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逯云荻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甩到了逯宛卿的脸上。

逯宛卿被逯云荻给打懵了,“长姐,我没犯病,是你们府上的季夫子企图非礼我……”

逯宛卿眼中满含泪水,声音颤抖,试图为自己辩解。

然而,逯云荻的脸色却愈发阴沉,她冷冷地瞪着妹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宛卿,你还不明白吗?季夫子是我们的贵宾,岂能容你如此污蔑他!”逯云荻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紧紧地握住拳头,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季云霖站在一旁神色从容,他看着逯宛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轻轻拂去衣袖上的灰尘,缓缓开口:“夫人,我确实对宛卿姑娘有几分敬意,但绝非如你所言。若宛卿姑娘有何误会,我在此愿意澄清。”

逯宛卿咬了咬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此时此刻,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泪水,试图平复自己的。

“季夫子,我并非有意污蔑你,只是……只是在那瞬间,我确实感受到了你的不轨企图。”逯宛卿低着头,声音微弱。

季云霖皱了皱眉,他看着逯宛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转向逯云荻,沉声道:“夫人,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有误会,还请查明真相,以免损害了我忠勇侯府的名声。”

逯云荻沉吟片刻,这件事若处理不当,会影响到忠勇侯府的声誉。

她转向季云霖,语气严肃:“季夫子,您放心,我会查明真相。若宛真的冤枉了你,我定会给她一个公正的。”

季云霖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看着逯宛卿,眼中闪过一丝同情。然而,他并未多言,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真相大白。

逯云荻命人将逯宛卿带回房间,让她好好反省。她则与季云霖一起,开始调查此事。

回到房间,逯宛卿趴在床上,泪水打湿了枕头。她心中委屈,却又无法诉说。

季云霖发现了一个关键线索。原来,那日逯宛卿之所以误会季云霖,是因为她在房间外听到了一段对话。

“宛卿,你听错了。”季云霖看着逯宛卿,语气平静,“那日,我与夫人在谈论诗词,谈论到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句诗。夫人认为,这句话用来形容你贴切。我只是随口附和,并无他意。”

逯宛卿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事情真相竟然是这样。她感到羞愧,同时也为之前的冲动感到后悔。她站起身,向季云霖道歉:“季夫子,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季云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宛卿,你无需自责。这件事,也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以后,我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

逯宛卿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季云霖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逯云荻走了进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却也透露出关切。

逯云荻坐在主位上,缓缓开口:“宛卿,你误会季夫子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但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不可轻易对人下定论。季夫子是我们燕府的贵宾,你如此冲动,实在不应该。”

逯宛卿低下头,轻声回应:“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会记住这个教训,以后更加谨慎。”

季云霖看着逯云荻,微笑道:“夫人,宛卿已经知错了,您就不要再责备她了。其实,我也应该感谢她,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一些不足。”

逯云荻轻轻叹了口气,转向季云霖:“季夫子,您总是如此宽厚。但宛卿还年轻,有时候行事冲动,还请您多多包涵。”

季云霖点头:“夫人放心,我明白。宛卿,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讨论的《易经》吗?”

逯宛卿微微点头:“记得,季夫子曾说过。”

季云霖道:“是的。宛卿,你现在的心情,就像是《易经》中的‘履’卦。卦中说,‘履霜,坚冰至。’意思是,当你发现自己错了,要及时改正,才能避免更大的错误。你现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很不错了。”

逯宛卿感激地看着季云霖:“季夫子,您的话语让我受益匪浅。我会牢记您的教诲,以后更加谨慎。”

这时,逯云荻道:“季夫子,您能否为我们讲解一下《易经》中的履卦?我想,这对我们都有很大的帮助。”

季云霖微微一笑,点头答应:“当然可以。”

于是,季云霖开始为两人讲解《易经》中的履卦。他说:“履卦是由兑卦和离卦组成,兑卦代表喜悦,离卦代表光明。履卦的卦象是兑下离上,表示喜悦在内心,光明在外表。履卦的卦辞是‘履霜,坚冰至’,意思是,当你发现自己错了,要及时改正,这样才能避免更大的错误。”

逯云荻和逯宛卿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头。季云霖继续道:“履卦的六个爻,分别代表了不同的情况。初九爻说,‘履霜,坚冰至。’意思是,当你发现自己的错误时,要及时改正。六二爻说,‘湿了,不要害怕,因为还没有陷入泥泞。’意思是,当你犯错时,不要惊慌失措,要冷静应对。六三爻说,‘鞋子湿了,因为陷入了泥泞。’意思是,当你犯错后,要及时反思,避免再次犯错。”

季云霖讲解完履卦,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

翌日。

“燕伯,季夫子他究竟怎么了?”逯云荻听说季云霖闭门不出后,立即找来了管家问话。

燕伯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沉重:“夫人,季夫子近日似乎心事重重,自从那天他从书房回来后,便再未踏出房门一步。”

逯云荻秀眉紧蹙,不安地来回踱步:“心事重重?他可曾说了什么?”

“未曾。”燕伯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夫子平日里虽不善言辞,但也不至于如此沉默。我几次试图与他交谈,他都是避而不谈,只是淡淡地让我不必多问。”

逯云荻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燕伯:“你能确定他不是因为其他事情闭门不出?”

燕伯沉吟片刻,道:“我已派人暗中打探,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夫子房中的书桌上,还堆放着许多未曾批改的试卷,看起来他确实是在专心致志地处理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