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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宁寿宫。

“太后娘娘,请您做主啊。”刘妃哭天抢地,好不动容。

胥太后被她哭声扰得心烦,“刘氏,你别哭了,说事儿,你不说哀家怎么给你做主呢?”

“芸儿最是孝顺,她已经好几日没进宫来了,臣妾派人去胥府打听才知道胥墨白将芸儿幽禁了。

连臣妾指给芸儿的奴才,服侍她的楚嬷嬷、水儿皆都音讯全无。

太后娘娘求您做主,小两口之间有些不愉快,人之常情。但也不能将堂堂郡主幽禁起来啊。

臣妾也不想闹到皇上跟前去。胥墨白最听太后娘娘您的话,求您让胥墨白将芸儿放出来吧。”

胥太后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小两口闹架呢。

“新婚燕尔,床头吵架床尾合。刘氏,哀家看你呀就是对溧阳太过宠爱了。过几日就没事了,不必担心。”

说到这儿,刘妃哭得更伤心了。“太后娘娘,要是这样就好了。成婚几个月了,胥墨白都不曾碰过芸儿。

这说出去不仅有损皇家颜面,还会误会胥家与皇室联姻是有什么不满和怨言吗?

他日日跑去陆也溪开的酒肆,就为见着人家一面,京城人尽皆知。即使芸儿找他吵,找他闹不也应该的吗?

如果胥家不想与刘家,与皇室联姻,臣妾斗胆要去皇上哪儿讨了说法。”

“刘氏莫要冲动,既然哀家已知晓,你先回去,哀家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待走出宁寿宫,刘妃擦掉脸上的泪珠,眼里的狠戾展露无疑。扶着他的凌公公小声的宽慰。

“娘娘,放心,太后娘娘这回必定要给刘家一个交代。您不必太担心了,小心自个儿身子,胥家再怎么胆大也不敢对郡主不利。”

“本宫再给这老巫婆、胥家一个机会,此事处理不好,别怪本宫跪哭到皇上跟前去告御状。”

凌公公连忙称是。

胥太后看着刘氏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当初芸儿来求她,无论如何要嫁给墨儿。

怎奈落花流水去,伊人有意郎无情。

胥墨白之前虽上折求娶陆家嫡次女,但那也是因着陆家小女儿山阳县灵山寺遇险救了他一命。

可惜陆也溪看中了夏侯煜,但墨儿也不能让人看低了去。

既然芸儿执意要嫁给墨儿,身份、身家都合适。加之皇帝对胥家颇有微词,原想就当给胥家留一条后路吧。

谁都没预料到,金印山围场遇险之后,墨儿对陆家小女儿一发不可收拾。

墨儿做事太欠考虑,这不就将所有人架在火上烤吗?又将一力促成此事的自己置于何地?!

是他不爱,不想就能完事的吗?没有人能凌驾于胥家之上。

“来人。”

胥太后一声令下,定北侯府,胥家都收到了宫里天使的口谕。

溧阳郡主,胥墨白,陆也溪,夏侯煜四人务必立即进宫面见太后。

胥墨白一听这懿旨,想必太后已经知晓了自己监禁姜芸儿之事了。但是同时传召他们四人就莫名的诡异。

胥墨白命人将姜芸儿放了出来,她以绝食来要挟胥墨白放了她。但每日的鸡汤姜芸儿必定要喝完,胥墨白嗤之以鼻,郡主还是惜命呐。

姜芸儿多日不曾吃主食,人有些恍惚,打不起精神,面色少了些红润,人也清减了不少。

为免众人过度揣测,胥墨白还是与姜芸儿同乘了一辆马车。

姜芸儿将脸侧到了一边,这次进宫,自己就能见着母妃,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胥墨白的魔爪。

胥墨白已经疯了!

煞时,姜芸儿被人掐住了喉咙,胥墨白玩味地从腰封里拿出一粒药丸。他低笑一声,“哼,哼。”

“想逃啊?不是很想做胥家的主母吗?如今心愿还没达成,郡主您想逃到哪儿去?

喏,给您介绍,蚀骨丸。

此丸能腐蚀骨骼,中毒者疼痛难忍,骨骼逐渐化为脓水。

只有我胥家家奴才有幸尝一尝呢,既然郡主这般不安分,那就磕下一粒吧。

忘记告知郡主了,这蚀骨丸的解药每月必须服下,不然会死得很难看哦。”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药丸丢进了姜芸儿的嘴里。

直至药丸顺利进入姜芸儿的腹腔,胥墨白才松开了她。随后他自顾自拿出丝帕,仔细擦拭着双手。

擦拭完成将丝帕丢弃在一旁,闭目养神,将姜芸儿置若罔闻。

姜芸儿将手伸进了喉咙,试图将那逍遥丸抠吐出来。“哕,哕,哕。”干呕了好几次,都无济于事。

转头又拉着胥墨白的衣角,“墨白,我错了,我不逃,不逃,把解药给我吧,求你了。

我以后再也不去找陆也溪的麻烦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既然如此厌恶我,我去父皇那儿求情开恩,解了我俩的婚姻。

墨白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

胥墨白像看个傻子似的死盯着姜芸儿,“您呀,生是胥家人,死是胥家鬼。

您这般地在乎美貌,如果不想化成一副臭皮囊,奉劝郡主安分些,听话一点。

您别忘了,金印山叛军的证据,我手上可是有一大摞。”

胥墨白抽出了衣角,眼神示意姜芸儿滚到一边去,别烦他。

姜芸儿心里万分地后悔,但为时已晚。

原来自始至终都不曾了解过胥墨白。两世为人,胥墨白都是在同她演戏。

什么世家翩翩佳公子,狗屁。

胥墨白就是道貌岸然,心如蛇蝎,心思深沉的杀人魔。

长安,定北侯府。

退渔正在帮着庚雪为陆也溪梳妆打扮。

“二小姐,我看您还是一身华贵比较得体,毕竟去见太后,不能失了礼数。”退渔还在劝着,自家这二小姐坚持,一身素白杭绸,缂丝兰花纹,广袖交领,齐腰襦裙。

薛氏也看不过去了,“泱泱,退渔说的有道理,换了去。你那几箱子的好衣服几时才会穿。

每日都清汤挂水,小心女婿看厌了你去。”

陆也溪嬉笑,“他敢。”

“听我的,就选这套白色,娴静舒适就行。穿得华贵是要与皇室贵族比阔气吗?!

低调,低调!”

薛氏看女儿主意大,她们还是少掺合,尽量配合就行。

“好吧,依你。女婿呢?”薛氏自是不知道陆也溪与夏侯煜冷战已经三日了。

陆也溪没想着大狗熊气性还挺大,自己不理会他。看他也自在,每日照常上职下职。

睡书房也没怨言,昨日竟然还敢夜不归宿,虽然派人来传话,宫里当值,不回府了。

陆也溪就是有口气一直在努力的压住,明明昨日早上她出门之前都还在府里,回来人就不见了。这是故意躲她呢?!狗东西,走着瞧。

“在宫里上职呢,阿娘别担心了,一会儿在宫里定能见着。”

“阿娘,阿爹呢?”

“下职也没回来,说是皇上找他下棋呢。”

陆也溪心想,即使自己在宁寿宫有个意外,阿爹应该来得及紧急支援吧。

这次还好,作为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还可带一位侍女,庚云在身边,陆也溪心里多少安稳一些。

至于夏侯煜,老娘这回非治得你心服口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