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彩彩,“我减不了八千万,我可以减三千万,这三千万还需要我东拼西凑。不过这个钱,够支付明宿观修缮的费用了,剩余的五千万,我也揽下来,我会慢慢想办法。”
安休甫笑起来,“大师伯真痛快!那只喜鹊,能不能亲自动手解决任莫跃师弟的问题?”
马彩彩,“不行,他没有法力。这事必须有我亲自动手。”
安休甫,“好吧,那我去跟那个喜鹊谈。”
马彩彩,“你谈?你是去送命,他谁都不信!不然早就可以重新化作人形了。“
安休甫,“是不是救了任莫跃师弟,王和顺的命就没了?”
马彩彩,“不会,任莫跃是先天灵体,他的肉身比蒲世渡那个身体更宝贵!等解了咒,还必须是王和顺继续当蒲世度,这个不方便跟你谈原因。”
安休甫,“我不需要知道原因,他也不知道原因吧?他也是一个记名弟子。”
马彩彩点头。
安休甫嘿嘿贼笑,“交给我,我让喜鹊把他撵出来,你记得让他也给我分担一下那八千万。”
马彩彩笑笑,但马上又犹豫,“你真的有把握?”
安休甫,“必须有把握,我跟那只喜鹊关系很铁!”
马彩彩想了想,“走吧,事不宜迟,不能让其它人再从中阻挠。”
..........
一个小时后:
明宿观门口,安休甫拿着一个弹弓,朝着道观里走去。
马彩彩盯着安休甫背影,脸皮哆嗦好几次。
这就是安休甫说的关系铁?
几分钟后,百草堂,安休甫拿着弹弓瞄准鸟巢就打。
不过这准头差了太多了,但也把喜鹊也吓着了。
安休甫连续打了七八发,喜鹊在树叉上乱飞。
安休甫又朝着喜鹊打。
可是这准头依旧那么烂,喜鹊落在百草堂假山后面,冲着安休甫大声骂道,
“傻逼玩意,老子刨你家祖坟了?你他妈逼打老子的窝,再不停手,老子把你塞粪坑里!”
安休甫,“你才一个傻逼,那个蒲世度要弄死我。老子死之前,先弄死你!”
喜鹊,“啥?”
安休甫,“啥什么啥?你耳背啊,他说你看我不顺眼,所以把我骗到穆达县,要用我的命,换一个人棍的命,也亏秦燕师叔出手,我才救了我一条命!”
喜鹊,“你等等!”
安休甫,“等什么?你等蒲世度过来弄死我?”
喜鹊,“来了,来了,你等等,我看他敢不敢弄死你!”
话刚落下,王和顺骑着一股风,就出现在百草堂外面,
“小安,给我出来!”
安休甫,“师父,你咋把我扔在穆达县不管了?”
王和顺,“你胡说什么?我可没有去过穆达县!”
安休甫,“我昨天冒雨,带了一条狗出门吧?”
王和顺眉毛一挑,压低声音,“你给我出来,我耐心有限!”
安休甫,“没空,我打鸟呢!”
王和顺冷着脸从大门进来,安休甫抬手指着王和顺,
“把他先扔到道观外,让他给我擦车去!顺便让他回忆一下,昨天他去哪了!”
一股风提着王和顺的脚丫,朝着东南面就飞去。
安休甫拍拍手,把弹弓揣兜里,“对不住啊师祖,看来是误会,我也觉的咱们俩关系很铁!”
下一刻,安休甫也被一股风提起,掠过一栋栋的瓦房,落入了荷花池里。
.........
明宿观大变样,七星楼,七星潭,白龙道焕然一新。
宁绪打造旅游城市,把幼儿园门口卖冰棍的商贩,都绑架到宁绪各个景区里去了。
明宿观地理位置实在太偏了,道观内几个殿主有画符请神之能,也没有请来几个走街串巷的小贩。
也亏明宿观前任掌门李峰未卜先知,收了一大群的弟子,记名弟子全部上,一个商铺一个弟子,一个弟子一部手机,一部手机一道菜,这一批弟子,修道从修厨师这一道开始。
一群内门弟子在大街上来回品鉴,考核各个弟子厨艺。
天枢湖边,几个明宿观的内门弟子,翻出垫在草坪下的水泥块,围着湖泊打水漂。
天枢湖就是七星潭的七星之一,以前只建了一个湖。
沈青宣拿着专业摄像机,亲自给七星潭拍摄宣传片。
大干苦干,真抓实干。
就等着八月二十六日这天。
这一天到了,这一天又走了。
八月二十六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就如以前一样。
白龙道上,摆摊的没变,逛街的没变。
宁绪古城则不同,来自全国的美女帅哥遍布古城每个角落。
一切就如冯卯辰所料想的,古城重新营业后,这一波流量势头十足。
冯卯成和玄子店面装修时候,就已经招聘了员工,所以人流大,也不乱。
八月二十七,安休甫、杨近秋、赵文启折返道观。
古城那是冯卯辰的生活,不是他们的生活。
下午三点半:
七星楼三层,延迟了十天的会议继续:
四十多个男男女女,蒲团上落座,今天没有记名弟子。
第一列:孤零零的坐着焦东杰一个。
第二列:祁卓慧坐第一排,后面五个人。
第三列:沈青宣坐在第一排,身后坐了三个人,这三个人都很年轻,跟着马彩彩那些中年人一个都没到场。
第四列:胶皮第一排坐着,身后四个人,就是跟他一起骑摩托的那几个。
第五列:只有卢孟一个人坐着。
第六列:第一排坐着一个帅哥,这个帅哥像是身上会发光,从他落座开始,所有人都在看他,他坐下后,一群人还在盯着他看。
这个帅哥转头,冲着周围的人露出礼貌的笑。
这个笑很慈祥,不像这个年龄的人该有的那种笑。
这个帅哥身后,依次坐着楚衍、孙承显,十来个叫不上名的年轻人,打安休甫的其他几个人,除了卢孟都在这一列。
第七列:辛静书坐在第一排,身后依次是柴晓果、缪梦薇、焦素贤等九个女人。
看来第一次食堂里落座,好像并不代表着,这些人属于哪个堂口。
就拿焦素贤说,她的师父是祁雨松,她该坐在祁卓慧的位置上,可是她却坐在这第七列。
正前方,五个明宿观的堂主正襟危坐,依次:王和顺、祁雨松、马彩彩、熊福四、卢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