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围工业城很忙,非常的忙,所有的人,都是来去匆匆的,旁边的天水新城路上的人也是很忙,他们忙着回去休息,太累了,车间主任们都在那里忙着催他们快点干活,早点回去休息。
他们也真的很累,白班早上六点,到下午四点,晩班是四点到23点,夜班是23点早上六点,大家忙到不行。
但是街上开店的也很忙,来他们这里消费的人,也是问价,结账,走人。
整个天水城这里,都是这样的人,大家都很忙,除了孩子们很清闲,其他的人都很忙,甚至那些拿回家来赶工的人,也是很忙,整个香江,这里节奏快过中环。
这里的公路上,拉集装箱车非常的忙碌,还好,当年钟田文让把路修的宽一些,而且路上,还有安保人员在维持秩序,不然不得乱套了?
这里的繁忙,自然逃不过香江人的眼睛,香江这么小,自然是人尽皆知。
“这么忙碌,香江的报纸怎么不报道?”
“呵呵……香江的报纸姓钟的,报什么,怎么报还不是人家说了算?”
这话说的……就很直白了,东方传媒拥有香江最多的报纸,但东方传媒认为自己一直是老三,与星岛报业集团与明报集团相比,差了许多。
有人说,东方传媒的报纸,销售已经超过了星岛报业集团,东方日报日销售30万份,这个数字还在增加,这与香江新受教育程度提高有关,而东方财经也达到了二十万份,还有不到十万份的东方晚报。
这三份报纸的总销量就达到了七十万份,印刷品里,除了东方印务公司印刷机停不下来外,其他的都要靠边站。
除了这三份报纸,还有杂志,海量的杂志,整个杂志的销量,月销售也达到了五十多万本,其他漫书坊的漫画销量占了一半以上。这只是香江的数据。
除了这些表面的纸媒外,东方传媒旗下还有一个投资公司,控制着不少报纸,这个事情,有很多人知道,但是他们没有证据。
因此,香江那些消息灵通的上流人士称香江报纸姓钟,就像香江一半姓钟一样。
有些人也听到了天水围工业城的传说,就特意过来看看,还没到工业城,就看到一条直通癸涌码头的路上,全是集装箱货车再拉集装箱,从天水围出来的车,轮子都被压得有些瘪,一看就是装了不少货。
这么多车的进出,让他们感叹,这生意真是太好做了。
“我们要是去干一票怎么样?”
“丢~他们生意好,钱又不在这里,还有,你看那么多保安,他们是做什么的?不是摆设,你要送死,我不拦着你。”
看着那么多安保人员,在那里巡视,还有维持秩序的,他们就感觉有些怕,这些可不是差人,他们可是听说了,这里的保安薪水不高的,但是因工受伤或者因工牺牲可是给的很高的,受轻伤五万起步,死了看情况,起步价50万。
听说有小偷在天水新城偷东西,那些保安都拼命上,玩命的打,天水新城是香江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算了,我们回去吧,还不如去中环干一票来的简单。”
他们的车停在这里,已经有十几双眼睛盯在这里了;看到那些冒光的眼睛,他们就不自觉的感觉这里没有安全感。从这里直接去屯门,看到屯门也有不少三大安保的人在巡逻,到了深水涉,也有,出了深水涉之后,他们就不再看到三大安保公司的人了。
“这样的地方,我们还是不要来了,太危险了。”
“我看到当时至少有四五个人要到我们这里。”
他们离开后,又有几辆平治停在了他们刚才停靠的位置,也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去天水新城看看,听说那里的生意非常的好。”
他们的这些车停的不太久,马上就离开了,去天水新城方向出发了。这些车到达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多是年轻人,他们在这里买东西都非常的随意,还有更多来去匆匆的人。
他们车停好,看着这里的人群太多了,就找了附近一家茶餐厅,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奶茶与咖啡,坐了下来,开始欣赏起这里的商业了。
“这里的人真多,真没有想到,能搞成这样。”他的感叹不无道理,天水围这个地名带个围字,围在香江是鱼塘的意思,这里当初可是到处是鱼塘来着,是乡下,现在这么多人,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
“这些要是我的就好了。”
“少爷,谨言慎行,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这里的人,很团结的,听说……”
被称作少爷的人看到周围已经有不少偷偷用眼睛看向他们,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他说道:“难道这里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是啊,少爷,这里还真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他看出来,少爷眼红了,他们这些下人怎么办,只能在旁边劝,不然老爷怪罪下来,他们都得被打死也是有可能的。
少爷生气的看着外面,就见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街溜子,在那里挑衅,还踢了店老板一下,他正准备踢第二下的时候,已经被赶过来的一群安保人员按到在地,接着就是一顿暴打,是真的暴打,在非关键部位,可是下死手的。
等他们打累了,这才对店老板笑着说什么。
如果他到旁边,一定会说:“老细,抱歉,我们来晚了。”
老细在旁边说道:“诶,你们离得远嘛,这个扑街也受到了教训,多谢!”
旁边围观的人纷纷鼓掌,而那个无赖也被带走了,至于去哪里,谁也不关心。少爷看了,也感觉挺解气的,不过他听到旁边有人小声说道:“这无赖惨喽,要被送到那里搬砖了,什么时候完事,什么时候才会被放出来。”
“你点知?”
“我大舅的邻居在那边当监工,你说我点知?”
少爷整个人都不好了,放下钱,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