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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芷兰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笑很假,很僵。

“魏书记,您好。”

“你有事问我?”

章芷兰放在背后的手突然被一双带着薄茧又干燥的大手握住,她仰头看身边的男人,陈星渊视线并不在她脸上,握着她手的力度却恰到好处可以缓解她的紧张。

“没有,我就是说您工作太辛苦了,一定要注意身体。”这句话发自肺腑。

魏建德年纪和章芷兰父亲章掖不相上下,看到他,章芷兰突然想起远在国外的父母,瞬间觉得无比亲切,所以关心是真诚的。

“好孩子。”魏建德眼神在陈星渊身上扫了眼,笑得越发温和。

简短说了几句,魏建德离开,章芷兰重重松了口气。

陈星渊在她头顶闷笑,“张牙舞爪的劲儿,就敢往我身上用。”

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章芷兰想起来用力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陈秘书长自重。”

刚才的乖巧一扫而空。

她现在面对别人和面对陈星渊,仿佛身上装了一个开关,可以随意切换表情和态度。

陈星渊还想多和她待一会儿的,可章芷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转身一路小跑,跟背后有鬼追她一样。

看着那道纤瘦的身影风一样离开,陈星渊无奈苦笑。

自作自受这件事,他比谁都深有体会。

说好了要重新追人家姑娘的,可他自己偏偏忙得像个陀螺,吃饭都要抽时间。

“以后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工作尽量安排在白天。”陈星渊合着眼闭目养神。

关斌为难,“领导,您现在工作已经很紧了,如果晚上再空出来,您一点儿休息时间也没有了。”

“无妨。”

至少要留出晚上时间,见她一面。

有了这个决定后,章芷兰每天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都能在楼下看到一个男人靠着车,要么抽烟,要么盯着她的楼层不知道想什么。

一连五天,从未间断。

章芷兰从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不反抗,再到慢慢习惯。

第六天的时候,楼下没人。

以往六点就会准时等在楼下的人,今天七点了,还没有出现。

“眼不见心不烦,不来更好。”章芷兰吃过饭,拿了衣裳要洗。

刘姐纳闷,“小兰,这不是洗过的吗?”

章芷兰支支吾吾,“啊,弄皱了,我再洗一次。”

“你放那儿吧,等会儿我来洗。”

章芷兰抱着衣裳往阳台去,“不用刘姐,我吃饱了运动一下。”

阳台的玻璃窗正对着楼下的位置,那个位置前几天都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章芷兰把衣裳洗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没洗干净,得多洗一会儿。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实在没有理由再为难这些衣裳。

有些气恼地一把将窗帘拉起,章芷兰将自己捂进了被子里,整个人像一条大虫子似的来回扭动,“臭男人,狗男人。”

她越想越气,“啊”地喊叫了一声,从床上弹起来,顶着一颗乱糟糟的鸟窝头和站在床边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骂我呢?”陈星渊表情温柔,遮不住脸上的倦意。

章芷兰丢脸至极,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进来了,刘姐是他的间谍,肯定偷偷摸摸给他开了门,她刚才念叨的话,他又听了多少。

还有她现在这副样子,肯定比鬼好看不了多少。

章芷兰干脆又把被子蒙过头顶,人重新钻了进去。

“你走,你赶紧走!”

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陈星渊连人带被子一起拎起来,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怎么着,打算用捂死自己的方式报复我,让我丧偶?”

他表情严肃,一本正经说出这句话,莫名戳中了章芷兰的笑点,她“噗嗤”笑出声,笑完又觉得场合不对,急忙把嘴抿成一条直线。

陈星渊一点一点给她把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双手环着她的腰身,“给你带了宵夜。”

章芷兰很注重身材,基本上过午不食,更别提这么晚吃宵夜,她怒目圆瞪,“你才恶毒,大晚上让我吃东西。”

陈星渊微微挑眉,“前门排了两个小时队买到的糯米鸡,不吃就扔了吧。”

他作势要往外走,章芷兰一听糯米鸡,眼睛都闪着精光,“所以你这么晚来,是去亲自排队买糯米鸡了?”

陈星渊点头。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章芷兰总跟他念叨,说前门的那家糯米鸡有多么多么美味,陈星渊忙于工作,一直没留心。

今天去买,才发现要排那么久的队。

为了给她买糯米鸡,这才晚来了一些。

听她这么问,陈星渊唇角扬了扬,“你在等我?”

章芷兰懊恼自己嘴巴太快,她“嘁”了一声,光脚往客厅去,桌子上香喷喷的糯米鸡正在朝她招手。

还没走两步,被人拦腰抱起,陈星渊蹙眉,“小兰,你生理期马上要来了,不能光脚。”

章芷兰脸瞬间通红,刘姐急忙放下手中的笤帚,两秒之内隐身进了自己屋子。

“你乱说什么,放我下来。”

陈星渊给人放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又进卧室给她拿了拖鞋亲手给她穿上,这才去洗手给她剥鸡。

章芷兰一动不动,盯着他忙活。

鸡肉被放进嘴里,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好吃吗?”

“一般。”

“那不吃了。”

“吃吃吃!”章芷兰反应过来他在逗她,抬手用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陈星渊全身没有一寸肥肉,肱二头肌绷得很紧,她愣是捏不动。

“怎么这么硬!”她不服气。

陈星渊眼眸突然一沉,将手中剥好的鸡肉擦着她的唇边递进嘴里,“这话,你以前在床上也说过。”

章芷兰不懂,这男人是怎么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说出这么让人害臊的话。

她也不知道,明天的活动主持,有人不想让她舒服,正在背地里做手脚。

“友哥,台长老糊涂了,竟然让那个女人取代您来主持。”

丁友脸上是势在必得的笑,“明天,我会让她哭着来求我的。”

章芷兰,我会让你知道,女人太逞强,会摔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