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差点一骨碌摔倒在地上。
他儿子怎么可能是废物,怎么可能是废物!
阎埠贵刚这么想,就听阎解成吼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阎解成倒在地上哀嚎。
伍家人一窝蜂冲过去,直接把他给摁住。
伍大朗面目狰狞道。
“阎解成,你居然是个废物,相亲的时候怎么不说?”
阎解成一脸懵。
他不是废物,不是废物啊!
他也不知道咋回事。
阎解成刚想解释,伍大朗一拳头已经过来。
“废物,居然骗婚,老子打死你!”
阎解成被一拳放倒。
伍大朗冲伍家人开口道。
“阎解成骗婚,弄死他丫的。”
伍家人齐声吆喝起来。
“弄死他,弄死骗婚的。”
一群人一窝蜂的扑了过去,对着阎解成就开始拳打脚踢。
“啊啊啊…”
阎解成的惨叫声响起。
阎埠贵气得当场撅过去。
杨瑞华也是血压飙升,整个人摇摇欲坠。
阎解放从屋里拿出来一个铜锣,在四合院敲锣打鼓起来。
“出来瞧热闹了,出来瞧热闹了。
阎解成骗婚,要被打死咯。”
大半夜的,四合院的人睡的正香,全都被吵醒了。
傻柱骂骂咧咧的开门出来。
“阎解放,你有毛病啊。”
阎解放乐滋滋道。
“傻哥,看热闹去,阎解成是个废物,他骗婚要被打死了。”
傻柱瞪大眼睛。
还有这种劲爆的事儿?
“岚子,快起来,咱们看热闹去。”
傻柱带着刘岚去前院看热闹。
贾家人也出来了。
贾东旭打着哈欠道。
“啥太监,咱们四合院这么多太监的吗?”
说完,贾东旭就看到开门出来的易中海。
于是,直接上前意有所指。
“师父,你说说,咱们是不是掉太监窝了?
窝囊废还结婚,这不明白着等着被戴绿帽子嘛。”
贾东旭话落,易中海脸色巨变。
“情绪点+。”
李建国开门出来。
他今晚还没睡,熬夜做功课。
知道今晚有热闹看,还挺好奇。
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大逆不道的贾东旭。
当了车间主任,这小子是真飘了。
李建国想到易中海和崔龅牙的弯弯绕绕也是好笑。
这俩人也有好戏看了。
四合院啊,越来越乱了!
热闹才好!
易中海拳头紧了又收,心里死死的憋着一口气。
贾东旭,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易中海忍了下来,没搭话,直接往前院去。
他可是前院的管事大爷。
出了事,他得去张罗。
“啥情况啊,我都睡了,敲锣打鼓的扰人清梦。”
刘海中两口子从后面进来。
李建国冷嗤了一声。
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但头发衣服都整洁,眼底一片清明,一看就是没睡,就等着这一出呢。
刘海中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他。
阎家这一出,八成就是刘海中给安排的。
李建国猜的没错,阎家这一出就是刘海中两口子策划的。
这可是他们送给阎家的大礼。
阎解成害的他儿子当了上门女婿,他能有好日子过?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今晚就让他阎解成印象深刻。
前院,伍家人把阎解成拎到院子里。
阎埠贵也醒过来了,正大声嚷嚷。
“这肯定有误会,这一定是误会。”
伍翠兰哭着开口道。
“什么误会,阎解成根本不行,你们骗婚,你们都是骗子。”
四合院的人都出来了。
白天的时候,阎家人嘚瑟坏了。
这才多久,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一听到阎解成不行,四合院的人都沸腾了。
“我去,阎解成不行啊,那还结个屁的婚,这不是耽误人吗?”
“啥,阎解成是太监,怎么以前没听说过,把这事儿瞒得这么紧呢!”
“哟喂,这么劲爆的吗?阎家这算什么,算骗婚吧!”
“肯定是骗婚,明显是瞧上人家的条件了,把人骗回来当活寡妇,阎解成,你们一家太缺德了。”
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阎解成被打得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急的跳脚。
“没有,我们没有。”
伍家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余地。
一把将阎埠贵推倒,伍大朗道。
“幸好咱们在这里守着,不然咱们宝贝妹妹就受委屈了。”
伍家人附和道。
“没错,幸好咱们都在,不然就真吃亏了。”
“走,把东西搬回去,不能便宜了阎家。”
“肯定不能,还得要阎家赔损失费。”
伍大朗把阎解成提溜起来。
他缓缓道。
“送去街道办,告他骗婚。”
阎埠贵一听,差点撅过去。
这要是被送街道办,他儿子就完了。
“不行,不能送我儿子去街道办,我们没有骗婚,没有。”
伍大朗冷笑道。
“没有骗婚,那阎解成是废物你们怎么不说?”
阎埠贵急的跳脚。
他不知道。
不,他儿子不是啊!
“解成,你说说。”
阎埠贵冲过去摇晃阎解成。
阎解成已经崩溃了。
他气息微弱的开口。
“爸,我不行了。”
闻言,阎埠贵顿时撅了过去。
伍大朗提了一桶水来把阎埠贵给浇醒。
他开口道。
“阎埠贵,三百块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否则,我送你儿子去街道办。”
阎埠贵又想撅过去。
这都什么事儿啊!
阎家有苦难言。
为了阎解成不被处置,最后写了一张欠条。
阎家元气大伤。
刘海中扯着嗓子哈哈大笑。
“老阎,你们也有今天,活该,活该啊!”
贾东旭适时的嘲笑。
“哟,白天还高兴坏了,以为娶了一个好媳妇儿,现在怎么丧气了。”
傻柱笑道。
“是娶了一个好媳妇,但自己没本事留着啊!”
刘海中又哈哈大笑道。
“这都是报应,报应不爽,哈哈!”
阎埠贵重重的吐出一口血来,直接撅了。
叁大妈哭天抢地了整整一晚。
“情绪点+。”
李建国接受了无数的情绪点,心情愉快。
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整个院子都还在议论阎家的事情。
刚出门,一道身影就冲了过来。
“壹大爷,求求你给解成看看,我儿子不是太监。”
阎埠贵跪倒在李建国面前。
李建国想了想道。
“诊费二十,不包括治疗费。”
阎埠贵道。
“不治疗,暂时不治,你就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个事儿?”
阎埠贵不相信他儿子不行。
他们一定遭了套路。
这像极了当初聋婆子伙同崔家坑李建国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