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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她太多害怕的时候,仙缘响了。

谢玉莹根本不想知道是仙缘上谁找自己,她只想知道是谁想搞自己!

仙缘反复响了几遍,谢玉莹手持宝剑一动不动,根本不理会。

主打一个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仿佛知道再响她也不会接,仙缘终究老实了,不再响动。

谢玉莹:要不,我用剑气把这些绿东西劈了?

地上的灵植开始有了动作,纷纷撤回到芭蕉树之上,断掉的树冠被一片路过的树叶带着,拉到树下。

又降下来几根粗壮的树枝,几番缠绕将树冠拉回了树桩之上。

谢玉莹:拉回去有什么用,断都断了,没见过头断了还能再接上的。

紧接着树桩和树冠连接处开始分泌粘液,像胶水一样把两者粘在了一起。

谢玉莹:一阵风来就吹断了,不固定有个毛用。

最后,树桩之上长出数条细而密的枝条,枝条上翻深深地插-入到树冠之中,牢牢固定住。

谢玉莹怒了,这是谁在监控自己,怎么按自己说的长呢?

地上最后剩的一点绿色,倒是没有一起返回树上,而是淅淅索索在地上一顿操作,组成两个字:仙缘。

谢玉莹疑惑地拿起仙缘,一看就怒了。

【天天暴富:送了个快递过去,你收一下,别担心,人没死。】

【天天暴富:收到了吗?应该到你院子了呀?】

【天天暴富:为啥不说话,是吓傻了吗?】

……

谢玉莹在这一瞬间,只想一件事:劳资要搞死钱岁!

——————

通过与谢玉莹亲切而又友好的交流,钱岁觉得心中大石已落。

沈金瑶之前已经服下自己送的那枚丹药,里面蕴含的生机可保她在濒临死亡之时,护住她的心脉,进入龟息状态。

因此訾左涅也未发现她的假死状态,逃过一劫。

在运送的途中,钱岁探查了她的气息,已经开始恢复了。

訾左涅之前服用了假的九转轮回丹,又搞死了肖佰涟之后,他应该已经有了冲击大乘期的实力,不知为何迟迟未动。

而他现在又搞死了仇洪柱,还迫不及待要吸收气运,这波操作实在让人看不懂。

不懂就问,钱岁决定放过自己的脑细胞,去找有智慧的人儿来思考这个事。

天枢峰,掌门洞府。

钱岁认识的高层知情人士基本都在这里。

青黛、乌长老、楼知意、泠月。

不怎么高层的洛星河、邢子清和傲天,也像鹌鹑一样坐在下首。

还有一位谁也想不到的----燕南湘。

之前燕南湘的确是在外斩杀妖兽,仇洪柱身死的那天晚上,她已与一只八阶巅峰妖兽打了七天,眼看就在将其斩杀于剑下。

突然而来的心痛如绞,让她晃了神,妖兽趁机重伤了她而后逃之夭夭。

燕南湘知道仇洪柱身死一定有异,因此撑着一口气来找青黛。

她不知道此时应该找谁,也不知道找谁是安全的,想来想去唯有青黛了。

燕南湘拿出一块金黄色的宝剑样式令牌,手轻轻一抬,令牌悬浮于洞府正中,每个人都能看清上面的花纹。

此牌一出,在场认识的几位都呼吸一凝。

洛星河戳 了一下邢子清的袖口:“这是什么令牌?”

邢子清平复心情,白了他一眼说道:“西界令牌,开启五届大比的信物,其中蕴含巨大的能量,足以支撑起数个大乘期级别的秘境。”

“那,有了这个,岂不是可以直升大乘期了?”

“这是由游老祖亲手炼制的,上面的禁制无人能开,且需要五枚集齐才可以启动秘境,想窃取里面的能量,简直是妄想。”

燕南湘缓缓说道:“仇洪柱是假的,并非是我夫君。”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

燕南湘接着说道:“我与夫君自幼相识,一起学艺百年,结为夫妻更是共同生活了数百年,他的变化再无人比我清楚。”

“大约是几十年前,夫君突然性情大改,虽然在人前依旧与我恩爱如常,可于无人之处,我却总能感觉到一些变化。”

“为此我伤心许久,后也渐渐释然了,道法自然,缘来缘去终有时,我们能携手这些岁月,已相处成亲人。”

“可这些年,他行事作风也与以往大不相同,不仅公然与归一宗交恶,更是结交一些臭名昭着的修士,这些是我夫君从不屑于做的。”

“那日,青黛师姐从天剑宗离开之后,我在卧室之中的床榻之下发现一个暗格,里面有这枚令牌和一封信。”

“信上说,他已被夺舍,最近日渐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西界令牌万不可落入妖魔之手,定要交给归一宗,我阅完信件就自动焚毁了。”

众人一片寂静,虽是意料之中,但又觉得无法接受。

青黛忍不住问道:“仇师弟就没想过,万一归一宗也被邪魔占据怎么办?”

燕南湘微低垂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说了,若是归一宗也是如此,那就让我逃离去找蓬莱仙岛,不要再理会世间事了。”

意思也就是说,作为修真界最后净土的归一宗都沦陷了,那就放弃吧。

钱岁回想起那日用双生花窃听到的信息,记得当时有一声闷响,想来是燕南湘被推倒跌落在床榻边,这才发现了仇洪柱留下的秘信。

恩爱夫妻白首不离,丈夫却被恶人生生夺了魂魄,而妻子在数年之后方才得知,真是令人惋惜。

钱岁将自己所知的情况也说了出来,包括归一宗的两名异样弟子,和訾左涅吸收沈金瑶气运之事。

楼知意听到玉佩,不由坐直了身体:“什么样的玉佩,能否拿给我看一下?”

钱岁取出双手交到他手上,泠月也凑过来看。

楼知意仔细端详许久,喃喃道:“此物似曾在某本古籍中见过,并非这个样子,而是一个阵法盘,时间太久了待我回去查找一下。”

泠月思索着说:“看这上面的阵法,起码叠加了十几重,绝对不是訾左涅一个单金灵根的剑修可以做出来的。”

洛星河说出自己的想法:“若是印一剑呢?他虽然也是剑修,但毕竟活了几千年,修习了阵法和炼器也是有可能的。”

楼知意摇摇头,将玉佩还给钱岁:“这两样对天份要求极高,入门简单,但若想达到可以制作玉佩的程度,非品质绝佳五行灵根不可。”

公仲祥也赞同道:“印一剑是个剑疯子,每天只干一件事,就是炼剑。”

看着众人再次陷入沉默,钱岁手指轻敲着扶手,每次敲击都像是击打在众人心上。

在青黛发怒之前,钱岁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站起身对着几人郑重行了一礼。

“既然敌在暗,我们在明,始终无法下手,不如,我们来一个请君入瓮,让他自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