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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冬儿怎么了?”周子安走了几步,发现冬儿没跟上来,他回头看,才发现冬儿捂着额头一脸痛苦。

“冬儿!”周子安急忙跑过去扶住她。

“二哥,不知道怎么着,我的头刚才特别疼,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不知道是刚才那些人说的什么话刺激到了冬儿,她条件反射般不舒服。

潘志勇。

这个名字莫名听起来熟悉。

“又头疼了,咱们回去吧。”

“好,二哥,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好一个发卡,特别适合卿卿,我们去买给她好吗?”夏卿卿喊周子安二哥,周子安让冬儿跟着她喊。

“行,自己都头疼成这样了,还惦记卿卿,她没白对你好。”两人往卖百货的地方去。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两个年轻的女同志也正在挑头上戴的头绳,“潘美,你戴这个真好看,你皮肤白,什么样的头绳戴在你身上都漂亮。”

潘美得意的照镜子,“我觉得这些都有些不上档次,等下我们去高档商场逛一逛,我又不差钱。”

“好好好,你们潘家那么多钱,以后还不都是你和你哥哥的,那个丧门星死了,你高枕无忧了,真羡慕你啊。”

“行了,你少说这种话,要是被我爸听到,我又要挨骂了。”潘美嫌弃地瞥了一眼身边人,“就算她还活着,我照样不怕她。”

“二哥,就要这个吧。”周子安付钱,冬儿手里拿着发卡来回看,想象着夏卿卿戴上这东西的样子,她感觉头疼都轻了一些。

“走吧。”周子安接过袋子,冬儿转身跟着他往外走,离他们不远处的潘美,手里拎着的包突然掉在地上,她失神躲在同伴身后,撑着脖子往冬儿的方向看。

“潘美,你怎么了?”同伴不解。

潘美看着冬儿和周子安离开,想到什么似的,一把推开同伴追着他们身后跑,等她跑出去,冬儿和周子安已经上了车,只留给她一个虚无的背影。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潘美自己嘟嘟囔囔,像是见了鬼一样,同伴的胳膊被她抓的生疼,蹙眉拍她,“潘美,你到底怎么了,你弄疼我了。”

潘美这才发现自己失了态,她调整了一下表情,急忙开车回家,“下次再逛吧,我突然有些急事。”

到了家,她跌跌撞撞往董秀慧屋里跑,刚好撞上潘志勇出来,“多大人了,冒冒失失的,没个稳重样子。”

潘美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手都有些发抖,“对不起爸爸,下次不会了。”

潘志勇没什么心情教育她,负手离开。

“妈,妈怎么办,我好像看到她了,看到那个小贱人了。”潘美急忙把门关好。

董秀慧皱眉,“小美,妈跟你说过多少次,遇到事不要慌,你是潘家人,以后是万人瞩目的名媛,你要有姿态,现在调整呼吸,重新和妈妈说。”

潘美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妈,我看到潘冬儿了。”

“什么???”董秀慧陡然拔高声调,“谁?”

“潘冬儿,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就在商场买东西,她完完整整,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腿,活蹦乱跳的。”

“小美,你是不是太紧张看错了,那个小贱人当初可是被妈妈……”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母女两个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不确定,只是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人吗,如果是她回来,她会不会来报复我们,爸爸最疼她最宠她,潘冬儿要是回来,潘家的一切哪里还会有我和哥哥的份儿呢。”

到底是多吃几碗饭,董秀慧只是短暂的失态便瞬间冷静下来,“小美,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潘冬儿回来,你也不能自乱阵脚,当初的事就算她发现了,也找不到我们母女身上,我能让她死一次,就能让她死两次。”

她目光阴狠,潘美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妈,我不想再继续看别人脸色了,潘家的大小姐只能有我一个人。”

母女两个的脸上是同样的森寒。

冬儿和周子安按着地址找了过去,夏卿卿和陆怀川刚好要出门,冬儿兴奋地拿出发卡给她戴上,“卿卿,好看。”

“谢谢冬儿。”

“不谢,喜欢卿卿。”

“二哥,等下你和冬儿先不要出门,晚上张婶和孩子就到了,我和阿川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安顿他们。”张婶和苏晴,以及李国庆带着孩子走水路来的,比他们晚一些。

东子开车,带着夏卿卿和陆怀川往港城的夜场去。

晚上十点以后,才是港城人真正沸腾的时间。

街道上的小唱片店里正在播放当下最热门的谭姓男歌手的新歌。

【唏 轻轻松松 扭一扭更劲】

【唏 开开心心 扭一扭更热情】

东子的车刚停下,四五个看起来也就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就一股脑冲了上来,他们手里拿着抹布和喷水枪,两人扯开抹布,直接喷了水在东子车上,不等他们说什么,已经开始洗车了。

整个洗车过程,约莫也就一分钟,为首的一个小男孩儿闪着精明的眸光朝东子伸手,“谢谢老板,车洗好了。”

夏卿卿不理解他们的行为,东子习以为常,掏出几张小额纸币塞给他,“小东西。”

拿了钱,几个人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东子带着陆怀川和夏卿卿往场子里进,“这些孩子八成都是被拐卖来的童工,专门在夜场门口给人洗车的,逮着一个是一个,能赚了钱就有口饭吃,赚不到,估计就得挨鞭子。”

港城远比京城乱,夏卿卿不由侧目,那几个孩子不知疲倦给刚停的车工作,车上下来一个粗鲁的胖男人,一把挥开了他们,“滚蛋,老子弄死你。”

几个小崽子一哄而散,朝男人吐口水。

还没完全进去,场子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已经迫不及待的往他们耳朵里钻。

灯红酒绿的场合,夏卿卿从没来过。

似乎她经历过的前面十几年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完全不是一个维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