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白芷心中如同揣着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像是急促的鼓点,在她的耳边回响,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她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像是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脚步轻盈而又迅速,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可霍兰部的小首领在马背上驰骋多年,眼睛极尖,他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
他立刻看到了这几个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觉,随即毫不犹豫地拉开弓箭,就往这边射,也不管是谁。
他的动作迅速而又熟练,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拉弓的姿势标准而有力,那箭头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使者。
那寒光像是冰冷的刀刃,让人不寒而栗,像是黑暗中隐藏的危险即将爆发。
可他喝醉了酒,无法瞄准刘白芷。
沉璧的婢女眼看着箭矢一偏 就要射中自己的主子,她的心中没有丝毫犹豫,连忙侧过身,替她挡住了。
那支箭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一阵剧痛袭来,那疼痛像是一把炽热的烙铁在她的身体里搅动。
但她的心中却没有丝毫后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觉得自己的生命在这一刻有了意义,那就是保护自己的主子。
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然后强忍着剧痛站稳了脚跟。
最后,她用尽全力,对着沉璧喊了一声,“主子,阿...... 回不来...... 了。” 她的声音微弱而又无力,像是风中最后的叹息。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满是不舍和遗憾,像是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完,但生命的气息却在迅速消逝。
沉璧一愣,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绝望,像是一个突然失去了所有的人。她的身体微微摇晃着,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木偶,脸色变得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像是所有的血液都在瞬间被抽干。
沉璧耳朵里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只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悲痛在呐喊。
刘白芷也被这个箭矢吓到了,她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那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急剧收缩,心跳陡然加快,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她连忙抓着沉璧就跑,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沉璧的手臂,那力度像是要把自己的恐惧都通过这双手传递给沉璧,让她知道情况的紧急。
“姑娘,我是来救你的。” 她焦急地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风中飘摇的丝线,随时可能断裂。
可沉璧却突然站着不动了,她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她的心中如同被千万根针刺痛着,每一根针都像是带着无尽的痛苦,一下下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她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婢女最后的那句话,她知道自己的婢女,或许是在说自己的孩子阿夏,再也回不来了。
她的心中满是痛苦与挣扎,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方面,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可能是来救自己的,自己很可能正身处危险之中,应该跟着她离开;但另一方面,她作为一个母亲,如果自己跑了,不管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阿夏都一定会死的。
在她的心中,阿夏是她的一切,是她生命的延续,是活着的唯一一个理由,她不能就这样抛下自己的孩子不管。
沉璧还想去当面问问小首领,阿夏究竟怎么样了。
“不,我不能跟你走。” 沉璧用力地挣脱刘白芷的手,她的手臂猛地一甩,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确定和危险都甩开。
她大声用部落语言喊叫起来,“我在这里!快救我!”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然,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呐喊出来的,在夜空中回荡着。
原先还醉醺醺的霍兰部族人,听到这呼喊声,瞬间清醒过来。
他们高大的身躯如同铁塔一般,本就十分彪悍,又饮了酒,就更加难以阻拦了。
他们的眼睛里瞬间褪去了醉意,取而代之的是闪烁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像是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他们如同凶猛的野兽般扑了过来,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像是地震一般,扬起一片尘土。
暗卫们渐渐地快撑不住了,他们的身体像是在狂风巨浪中的小船,摇摇欲坠。
他们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们的脸颊和身体流淌下来。
他们的眼神中虽然充满了无畏,但身体却已经到了极限,每一次抵挡都显得那么吃力。
海兰察也没有办法再暗中相助了,他的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
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两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着无助,他在心里不断地责备自己,为什么不能更好地完成任务。
刘白芷连忙说,“姑娘,你的儿子阿夏在我这里!你快跟我走吧。”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希望沉璧能够相信自己。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试图靠近沉璧,想要用自己的真诚打动她。
可沉璧并不相信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透着冷漠,那冷漠像是一层厚厚的冰,将她的心包裹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 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坚定,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
“我...... 我...... 的确没有证据,但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刘白芷的声音有些结巴,她的心中满是绝望。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但她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眼神中透着无奈,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找不到出路。
刘白芷看着越来越近的霍兰部人,富察府的人已经伤的很严重了,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绝境,周围都是黑暗,没有一丝希望的曙光。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可沉璧还是不为所动。她站在那里,像是一座雕像,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确定阿夏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