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说的这些话,研究员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似乎对我所说的内容有一定的认同,但同时也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确定。
我微笑着继续说道:“你们都是从事最前沿研究的专业人士,对于这种在大脑里进行外科手术般更改记忆的事情,应该不会感到太过惊讶。
毕竟,科学的发展总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我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们的反应,然后接着说:“实际上,每个人在每一个瞬间都有可能成为外星人研究的对象。
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信息和技术的时代,各种研究和探索无处不在。
所以,不要把这次记忆的改变看作是一件特别严重的事情。”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着说:“我们在彼此的视角里是实实在在的个体,但在那些高等文明的眼中,我们可能只是一团团幼稚且毫无秘密可言的光罢了。”
为了让他们更加深入地理解我的观点,我进一步解释道:“你们仔细思考一下,自从你们的记忆被外星文明篡改之后,你们是否察觉到任何身体上的不适或者异常情况呢?”
这些研究员们面面相觑,沉默片刻后,其中一人回答道:“确实没有,我们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我紧接着说道:“没错,就是这样。如果外星文明想要对你们不利,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不仅没有针对你们,反而还特意抹去了所有调查的痕迹。”
我停顿了一下,让大家有时间消化我所说的话,然后继续说道:“假如不是我前来调查,恐怕你们根本不会发现自己的头顶竟然被进行过外科手术,而且还留下了如此细小的针孔。”
听到这里,研究员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因为事实的确如我所言。
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所以说,有什么好怕的呢?根本无需畏惧。
人家要是来调查,你们肯定是无法阻挡的;人家要是来干预,你们也绝对逃脱不掉。
毕竟,双方完全不在同一个重量级上啊!”
我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就拿你们研究的 dNA 深度捆绑大脑和记忆这件事来说吧,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现象。
像蜘蛛织网、蝎子爬背、公鸡报晓等等,这些都是类似的情况。
只不过,人们对这些现象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觉得司空见惯,所以才会不在意罢了。
但实际上,这种类型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外星干预和对生命的设计简直无处不在啊!”
:蜘蛛并非哺乳动物,它们没有像哺乳动物那样的母蜘蛛来教导小蜘蛛如何织网,但令人惊奇的是,每一只蜘蛛都能织出近乎完美的网。
这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仿佛这种织网的技能早已被编入它们的基因之中。
:小蝎子在出生后,自然而然地会爬到母蝎子的背上。
这种行为并非通过后天学习获得,而是一种本能的驱使。
这种本能同样被深深地编码在它们的基因里,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
:公鸡在清晨时分,无需任何外界的提示或教导,便会准时报晓打鸣。
这是因为报晓打鸣的行为已经成为了公鸡基因中的一部分,是一种古老而又神秘的本能反应。
这些现象都可以被看作是远古记忆的遗留,是生物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逐渐形成的本能。
它们天生就具备这些能力,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般,无需后天的学习和训练,这是大自然赋予它们的独特天赋。
这种天赋使得它们在生存和繁衍过程中能够更加顺利地适应环境,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本能行为。
我继续说道:“然而,很少有人会深入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些能力是如何实现的呢?更没有人会去关注万物的灵魂以及这些现象背后的真正原因。”
我不禁感叹道:“既然万物都是被编程的,那么人类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呢?难道人类就能够逃脱这种编程的束缚吗?”
接着,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观点:“万物都是模拟的程序,人也不例外。”
这个观点或许有些颠覆传统的认知,但仔细思考一下,却也并非毫无道理。
因此,可以说,人都是有命运的。不过,这里所说的命运,并非是那些算命先生胡诌的那种虚无缥缈的命运。
它更像是一种内在的指引,一种与天道相契合的轨迹。
所以,你们所碰到的人,都是命中注定要碰到的;你们所经历的事情,也都是应该经历的;而你们正在做的事情,同样也是你们应该做且必须做的。
这一切都似乎是在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导下发生的,而这种力量,或许就是我们所说的命运。
我笑了笑:“我现在的调查任务已经结束了,你们的研究目前没收到任何负面干扰,我们介入沟通银河系星际联邦的必要性就不存在。”
:“他们的干预人类执行局也不会干预,因为人家没啥动作。”
:“得饶人处且饶人。”
:“弱势的人类别什么力量都去得罪。”
最后送你们一句话:“人生如戏,都是程序和必然,你们怕个毛怕啥?
:“去做你该做的事,去爱你该爱的人,去看你该看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