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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要比陆恨歌想象的大得多。

一进大门。

耳边都是叮叮当当的打铁的声音。

陆恨歌有些不适应,这里的温度太高了,他需要动用仙韵才能扛住这种高温,而胡家人都是用肉身硬扛。

怪不得!

胡家人的气血如此强大!

从小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气血想不旺盛都不行。

“陆小友,你先去休息。”

“缺什么东西,告诉下人就行了。”

老人很着急。

他要赶紧去一趟丹塔才行。

见状。

陆恨歌轻声道:“胡前辈若是去丹塔,能不能带我一起?”

老人愣了一下:“丹塔那群人不欢迎外人,固执得很。”

丹塔那群炼丹师已经形成应激反应了,只要是看到陌生的面孔都觉得是来嘲笑他们的。

毕竟。

无息渊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清楚。

谁家好人闲着没事,来无息渊溜达........

“去看看,若是进不去就算了。”陆恨歌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丹塔,如果不去丹塔的话,那他来无息渊就没有意义了。

况且。

他也想看看丹塔那群炼丹师,有没有办法救宋可。

闻言。

老人点了点头:“你跟在我身后,少说话,我会尽量带你进去。”

陆恨歌嗯了一声。

陆恨歌到了胡家,连屁股都没有坐热,就着着急急的出门了。

无息渊的人不多。

能待在这里的人,都是没什么志向的人,不想出去和别人争。

不过。

这些人看到老人,都纷纷鞠躬。

显然。

胡家在无息渊的地位非常高。

毫不夸张的说,无息渊的人,人手一把胡家铸造的武器,而且胡家的收费很低,给别人铸造武器纯属兴趣。

这些人看到陆恨歌,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未过不久。

几人来到一处入口。

老人鼓起嗓门大喊了一声:“老东西,有事找你!”

陆恨歌有些疑惑。

不是说丹塔吗?

塔呢?

他没看到有塔啊!

就在此时。

从入口处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叫叫叫!我他吗又不聋,喊这么大声,催命啊!”

紧接着。

一道人影从入口走了出来。

此人不修边幅,身上都是黑色的污秽,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很不耐烦。

陆恨歌眼神微闪。

这些黑色的污秽不是什么灰尘,是炸炉之后的炉灰。

从这个人身上的炉灰不难看出,他应该炸炉了很多次,看来炼丹成功率低的传言不是假的。

陆恨歌有些疑惑。

这个炼丹师的修为只比他高一点而已,远不如胡家的家主。

但他面对老人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尊敬。

换作其他人。

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老人没有丝毫的怒气,只是神情很严肃:“老东西,我外孙女中毒了,你赶紧给看看怎么办。”

闻言。

这名炼丹师也收起了散漫的心思:“人呢?我先检查一下。”

老人挤开一个身位:“先进去。”

陆恨歌老老实实的跟在身后。

就在此时。

这名炼丹师看向陆恨歌:“你是谁?不是无息渊的人吧?”

“我是.....”

陆恨歌刚想开口。

老人抢过话头:“这是孙女婿,有什么问题吗?”

孙女婿?

炼丹师不太相信。

陆恨歌补充了一句:“我也是一名炼丹师,还是散修。”

听到这话。

炼丹师眼中的疏远少了很多。

“你真是胡家的孙女婿?”

炼丹师问道。

陆恨歌看了一眼老人,无奈点头:“是的。”

炼丹师没有再为难陆恨歌,朝着入口内走去:“一起进来吧,顺便把中毒的经过说一遍。”

陆恨歌将过程说了一遍,炼丹师的眉头皱了起来:“蛊道人的毒虫,那确实有些麻烦了。”

“不过可以试试。”

“只要不是蛊道人的本命蛊,那就有机会。”

走进入口。

一瞬间。

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一座几千米高的塔赫然出现,在丹塔的下方还能看到不少炼丹师在来来往往的走动,每一个炼丹师都很邋遢。

反正每天不是在炸炉,就是在炸炉的路上,索性就邋遢一点算了,大家都一样,谁也不会笑话谁。

“翁丹师。”

“胡家主。”

丹塔的人都认识老人,只是视线挪到陆恨歌身上的时候,有些诧异。

多少年了!

丹塔都没有来过新人了!

前面带路的翁丹师只是颔首点头,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看得出来,这位翁丹师的地位很高,丹塔其他炼丹师都要驻足鞠躬。

来到一处炼丹室内。

“把人放出来。”

翁丹师开口。

老人大手一挥,宋可突兀出现。

翁丹师将宋可平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了一番,表情严肃:“确实是中毒了,应该是三情绝杀蛊。”

陆恨歌没听过。

但老人神情骤变:“蛊道人怎么会有这个蛊的?”

翁丹师神情不变:“老东西,别忘了蛊道人是从哪里逃出来的,那可是九重天!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啊!”

“能救吗?”

老人紧张询问。

翁丹师沉默了片刻:“难。”

三情绝杀蛊已经灭绝很久了,哪怕是在仙界的各大古籍中,都很难找到相关的资料,难度不可谓不大。

“难,但不是不行。”

陆恨歌开口。

闻言。

翁丹师看向陆恨歌,眼中闪烁着好奇:“既然你也是炼丹师,你觉得最佳的祛毒方法是什么?”

陆恨歌摇头:“解毒要看毒源,毒源不同,解毒方法不同,像这种蛊虫这类的毒物,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找到毒虫,将其逼出,另一个就是用绝对的克制之物将其杀死。”

两者选其一。

但如何选?

陆恨歌没有给具体的回答。

翁丹师点了点头:“虽然你说的是废话,但看得出来,还是有点理解的。”

陆恨歌愕然。

一时间。

他分不清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

翁丹师摩挲着黝黑的胡须,自言自语:“找到蛊虫不难,难的是怎么逼出来?天地间万物相生相克,肯定有能克制三情绝杀蛊的东西,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两种办法都不可行。

片刻之后。

翁丹师抬起头:“只能试试第三种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