了那一瞬间的刺痛感,像是被类似镇静剂或者麻痹剂之类的东西击中。

“是什么人抓我呢?难道我的秘密被暴露了?”南天星眼神冷了下来。她在脑中迅速整理起所有可能的情形:敌对势力?科研部?还是其他什么神秘组织?她根本无法确定。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南天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思考脱身的办法。但异能无法使用,空间被封锁,手脚无力——她几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怎么办……”她看着旁边昏迷不醒的女孩,心里满是困惑与焦躁。此刻,外面的星辉小队也许正四处寻找她,而她只能坐在这个冰冷的牢房里,等待一个不知名的命运。

南天星正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试图找出脱困的方法,牢房的铁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从外面涌进来,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全副武装的防护服大汉一左一右粗暴地拽了起来。

“放开我!”南天星挣扎着想要反抗,可浑身无力,异能封锁,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防护服大汉手劲大得像铁钳般,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攥住,连抬一下都做不到。

“闭嘴。”其中一个防护服的男人冷冷地低吼了一声,随即不由分说地拖着她离开了牢房。

南天星被硬生生地拖行着,身体在地面摩擦,胳膊被弄得生疼。她艰难地抬头,看到自己被带入了一条狭窄的通道,两侧都是冰冷的铁墙,灯光惨白得刺眼。她被一路拖行,最终被带到了一间巨大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冷冰冰的器械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各种管道、仪器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整个房间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南天星被大力地推到一张手术台上,几乎整个人都被扔了上去。下一秒,她的手脚被粗鲁地固定住,绑在了手术台的四个角上,完全无法动弹。

“别乱动。”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戴着口罩,低声冷笑道。他们的面部都被口罩和防护镜遮住,只露出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没有人解释他们要做什么,南天星只觉得自己的心越发沉了下来。

很快,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模样的人走上前来。他们拿着笔记本,神情冷漠,像是对待实验对象一样打量着她。一个年长的白大褂翻开本子,扫了一眼后说道:“六级空间异能者。很不错的样本。”

他抬头看向南天星,眼神里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好奇和兴奋,就像在看待某种稀有动物。“首先要测试的是身体强度、空间异能的各项属性指标。”他说完,几个白大褂纷纷点头,开始操作旁边的设备。

白大褂们的动作干脆利落,南天星身上很快被贴上了各种检测仪器——心跳、呼吸、脑电波,每一项数据都清晰地呈现在他们眼前。她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忙碌,感受到那些冰冷的仪器一件件贴上皮肤,带来不适而陌生的触感。

“开始抽取样本。”其中一个白大褂指了指她的手臂。

南天星试图挣扎,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看着一个研究员从工具箱里拿出针管,拉住她的手臂,翻找静脉。很快,一阵刺痛感从手臂传来,冰凉的液体注入她的血管。南天星感觉到一种沉沉的倦意开始蔓延,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像被灌了铅一样无力。

可尽管如此,她的意识依然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耳边的每一个声音都放大得刺耳。白大褂们冷静的指令、仪器的嗡鸣、血液流动的声音……一切都异常清晰可就是无法动弹。

“数据读取正常,开始测试身体强度。”一个研究员用笔记下数据,随即点了点头。

南天星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想开口,却发现舌头僵硬得无法发声,喉咙也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她想喊、想求救、想怒骂这些人,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哼声,甚至连完整的音节都无法形成。那种绝望感一点点侵袭她的心,让她几乎崩溃。

“我们正在进行数据采集,所以你最好保持冷静。”其中一个白大褂俯身靠近她,语气冷淡,“你感觉到的痛感、压迫感,都是正常反应,不用害怕。”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南天星在心中默默地喊着,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那些冰冷的仪器,血液在管道中流动,似乎被注入了某种让她无力的药剂。

她只能无声地忍受着,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痛楚,麻痹着她的神经,刺痛在全身蔓延,但又让她彻底无力反抗。

她的脑中飞快地思考着脱身的办法,但异能被封,身体虚弱无力,她现在简直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自己无法反抗。

机器开始运转,刺耳的金属声、液体流动声充斥在实验室中。南天星心中一片冰冷,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我不能放弃,我得想办法逃出去……”她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但束缚带的锁扣越发紧,她整个人被牢牢固定在手术台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南天星已经分不清时间的流逝。疼痛反复袭来,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直到她终于痛到麻木、渐渐失去了对疼痛的反应。实验室里冷冰冰的器械和白大褂的身影在她的视线中渐渐模糊,她的意识也开始一片混乱,最后陷入了昏沉。她不知道自己在手术台上躺了多久,什么时候那些人对她的折磨才结束。

“把她带回去。”她隐约听到白大褂说话的声音,随后感觉到身体被解开束缚,被那两名全副武装的防护服男人粗暴地拖起来。

南天星被拖着离开实验室,身体因为无力而在地面摩擦,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痛觉似乎远去,却让整个世界显得更加冰冷而陌生。她被拖回了之前的牢房,被大力丢在地上,铁门砰地一声关上。

南天星觉得全身都散了架一般,蜷缩着努力呼吸,呼吸间能感觉到满口腥咸,身体却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她只剩下微弱的意识在支撑,脑海中一片混乱。

这时,她看到旁边的女孩还躺在那里——她一直以为那女孩在沉睡。但两名防护服男人再度走了进来,显然是要带走女孩。南天星这才勉强睁开眼,仔细看了一眼那女孩的脸。

女孩年纪很小,稚嫩的脸庞苍白得几乎毫无血色,长长的睫毛无力地垂着,双眼紧闭,眉头微皱。她看起来很瘦,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你们……要带她去哪?”南天星几乎要用尽全部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语。

防护服男人没有理会她,他们像拖死物一样,一把拽起女孩的手臂,把她拖向外面。女孩依然没有醒来,眼睫毛在拖拽中颤抖着,脑袋无力地垂在一边。

南天星眼睁睁看着那扇牢门被关上,她感觉心中有一根弦在被拉紧,几乎要崩断。

“她……她也是要被带去做实验吗?”这个念头在南天星脑中一遍遍盘旋。她咬紧牙关,眼中涌上愤怒和悲痛,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那是一个连南天星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惧:那个女孩会不会和她一样,被绑在手术台上,痛到麻木,被当做试验品任人宰割?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南天星在心中呐喊着。她感受到一股无力和愤怒在心中翻涌,冲击着她的意识,却又被身体的虚弱压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