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素贤嘴角上扬,“你跟老实不搭边,你是真的欠收拾!”
安休甫捂着脸,朝着冯书艺等人看看,一脸无奈,叹口气,“唉——”
焦素贤跟前一个帅哥一巴掌拍在安休甫肩膀上,“你怎么知道卢孟要挨一顿打?”
焦素贤也重复这个帅哥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们过来了?”
安休甫翻个白眼,抬手朝着前方一指。
帅哥转头,一个直径一米的哈哈镜挂在十字路口,脸上露出尴尬的笑,
“呵呵,这么大一块镜子,我还真没注意到。”
焦素贤,“一点都不傻,你有时候聪明的有些过分!”
安休甫又给焦素贤一个白眼。
焦素贤没什么表情,朝后退几步,提起裤裙,准备再给安休甫一脚。
那个帅哥说道,“行了,小贤,别闹了。”
焦素贤放下裤裙,又露出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可以不收拾你,但谁打了你的脸,你去十倍打回来!”
安休甫转头看看紧张的卢孟,再次回头看向焦素贤,把捂着脸的手放下,指指自己的左脸,
“我打了他那么多拳,他屁事没,他给我一拳,这个馒头我三天都吃不完!”
焦素贤皱眉,“这?不对啊,刚打的就肿这么高?”
话没说完,她目光就看向那个帅哥,“楚衍,你的手可以从他身上挪开了吧?”
楚衍呵呵笑,“这气血果然很强,比黑狗血都强百倍!”
这个帅哥就是那天跟焦素贤有说有笑的那个,这人按着安休甫肩膀,也是在探查安休甫有没有什么特殊地方。
探查需要道力进入安休甫体内,所有这搭把手的功夫,安休甫的左脸就肿起来了。
焦素贤又看向安休甫,“我看未必,不是他让着你,是你让着他,你现在再过去打,我说的是十倍,少一倍都不行!”
安休甫,“你是跟我有仇吧?明宿观里我是大师兄,但在外面,我是小师弟,要打,你替我上去打。”
焦素贤的嘴角又上扬,“你不相信我?”
焦素贤确实长的很美,这个美不是沈青宣那种美,也不是杨近秋那种美,焦素贤这一双眼会说话。
如果非要让安休甫从熟悉的人里面找相似的,那就是麻东芹!
但是麻东芹要比焦素贤活泼太多了,麻东芹就是不说话,那个肢体语言加上那个眼神,也能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楚衍伸手揽住焦素贤的肩膀,“行了,别为难这小子了,这小子师祖喜欢。”
焦素贤脸上那怪异的笑收敛,斜眼看一下楚衍,“哼!”
楚衍笑着晃动一下焦素贤肩膀,“今天咱们不是主角,那是卢长老的孙子。”
话音落下,摩托车炸街,随着轰鸣声,五辆摩托疾驰而来。
卢孟快步躲到八号商铺里面。
五辆摩托停下,一个圆脸地包天的短发小个子从摩托上下来,一个健步就冲入八号店铺里,
“你妈逼的,老子给你脸了?打了几十个电话,让老子满宁绪找!”
卢孟,“胶皮,你嘴巴干净点!”
骑摩托的另外四个人也冲入店内。
“这个傻逼说我嘴巴不干净?哥几个,先拖出去,一会儿拍照看看他嘴巴干净,还是老子嘴巴干净!”
杨近秋手一抖,长刀在门框上拍打一下,
“里面在装修,都给我滚出来!”
很快里面传来骂声,“响铃堂扔出来的野狗,你也配跟老子叫唤?”
赵文启冷着脸,一边朝着门口走,一边说道,“野狗?老子让你今天爬着从这个古城出去!”
焦素贤身后一个小个子男人走出来,“嘿,胶皮,犯不上!他们是蒲师叔撑门面的徒弟,蒲师叔的脸就靠他们几个了,把卢孟带出来。”
很快卢孟就被几个人推着从店铺里出来。
卢孟一脸的恼羞,可是对方人太多了。
“酒呢?中午给卢少留的酒呢?”胶皮扯着卢孟的背后朝着焦素贤所在一群人喊道。
辛静书提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有液体来回滚动。
胶皮,“我操,咋不拿个瓶子?”
焦素贤笑着说道,
“瓶子装不下,就装袋子里了。”
胶皮跟前的一个肌肉男皱眉,“一个瓶子装不下,那就拿两个啊?”
焦素贤笑着说道,“装瓶子里卢少能感觉到诚意?那可是我们中午吃饭时候,大家敬的酒,你一杯我一杯,就凑了一袋子。”
一群人呵呵大笑。
胶皮笑着推一下卢孟,“听到没?你可不能辜负大家的诚意!”
胶皮跟前另外一个男人也笑着说道,“这一顿酒要喝好,少了卢少,总觉的不完美,卢少给个面子。”
辛静书提着袋子笑盈盈的站在胶皮跟前,
“卢少,你要什么喝法?”
卢孟的脸红到脖子根上,“静书,你不能这样!”
辛静书把袋子举起来,倾斜一下,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水洒在胸口一些,但辛静书并不在意,把酒咽了下去,
“酒是我亲自收集的没有添加其它的,你说怎么喝?”
一个女孩笑着说道,“卢少不是说,只要你用嘴巴喂,你喂多少,他喝多少?”
辛静书,“卢少,你这么说过吗?”
卢孟,“我,我,我是开玩笑的。”
辛静书,“但我当真了啊,来,我喂你!”
说着辛静书提起袋子,含一口酒。
卢孟脸更红,这个红,有羞红,也有些目光躲闪。
明显卢孟喜欢辛静书,但场合不对。
“噗——”
辛静书一口酒喷在了卢孟的脸上。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冯书艺有些受不了,可是她却没有勇气阻拦,悄悄朝后退,躲入了店铺里。
她在明宿观内见过太多太多的这类事,她不敢阻拦,也不想附和这些人,躲避就是她的本能。
杨近秋没有动,她跟卢孟没有任何交情,为卢孟跟这么多明宿观弟子撕破脸不明智。
赵文启同样也没有动,卢孟跟他也没有什么交情。
安休甫从兜里取了一根烟靠边,
“这明宿观的规矩,是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你们都是他的师兄师姐?没有谁以下犯上?”
胶皮转头,“你就是那个明宿观新来的刺头吧?在道观里打了一架,觉的自己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