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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答应你,可以松手了吗?”江淮姝无奈地说道。

皇宫里怎么会不安全?

这不过就是监视自己的措辞罢了。

祁北屿这才缓缓松手,可眼神中还是能看出来一丝眷恋。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江淮姝,仿佛想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哪里是去散酒,分明就是出去见别的男人!

虽然很清楚他们二人可能不是那种关系,可是两人的亲密联络行为,还是让自己有些介意。

“速去速回,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若是时间够了你还没回来,孤也不敢保证会做些什么。”祁北屿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好!”江淮姝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开。

江淮姝没有带悦儿,身后跟着的只有山茶。

不过,江淮姝一出门,便微微低下头,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将衣领往下拉了拉。

她微微皱起眉头,嘟囔道:“这衣服怎么回事?紧就算了,衣领还这么高,真不知道吉服为什么要把衣服设成这样?”

说完,她不满地看了山茶一眼,继续吐槽道:“这也太不合理了。”

山茶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江淮姝微微扬起下巴,问道:“你有没有拿扇子?”

“没有……”山茶连忙回答道,头微微低垂着。

“本宫这会热得不行了,呐,你看。”江淮姝把脸微微凑上前,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脸都红了。”

山茶赶紧抬起头,仔细地瞧了瞧江淮姝的脸,连忙道:“娘娘不如去空旷的地方吹吹风吧,奴婢陪着您。”

江淮姝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丫头怎么不上道呢?

她微微眯起眼睛,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不过这夜里蚊虫多,你走在前面替我开路吧?”

“娘娘,今日奴婢若是跟丢了您,回去一定会被殿下责罚的。”山茶面露难色,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

“既然你坦白,那我也和你明说了吧。”江淮姝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她微微挺直了身子,“今日你若是跟丢我,也是在殿下意料之中的。”

“你也知道,我向来情绪不太稳定,时常杀人也是有的,你要是想活命不想莫名其妙掉进这池中,就乖乖站在这里等我。”江淮姝的声音微微提高,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

“等一会我自己会回来,也会替你给殿下一个交代的。”江淮姝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坚定。

“这……”山茶有些犹豫,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本宫一言九鼎,绝对不会口出妄言的!不信的话要么拉钩?”江淮姝伸出小拇指,在山茶面前晃了晃。

“拉钩?”山茶疑惑地看着江淮姝。

“就是这样。”江淮姝拉起来她的小拇指,在她们二人之间来回转了转。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江淮姝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好啦,这样我就不会违背我的誓言了,你放心吧。”江淮姝微笑着看着山茶。

“好吧,娘娘快去快回吧……”山茶环顾了四周,有些担忧地说道。

“好姑娘,等我!”江淮姝说完,便转身撒丫子就跑。

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飞扬起来,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不过她也不清楚赤绥世子会在哪里等自己,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一个地方。

江淮姝一路小跑着来到萧妃娘娘的寝宫大门前,她微微喘着粗气,伸出手轻轻推开大门。

门发出“吱呀”一声响,里面果真站着一个人影。

自己猜的果真没有错。

这皇宫内,能与赤绥世子有关系的便只有萧妃娘娘了。

“世子?”江淮姝轻轻的唤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赤绥世子连忙回头,可面色却能看得出来有些许的疲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他看起来更加疲惫不堪。

他看向江淮姝,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这是怎么了?刚见面就唉声叹气的?”江淮姝微微歪着头,疑惑地看着赤绥世子。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有些残忍,你要撑住。”赤绥世子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江淮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紧紧地咬着嘴唇,道:“我娘都已经死了多年了,一直以为的流寇杀母,也在前段日子被推翻了,我娘是中毒而亡,这还不够残忍吗?还能有多么残忍?”

“二姑姑她,腹中尚有一子。”赤绥世子缓缓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江淮姝闻言,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我娘都死了多久了,怎么可能……”江淮姝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仵作剖尸的时候,在胃中发现了这个。”他将一个帕子递给她。

江淮姝缓缓接过帕子,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她低头看着帕子,发现上面绣着三个字。

【江淮安】

“这应该是那孩子的名字,只是可惜,他没能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赤绥世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惋惜。

江淮姝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也止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无法承受这个巨大的打击。

她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放在圆桌上,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我还有,一个亲弟弟?”江淮姝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痛苦。

一瞬间,眼泪从眼眶夺目而出,她连忙用帕子捂着脸,趴在桌上痛哭了起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全部释放出来。

“姝儿……”赤绥世子心疼地看着江淮姝,他微微向前倾着身子,缓缓伸出手,那只手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仿佛想要轻轻触碰江淮姝,给予她一丝安慰。

“别碰我!”江淮姝满脸愤怒与痛苦,她猛地抬起手,用力地推开了赤绥世子的手。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

江淮姝泪流满面,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嘲笑地问道:“淮安?淮安?呵呵,江毅成知道这件事吗?”

赤绥世子微微垂下眼眸,神色凝重地说道:“仵作说,这帕子是喝了毒药后才吞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