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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她竟然主动翻了出来。

陆怀川不明所以,只看到她把几块透明的小布料拿了出来,说是布料,就是几根绳儿栓在一起,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夏卿卿从抽屉拿出自己的银针,推倒陆怀川,陆怀川挑眉随着她的动作而为,“卿卿,这是要做啥?”

“做啥?等下陆师就知道了。”她脸上勾起坏笑,陆怀川心里痒痒的。

两根银针下去,陆怀川突然不能动了。

他好笑地看着夏卿卿,“卿卿,别闹。”

夏卿卿才不理他,她转身用指尖挑起床头的那几块布料,虽然之前大致看过,但是现在再看,依然脸红心跳。

不过,今天她就豁出去了,以前在陆怀川身上丢的面子,今天她必须全须全尾地找回来。

无所不能的陆师长,她也得让他尝尝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夏卿卿面对陆怀川,一颗一颗解开滚床的碎花衣裳扣子,她每解开一颗,陆怀川的眼眸就跟着深一分。

等她上半身就剩一件小背心的时候,陆怀川已经开始上下滚动喉结了。

“卿卿,媳妇儿,好好的。”看得着碰不着,更吃不着,这感觉……

夏卿卿眼底带笑,葱白的柔夷慢慢抚过陆怀川光滑的胸肌,“这是怎么了川哥哥,不舒服吗?”

陆怀川牙咬的咯吱作响,偏偏身体动弹不得。

胸口往下像是有蚂蚁在爬。

夏卿卿虽然害羞,但还是硬着头皮捏起那件小布料,当着陆怀川的面穿在了身上。

陆怀川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口干舌燥,鼻血顺着鼻腔直直流了出来。

夏卿卿都愣住了。

陆怀川伸出舌尖碰了碰,恶狠狠看夏卿卿,“你要玩死我。”

夏卿卿拿了湿毛巾给他擦拭,两人的身体似有若无贴在一起,陆怀川能清楚感觉到她幽兰的气息不受控地往他鼻腔里钻,勾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夏卿卿,你别玩火。”

“川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在帮你止血。”夏卿卿弯唇笑,明媚又带着一丝…妖艳。

她长得白,眼尾上翘,不笑的时候认真清冷,真要是有心勾谁,那骨子劲儿,拿捏起来,真能要人命。

陆怀川的小腹一阵阵发紧。

夏卿卿在他腿上扫了眼,得意的挑眉,就这点儿定力,还敢挑衅她。

她忽视了那明显的变化,低头凑到陆怀川侧脸,唇贴着他的,一点点亲吻。

陆怀川想要更多的时候,她偏偏及时抽身,几番下来,陆怀川也算是看出这女人的心思了,这明晃晃的报复,她是一点儿招儿没有。

“卿卿,乖乖,饶了我吧。”

夏卿卿手指顺着他侧脸往下滑,“川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你那么厉害,我才是弱小。”

她低垂着视线,看起来无辜又纯欲,一脸认真。

夏卿卿玩够了,也累了,给陆怀川把被子一盖,自己干脆躺着看他。

可事情总是有意外的。

她躺着躺着,竟然给睡着了。

而她全然忘了,这银针的效果只有两个小时。

睡着的夏卿卿,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靠近,等她倏然睁眼,才发现陆怀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

正目光灼灼盯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双目猩红。

那眼神,要吃了夏卿卿。

她急忙往下缩,“阿川,睡觉吧。”

“困了?”

“嗯,困到睁不开眼。”

男人的闷笑在她头顶上方炸开,陆怀川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不碍事,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夏卿卿是真害怕,这男人永远有使不完的体力一样,她真怕自己玩过头,他真给她当场拆了。

“再喊一声。”

“什么?”

“你说呢?”

夏卿卿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喜欢她喊他那两个字,可是现在这种气氛,她要是真喊了,那不是火上浇油,自取灭亡吗?

她不喊,陆怀川就掐住她的腰身,折磨她。

夏卿卿不上不下,声音从鼻腔透出来,软的滴水,“川哥~”

这声川哥,差点儿让陆师长当场缴械投降。

他一口含住夏卿卿的唇,“怎么这么磨人。”

不知道是谁磨人。

夏卿卿是天快亮的时候睡的。

那几件小衣裳已经完全穿不得了,破破烂烂,绳子也断了,被人无情丢到地上。

颜色不明。

夏卿卿是日上三竿才醒来的,眼看着没几天就过年了,桑怀瑾精神头很足,早早就拿了纸和墨,来让陆怀川写对联。

听到外面的动静,夏卿卿才朦胧睁开眼。

腰上一条小麦色的手臂横着,陆怀川难得的没有早起,而是陪着她睡到了现在。

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夏卿卿觉得自己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刚动了动,陆怀川慵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再睡会儿。”

夏卿卿故意激他,“陆师累了自己先睡吧,我要起床了。”

男人在她身后轻笑,霍地一个翻身把她压住,“看来卿卿还有力气,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说着手就要往被子里探,夏卿卿吓坏了,急忙求饶服软,“我累,腰现在还酸着。”

陆怀川的笑意加深,手搭在她腰上慢慢揉,“这里吗?”

“再往下。”

“这里?”

“往上。”

“这里呢?”

“哎呀你会不会按,往左。”

她话音落地,陆怀川睁开眼看她,两人对上视线,都笑了。

当事人没事,他们出来的时候,桑怀瑾脸上臊得慌,她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指挥陆怀川,“今天写完。”

去年的时候,夏卿卿跃跃欲试,陆怀川教了几下,她就没再学。

今年又到了大展拳脚的时候,陆怀川看出她的小心思,“想学?”

“可以吗?”

“可以,不过……”他话音一转,“得先交点学费。”学费两个字咬的重,具体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这男人昨天尝到了甜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

夏卿卿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都悔透了。

陆怀川把纸铺在桌子上摆好,夏夏看到这红红的东西喜庆也稀罕,闹腾着要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