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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看向容儿,道:“这两日你一人伺候我,想必也好久没饱饱地睡过一觉了,今夜你便安心睡着,这悦儿是我用惯了的,你便可以偷懒一会儿了。”

江淮姝微微扬起嘴角,眼神中满是温柔。

“这自然是极好的,可是世子爷特意吩咐过了,说昨夜娘娘一人夜间出门,险些得了风寒,好一阵责骂呢!若是娘娘再出了什么事,世子爷定会扒了奴婢这层皮呢!”

容儿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无奈,可就是能看出来言语中告状的味道。

江淮姝自然知道这是她在说昨夜的事情,便只低头笑了笑,没有反驳。

“你若不放心,门外候着便是,看来他还是不放心我呐!”江淮姝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嘲讽。

她不觉得容儿有什么错,为人奴婢,她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便只言语奚落了箭翎世子。

容儿只微微扬了扬嘴角,并未多言。

等到夜里的时候,容儿果真不在了。

江淮姝看着门外的护卫,冷笑了一声。

江淮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心中暗自嘲讽着。

“这整日看着的丫头是走了,可偏偏弄这些人来看守着,也不做隐晦一些,这般明目张胆,生怕我跑了吗?真是没脑子。”

江淮姝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不满。

“容儿姑娘方才说,世子是怕娘娘被贼人突袭,为了娘娘的安危,这才不得已于此。”悦儿盯着那群护卫说道。

“你觉得,他们是真心为我的安全着想?还是单纯的为了看住我?”

江淮姝微微眯起眼睛,这样的反问,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什么意思。

悦儿自然是没有回答。

悦儿轻手轻脚地将房门关上,又特意吹灭了灯,这才守在床边,压低声音轻声解释道:“方才怕隔墙有耳一直不敢问,如今夜深了,关上门说话,外头自然是听不见的。”

悦儿微微蹙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耸动着鼻子,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奴婢想问问娘娘,如今与那世子,是何关系?”

悦儿微微歪着头,目光紧紧盯着江淮姝。

“奴婢今日观察了这世子府,其他地方虽奢华,可却华而不实,唯有娘娘这里富丽堂皇,隐约间还有些淡淡的花香和木香,显然世子是用了心的。”

悦儿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步,手指轻轻拂过身边的物件。

“萍水相逢的关系吧。”江淮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冷漠。

虽有几分虚情假意,可自己却一直清醒着,知道自己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

“想必你也看到了,他为了得到我,是不择手段的,竟然连绑架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

江淮姝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中满是愤怒,双手紧紧握拳。

“娘娘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悦儿微微前倾着身子,仔细的观察着江淮姝的动作。

“我倒是想有几分记忆,倒是记得我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又是为何会在这里!可偏偏,这些都是一概不知的。”

江淮姝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

“那娘娘如今怎么想?是跟着世子?还是跟着太子殿下?”悦儿微微咬着嘴唇,眼神中满是担忧。

她潜意识里面还是希望娘娘选太子殿下,毕竟娘娘与太子殿下在一起,才是名正言顺的。

更何况,跟着太子殿下,更有前程一些。

“跟着谁?前途会更好一些?”江淮姝微微皱着眉头,手指轻轻敲打着床边。

这话问到了悦儿心坎上,她连忙语气笃定的回答道:“这自不必说,太子殿下如今正得陛下喜爱,是储君人选,而世子不过是箭翎王的独子罢了。”

江淮姝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思索,“我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我曾经,可曾有过一两个好友?”江淮姝微微侧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

“倒是有一个,娘娘与她甚是亲密,是曾经的靖安王妃兰氏,娘娘还将自己的酒楼给了她经营呢!”悦儿微微扬起嘴角,眼神中满是回忆。

“靖安王妃?不是我的妹妹吗?”江淮姝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她记得箭翎世子今日仿佛说过这个称呼,可如今的这个兰氏,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现在的靖安王妃,如今的靖安王妃是娘娘母家嫡母的妹妹,原与娘娘关系一直不好呢!”悦儿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厌恶。

“嫡母?我是庶女?”江淮姝微微蹙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

悦儿连忙摆了摆手,神色紧张,“娘娘如今已经被记在了夫人名下,便不能说这样的话了!”

悦儿连忙继续解释道:“兰姑娘与靖安王因感情不合,被陛下恩准和离,这才给二小姐让了位置,否则怎会轮得到她!”

悦儿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满是不屑。

“当年二小姐嫁入靖安王为侧妃,可是让老爷下了好大的面子呢!”悦儿微微撇了撇嘴,眼神中满是嘲讽。

“那也是她有几分本事,至少,运气不错。”

江淮姝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平静。

“哪里是运气好,分明是娘娘在陛下面前极力说二小姐的好话,又因为靖安王一心想为沈侧妃争个名分,陛下这才给了二小姐这份尊荣。”

悦儿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不满,她在为娘娘打抱不平。

一想到世子说的话,她连忙旁敲侧击的问道:“你怎么话里话外都对那靖安王妃如此诋毁,可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

江淮姝微微侧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也亏是娘娘忘了,否则娘娘定是说的比奴婢还过分呢!”悦儿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无奈。

“那个兰姑娘如今可还能联系?她不是有座酒楼?”江淮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思索。

“娘娘是想借助那酒楼?借着兰姑娘的手逃出这里?”

悦儿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只一瞬间,她便猜到了娘娘的意思。

江淮姝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无奈,轻轻敲了敲悦儿的脑袋。

“小脑袋瓜想什么呢?怕是忘了外面守着的护卫了?”

“哦,对!奴婢把这事都忘了!”悦儿连忙捂住脑袋,满脸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