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不要脸？输不起？
灵魂三问是叠在一起的，当时问的是芮俊，与月明宗有着强关联。
但是因为最后一场的对战持续时间过长，打得又是激烈，观众沉浸其中，忘记了这个名场面。
被鹿攸宁重新提起，周围是一片心领神会的哄堂大笑。
风万行面孔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发抖，“你……等着，个人赛我一定赢你。”
鹿攸宁语气欢快，“嗯嗯，我等着。”
风万行使劲地别过头，再也不愿意看她。
五长老在边上看着，忍不住提醒她，“他是风家的嫡子，跟你大师兄一样，是少有的变异冰灵根，你不要小觑他。”
鹿攸宁不以为然，能够从月明宗这个竞争激烈的环境里，脱颖出来参加新人大比的，必然是少年天才。
昂起头，很傲娇的样子，“都是天才，彼此彼此。”
五长老无语，你一个五灵根，修炼废材，吹吹四修是可以的，但是修真界比的是深度，不是宽度。
不过明年的新人大比，还能压一压风家那个筑基的小子的。
“回去后，每天下午来主峰操练。”他说的是操练，鹿攸宁听得腿脚都开始发颤。
她也别过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飞艇开得挺快，半道，鹿攸宁收到巩安的回复，说他们已经回去宿地，看到东西都被她拿走了。
“我们也回来了。”
鹿攸宁颇有兴趣地问，“怎么回？”
巩安干巴巴地答，“坐飞艇。”
一样一样么，鹿攸宁无趣地抿起嘴。
她还以为大师兄法力无比，可以带师弟师妹御个厉害的法器，轰的一下飞回去。
是她想多了。
出来了七八天，再次回到渡灵宗。
没想到新人大比的留影录像已经传开了，渡灵宗的弟子们欢欣鼓舞，早早地等在飞艇站，迎接他们的归来。
踮着脚，抻着脖子。
看到飞艇从远处过来，雷鸣般的欢呼声响起。
远远能够听到。
“虎憨憨，咱们渡灵宗的神！！”
“晏岢师兄，我们永远支持你。”
“巩师姐，我们都爱你。”
“啊啊……我要嫁给柯翔飞！”
“四修太牛逼了！鹿师姐你带带我们！”
“……”
鹿攸宁脸上是大写的尴尬，手指抠着椅子背，小声地求救，“师父给张隐身符吧。”
姬天亦老神在在，装没听到。
五长老皱着眉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新人大比第一名，怎么好像见不得人似的？渡灵宗的荣誉是激励宗门弟子修炼奋进的力量，把腰杆挺直了，神气起来。”
他理直气壮地训斥着。
鹿攸宁看看柯翔飞，他低着头看脚趾，也是马上就要抠出三室两厅的尴尬模样。
抹一把脸，她想的是便宜四师姐和五师兄了。
*
好似凯旋而归的英雄。
在一片辣耳朵的欢呼声中，鹿攸宁保持稳定的微笑表情，中间还记得挥挥手。
柯翔飞个子比她高，却始终躲在她身后，低着头，像个见不得人的小媳妇。
五长老扯了他好几下，都没能振作起精神。
作为宗主，姬天亦停下说了几句话，表扬与鼓励，把现场的情绪调动得更高。
尖叫声更响亮了！
好不容易突破重围，回到不倒峰的小院，鹿攸宁累得话都不愿意讲。
巩安和晏岢都不在，也没人和她讲话。
猫倒是想讲，被她赶去小院，“走走走，让我睡一会儿。”
回去房间，躺到熟悉的聚灵床上，很快她就和修真界的周公拉上了手。
两个时辰后，她被巩安叫醒。
声音低低的，“鬼差来带信，我们要去人界执行任务。”
鹿攸宁一时不懂，疑惑的眼神，“我们？包括我？”
“对。”
巩安淡然，“三师兄带队，我、你，还有五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