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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璃笑道:“辛苦刘叔了,我就是想看看这宅子,您忙您的吧。”

刘管事知道姑娘买这宅子,是为了他和莲姑姑的安全,不由感激地说:“姑娘,您这么惦记着我们,刘叔一定会为您管好商行。”

江璃开心地笑:“辛苦刘叔了,我就指着您赚大钱了。年底我一定给你们封个特别大的红包!”

刘管事看着她穿着夜行衣,戴着面具的样子,不禁唏嘘不已。

姑娘也太不容易了!

希望小姐在天之灵,能保佑她一路顺遂吧。

这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宅院,分为前院、内院和后院。

宅子不算大,整体布局十分精巧。

尤其内院中间的花园,更让江璃眼前一亮

叠石为山,亭台曲栏点缀其中,错落有致。

中央有一个小池塘已然结冰,待到开春栽上一池荷花,再养上几尾鱼,定然赏心悦目。

“喜欢吗?”谢长安看她一脸喜悦的表情,柔声问道。

“喜欢!我太喜欢了!”江璃开心得想转圈圈。

虽然她目前还只能住在荒僻破败的冷宫,但好歹已经有自己的宅子了!

“我们小狸奴真是出息了。”

他笑道,拉起她的小手,向后院走去。

“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还没有自己的宅子呢。”

她的小手柔软滑腻,他竟舍不得放开了。

江璃脸红红,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两人沿着青石铺就的小径往内走去。

宅子原来的主人,那位翰林侍读,估计也是一位爱花之人,后院栽种着各种梅树、桃树和梨树。

正值早梅盛开的季节,枝头花开如雪,香气淡雅。

江璃开心地说:“日后可以酿梅子酒、桃花酒。梨子还可以做冰梨酪。”

谢长安取笑她道:“别家闺秀见到这一树梅花,都要吟诗作画一番,小狸奴只想到吃食,果然是只小馋猫。”

江璃气哼哼地:“那你为何不找会吟诗作画的名门闺秀?”

谢长安笑道:“谢某一介武夫,不会吟诗作画,自是不喜欢那些只知风花雪月的女子,独独心悦那只贪吃的小狸奴。”

江璃转怒为喜。

“小狸奴会酿酒?”

“略知一二。”

“又是你师父教的?”

“嗯。师父会的可多了!”

她师父也不知是什么隐世高人,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专教她这些吃喝玩乐的玩意儿!

江璃想到师父在树下埋着的那几坛梅子酒、桃花酒,他还开玩笑说这叫“女儿红”,等她日后找到道侣,再挖出来作为她的嫁妆,不由眼圈一红。

谢长安见状,轻轻把她拥入怀中,“我何其有幸,能喝到小狸奴亲手酿的酒。日后我陪你做梅子酒,可好?”

“好。”江璃带着鼻音,伸手环住他的腰,“长安哥哥,谢谢你。”

谢长安笑道:“后院围墙那边,便是我家了。日后可以把这两面墙打通,做一个角门,方便出入。”

方便谁出入?

江璃满脸绯红:“大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吧?”

“好。”他笑了笑,“走吧。”

回到衙门,江璃便和寅十一等暗卫便统统被撒出去,在京城各个大街小巷蹲点,要抓那子虚乌有的散发传单之人。

虽然天气寒冷,谢长安也担心江璃会冻着,但职责所在,他也不能太徇私,只能一再叮嘱她务必穿好大氅,尽量找一个避风的地方。

同时也将暗卫值班的时辰缩短,不让兄弟们在外面冻着的时间过长。

“不准给十六喝酒!”他盯着寅十一。

暗卫们冬日值勤时,会偷偷藏一小瓶烈酒在身上,用于御寒。

寅十一挠挠头:“知道了。”

他也不敢啊,小十六一个姑娘家家,一看就酒量不行,万一醉得不知人事,在寒冷的冬夜里,可是真会死人的!

江璃非常愧疚,因为她的缘故,害得暗卫们大冬天要在街头上蹲守,也知道他们铁定蹲不到那个“人”。

便吩咐龙门酒楼多送几桌席面过来,慰劳被她连累的兄弟们。

齐王党不想坐以待毙,他们又开始出招了。

宁阳伯上疏,指名道姓地攻击镇国公和沈阁老,说传单正是出自他们之手,为了让晋王顺利上位,污蔑周贵妃剽窃他人着作,以此攻讦齐王,公然给皇室泼脏水,其心可诛!

镇国公和沈阁老上疏为自己辩护,说自己根本没有污蔑周贵妃的必要。

“晋王乃皇后之子,正统嫡出,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臣何须污蔑贵妃娘娘,抹黑皇室,以此攻讦齐王?”

宁阳伯又出来指证,镇国公嫡孙,时任禁军都尉的张淮,时常派人去茶楼酒肆散布谣言,推波助澜,致使传单上的谣言越传越烈。

你敢说,传单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张淮辩称,自己派人去茶楼酒肆打听消息,也是想把散发传单的人揪出来,为君分忧,何罪之有?

这年头,难道去听听八卦,也是罪过么?

皇帝只听得头晕脑涨,他暗暗恼恨沈阁老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立齐王为储,戳破张皇后已有嫡子一事。

又恼恨镇国公与张皇后串通一气,设下圈套,让他同意将三皇子记在皇后名下。

老皇帝终于回过神来,知道当日皇后“病危”大抵是个圈套,心里愈发恼恨。

但镇国公府兵权在手,他也不好公然发难,正好借此机会收回兵权。

他将传单定性为“妖书”,森然道:“既然两位卿家自辩与那妖书无关,两位爱卿也年事已高,为避嫌疑,在妖书一案水落石出之前,两位卿家先在家养着吧。”

“镇国公暂且将虎符交回,待案件查明之后,如镇国公与此无关,朕再另行定夺。”

“臣遵旨。”

齐王党自觉这一仗赢得精彩,欢欣鼓舞。

内阁三大学士已去其一,晋王党又去了个头目,虽然只是赋闲在家,但只要让他们远离朝堂,朝廷要事他们便插不上手,连消息都要滞后许多。

张淮很不忿,大家都是一面之词,无凭无据,为何皇帝只惩罚沈阁老和祖父?对周贵妃剽窃一事装聋作哑,反而要追究“妖书”的作者?

镇国公道:“此事有损皇室颜面,圣上是不会承认的。”

他觉得暂时赋闲在家也好,先避一下风头,免得皇帝因晋王一事迁怒于他。

再说了,宁阳伯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他们,他们也可照此操作啊。

反正大家都没有证据,捕风捉影谁不会?

来啊,互相伤害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