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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亚枫看着被门板拍出去的丰饶傻眼了,还不等他又任何的动作,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随后僵在原地。

白亚枫眼睁睁的看着一扇凭空出现的墙将他跟丰饶隔离开,眼眶热热的。

‘我去!带我一起走啊喂!’

白亚枫看着整个房间像是变了一副模样,原本还浑身僵硬的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能动,随后放下心来,摸上了自己口袋里面的手术刀。

“夫君。怎么在门口站着?”

白亚枫僵硬的转过头去,看着原本是一片废墟的房间变成中西式结合的房间。

“嗯……”

莫玲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随手将自己头发上面的发饰摘了下来,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我知道的,夫君你应该是那只狐狸请来为我诊断的吧。”

白亚枫听莫玲这样说,瞬间松了一口气,揣在兜里面的手松了松。

“我不是你的夫君。”

莫玲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给白亚枫倒了一杯水放到身边。

“不,你就是我的夫君。”

白亚枫听见莫玲这样说,有些头痛,也有些抓狂。

白亚枫深吸几口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的小声说:“不生气!不生气!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甲状结节……还是好气啊!”

“夫君,不过来坐一会?”

白亚枫看着对他笑着的诡,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好嘞!”

白亚枫十分从心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莫玲将手上薄薄的真丝手套摘了下来,侧头看着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的白亚枫。

一人一诡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

“那个……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夫君?”

莫玲拿起面前的杯子,倚靠到沙发靠背上。

“夫君就是夫君。”

白亚枫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攥紧又松开。

莫玲微微俯身,靠近了白亚枫,白亚枫差点吓到蹦起来,连忙往后退了退。

“那什么!说话就好好说话,别靠这么近。”

莫玲笑着看着面前的白亚枫,上下打量了一番,白亚枫感觉有点冷,像是被扒光了一样,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胸。

“别……别过来啊!”

莫玲嗤笑一声,坐直了身子,白亚枫这才松了一口气。

“稍等一会吧,她好像被你气着了,现在还不想看见你。”

“谁?”

莫玲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白亚枫问的问题。

白亚枫这才注意到莫玲的眼睛,那红色并不鲜艳,反而有些暗,更像是血液的颜色。

“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嘛……”

莫玲伸手,对着白亚枫轻轻的握了一下。

“现在就被盯上了吗?有意思。”

白亚枫闻言一愣,呆呆的看着莫玲,莫玲嫌弃的看了一眼白亚枫,而后闭上了眼睛。

“啧,怎么就看上你这样的了呢?”

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白亚枫看着正闭目养神的莫玲,偷偷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

刚刚想要起身,一旁正闭目养神的莫玲便开口。

“夫君,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边坐着吧,不然,我可不保证外面那个人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白亚枫听她这样说,原本挪动了位置的脚又挪了回去。

“哪有,我就是这个姿势累了,活动活动。”

白亚枫尴尬的笑了笑,他是真的没想到这诡会拿丰饶的性命来威胁他。

(丰饶:我谢谢你们!)

此时的丰饶站在树下看着面前的树,这还是他在黑翎镇地二次看见没被污染的植物。

第一次当然是在诊所里面,毕竟有团子在,能在后院种出植物也不算奇怪。

(系统:……好吧,丰饶不知道我的存在。)

树枝上的拿些红色布条像是恢复了原本的颜色,更加的鲜红。

只是,在那些鲜艳的布条中,还有几条沾染着血迹以及灰尘。

丰饶站在树下仔细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着反而让他的神经更加的紧绷。

树梢上的风铃轻轻的动了动,丰饶转头看向那个风铃。

随着风铃的摆动,丰饶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一对夫妻正牵着一个小女孩的背影,那背影渐渐的走远,丰饶呆呆的看着那身影。

“父亲……母亲……”

丰饶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一步,对着那身影伸手。

“母亲……”

丰饶踉跄了几步,跌倒在树下,随后晕倒在原地。

随着院子外面的丰饶陷入了昏迷,原本还郁郁葱葱的树,以那风铃作为分界,一半的枝叶开始逐渐凋零,另外一半更加的茂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