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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身符奏效,符文缠绕在鬼将身上,鬼将被定住,无法动弹。

子母煞终于可以发力,它挂在岑沭脖子上,发出一声低吼,张开嘴,露出惨白的牙,对着岑沭的脖子,一口咬下…

噗嗤!

岑沭脸色大变,颈动脉被咬断,血流如注,射出两米多高,形成一道抛物线,随后洒落在地。他本能的想要捂住脖子,却摸到了子母煞的脑袋,他拼尽全力,揪住子母煞的毛发,想要将他甩出去,却只是揪下子母煞的毛发。

吼!

子母煞吃痛,凶相毕露,又对着岑沭的脖子,连咬好几口,后者紧紧捂着脖子,阻止鲜血流出,却根本做不到。

想要说话,却因为鲜血卡在喉咙处,只能发出呜呜声。

趁你病要你命!

我没有半点犹豫,大步上前,一针扎进岑沭眉心,绣花针上符文亮起,迅速吸收岑沭本尊的魂力。

仅是片刻功夫,岑沭的魂就被吸收殆尽。

绣花针上,又有一些符文亮了起来,我也渐渐发现,当初那死老太婆留下的绣花针,只要吸收魂力,上面的符文就会亮起更多。

而且,威力也随之越来越强!

岑沭被斩,子母煞也浑身是血,看上去愈发的可怖,而它并没有停下,转头盯着被定身符控制住的鬼将,直接扑了上去,不停地吸收鬼将的魂力。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底发凉,思考着,若是自己遇到如此恐怖的子母煞,该如何?这家伙发起狠来,是真可怕!

与此同时,岑沭已死,纸人没人操控,也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张刻满了符文的纸人,一动不动。

陶兴文没了对手,也终于轻松下来,来到我跟前,拍着胸脯说道:“要不是你杀了岑沭,我也快把那纸人弄废了……”

“我……”

我彻底无语。

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跟老罗一起从村里的出来的陶兴文,似乎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纯朴,这家伙脸皮厚的简直无敌!

刚才,若非子母煞突然出现,只怕陶兴文早已危在旦夕。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哭笑不得,陶兴文话说到一半,恰好看到子母煞吞噬鬼将的画面,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嘴里喃喃道:“毛兄弟……哦……不,毛大哥,这东西……它还能吃鬼?”

尤其是听到陶兴文对我的称呼,一连变了好几个,我真是有些无言,甚至有些后悔收了这家伙。

这性子,也……

我点了点头:“它是子母煞,不仅能吃鬼,而且吃鬼还能助它提升实力,要不你也冲上去试试?”

“别别别……我还是不要了吧!”陶兴文连连摆手。

上次吞噬三个接近鬼将的鬼魂后,子母煞就发生了一次蜕变,实力无限接近鬼将,再加上它天生克制鬼魂,对战鬼将也不遑多让。此时看着它将鬼将吞噬完,浑身上下散发着淡金色的光,原本稀疏的金色毛发,也在迅速生长。

不仅如此,之前被斩掉的那条手臂,竟然在吞噬鬼将之后,彻底恢复,两只手掌上猩红的指甲,也变成了暗金色,似乎更加坚硬了。

它盯着我,眸子似乎在放光,就要开口说话。

“行了,你别说话,那声音……我真受不了!”我立马打断子母煞,不想让它开口,那金属摩擦的刺耳声,能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子母煞似乎有些委屈,晋级之后,表情也丰富了不少,再也不似先前那般僵硬。

它还是开口了:“主人,声音好些了!”

我点了点头,它的声音,确实好了很多,虽然有些沙哑,像是个半大老头,但至少没那么刺耳了。

见我点头,子母煞似乎很开心,咧嘴笑了,露出惨白的牙,它连跳数步,跑到我跟前,用脑袋蹭我的大腿:“主人,我想要个名字!”

子母煞的变化,让我有些吃惊。

我不禁思考起来,是否有一天,它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会变得更加像人?仅是一瞬,我的思绪就被拉了回来,盯着子母煞沉声道:“你母亲叫胡冬儿,但却不知你的姓氏,就叫你咚咚吧!”

它一个劲儿的点头,似乎有了名字,变得非常开心。

我没在搭理它,转身来到江平身前,一把将他扶起,用破妄眼仔细帮他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只是受惊过度后,也就长长的松了口气。

我伸手在江平人中掐了一会儿,他终于醒过来,苏醒的第一时间,他还朝我大吼道:“毛儿,你快走!那家伙的纸人,太可怕了,快走啊!”

“放心吧,没事了!”

江平狐疑地望了眼四周,看到岑沭的尸体后,终于松了口气,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他死了吗?死了就好,这样你就没事了!”

我盯着江平:“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江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震惊,才缓缓说道:“这事,还得从我爸刚做工地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还没有我呢!当时施工拆迁,有一户人家,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死活不肯拆迁,我爸给了他们三倍的拆迁款,这户人家都不愿意拆迁。后来趁着她们外出时,我爸为了不影响施工进度,就强行拆迁,并且打算再给她们加拆迁款,可房子拆到中途,那对母子竟然回来了,为了阻止拆迁继续,当时闹得很凶,结果意外发生了,本就被拆的破破烂烂的房子,房梁突然掉下来,将这对母子给砸死了!”

“那这家伙跟那对母子,是什么关系?”

我指着一旁岑沭的尸体,追问道。

江平继续解释道:“他是那个女人的丈夫,我爸说,当时出了这事之后,他也没躲,积极配合调查,并且愿意主动赔偿,却根本找不到赔偿的人!他们村的人都说,那女人怀着孩子的时候,她丈夫就到城里打工去了,从此就再也没有了音信!”

我点了点头:“那行,报案吧,这也的确是死了人,早晚都会被发现,不如尽早报案,把该说的说清楚,免得后面麻烦!”

江平也点了点头:“行,是他对我家动手在先,这一路过来,都被监控拍到了,应该没啥事!大不了,就说是我杀的!”

说着,他突然起身,就要抱着岑沭的尸体,对着后者的脖子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