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人真的是可以相处的吗?
苏夕不明白,不过他愿意一试,如果连试一试的游戏都没有,那她大可以不用在这边活着了。
在异世界生存需要注意很多的。
自己也是兢兢业业的扮演着一个丫鬟需要做的一个事情,在努力的去寻找自己身体应该走的剧情。
不知道这句身体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但是知道这个身份恐怕就是不一般。
要是一般的话,想要出福并不会那么简单,还有赵小姐对她的针对,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个丫鬟。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丫鬟的话,赵小姐对他针对那就有一些莫名其妙的。
毕竟赵小姐也是大户人家的一个小姐,而她无非也就是一个丫鬟。
丫鬟再怎么样都爬不到小姐头上,更何况赵小姐这次闹出的糗,还足以让张小姐自己名声不好,这完全就是伤敌1000,自损800的伎俩
如此阴损的伎俩居然赵小姐用了,那就说明赵小姐必然是有心中的一个算计。
赵小姐到底是在算计什么?
苏夕也不知道,所以首先要知道的就是赵小姐到底要算点什么。
赵小姐来淮阳王世子的日子不算很勤快,甚至于隔几天来一趟,只不过每次见到苏夕都会忍不住翻个白眼,然后迅速的离开。
这次苏夕走在了赵小姐必经之路上,赵小姐看了一眼苏夕,只感觉晦气,那里面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就被苏夕来下来了。
被苏夕一个丫鬟拦下来了,赵小姐自然是不服的,整个人都恨恨的盯着苏夕。
随后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嗤笑时,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道”“你一个丫鬟应该来本小姐的路,好大的胆子,就是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
张小姐的脾气很横,只不过苏夕却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赵小姐是这样子的,我有话和你讲。”
赵小姐拧眉看着苏夕,“你有什么话能跟本小姐讲,你区区一个丫鬟而已,我觉得你对我的针对确实有些不太合理。”
“哪里不合理。”赵小姐语气沉了下来。
苏夕不卑不亢,眉眼低垂,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淡定道:“是这样的,我觉得我们两个也无冤无仇的,可是你就这么针对我必然是有我的原因的,我希望你跟我说清楚。”
赵小姐倒是没想到苏夕如此坦诚的就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了,顿时对着苏夕这上下打量了几眼,发觉苏夕确实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之前的苏夕唯唯诺诺,生怕得罪自己,甚至于讲话声音虚弱为主,此时的苏夕虽说声音依旧温柔,可是她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不卑不亢,甚至于还有隐约想要跟自己叫板的架势。
就是之前苏夕也绝对没有胆子这么对赵小姐。
“这边请这边有个厢房,我们可以聊一下。”
“哼!”赵小姐自然也注意到府中其他下人的视线了,顿时冷哼一声,也就跟着苏夕走了。
赵小姐没有道理不跟着苏夕走,毕竟若是这样子传出去,对它名声也未必是好的,所以说他还是需要规避一下。
苏夕带着赵小姐来到她的下人房,赵小姐一进来就捂着个鼻子,在那边挑事情挑刺,只不过苏夕也没大在意,把水给倒好,端到赵小姐面前。
赵小姐上下打量了一圈苏夕,就等着苏夕开口,看她究竟是要讲什么话了,可是苏夕短时间内并没有开口。
只是盯着赵小姐,似乎有什么欲言又止的意思,赵小姐顿时有些恼怒,“你这欲言又止的是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
“我只不过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得罪我,你得罪我的还少吗?苏夕,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罪臣之女,你是被发配到淮阳王世子这边的,要不是当初淮阳王世子替你求情,你还能有一个丫鬟做,你早就应该成为了地下冤魂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小姐被苏夕这一声唬住了,瞬间捂着嘴巴。
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立即回答:“不,没什么什么。”
赵小姐的反应奇怪。
难道这具身体原本是世家小姐,因为犯了过错才被贬为丫鬟的,可是自己的记忆里面完全没有这道答案。
难道是有人强行将这段记忆给删除了?不可能呀,她的这段记忆因为是很完整的,可以串联起来。
如果缺少了一部分苏夕应该会知道的,可是苏夕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得罪了赵小姐?也不记得为什么会被淮阳王世子如此厚待。
苏夕只是觉得淮阳王世子偶尔对看他的眼神似乎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甚至于淮阳是对她的态度是不太一样的。
这个让苏夕本来就有一些疑惑了,只不过一直没有表达出来,这一次赵小姐竟然说出来了,就说明原本这个问题就是存在的。
既然存在,那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苏夕必须要太清楚这些事情,不过没想到原身的事情居然这么麻烦。
明明这个身体的记忆他应该全部都能接收到,但是为什么原身这个身体的记忆,她就完全接收不到呢?
说明这原身原本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只不过现在苏夕是进退两难的一个境地,如果向前也会掉入万丈深渊,向后也会千丈悬崖。
就是对她来说现在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一个办法了。
苏夕只能说是完全等待着自己心里面的一个答案出来,看着赵小姐。
赵小姐被少女盯得有些发毛。
赵小姐顿时不满了,“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苏夕微微的呼出一口气,随后开口了:“不碍事,谢谢你,谢谢你这次坦诚相见,你给我的答案很重要。”
赵小姐大约是没想到苏夕居然如此坦诚。而且还真诚的道歉,顿时间有些惊讶,还盯着苏夕。
然后砰一声,然后直接起身走了,又去找淮阳王世子了,只不过这一次她匆匆待了一会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