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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很疼爱陈婳婳,但跟自己的利益相比,还是自己更重要些。

她们两个拿着药包出去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家四口的说话声。

“爸妈,你们没事吧?”

“没事,肚子饿了吧,我给你们下点面条吃,等着啊!”

“爸,我的手指头断了,好疼啊!”

“走,我带你去王老头那看一下。陈大刚领着陈浩要出门,却发现门打不开。

他转身看向陈毛毛。

陈毛毛倚在门口,想起刚刚这里被她下了禁制,便伸出手指轻轻一划,那门开了。

陈大刚的内心直打颤,拉起陈浩就急匆匆往外走去,路上遇到人,想跟他们求救说陈毛毛是妖怪,可就是说不出口,说别的就没有问题。

倒是他的举动,让别人觉得他有毛病,大半夜的不回去睡觉,拉着人说些有的没的是几个意思?

试了好几个人家,都是这样,陈大刚也就放弃了,认命的带着陈浩去看手指头,只是脱臼,王老头给他接上做了固定,然后他们就可以回家了。

陈婳婳还在家里帮着吴美丽煮饭,她很好奇,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在房间里面,可是听到她爸妈的惨叫声,以她妈性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现在几人都像无事人一样,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无论她怎么问,她妈就是不开口,最后她自己坐到沙发上生闷气。

陈大刚回来后,对上陈毛毛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虚的低下头。

吴美丽的面条也好了,她特意端了一碗面条给陈婳婳,其他的都被几人分食了。

陈婳婳本来还想跟吴美丽说些什么,可是吃饭完后,她这脑袋就特别困,头一歪,就倒在饭桌上。

吴美丽见状,立马把她扶进房间,换上礼服,又扶了出来,放到原主睡的地铺上。

然后,很讨好的对着陈毛毛笑了笑。

陈浩在一旁震惊看着这一出,“妈,这是什么情况?明天不是那个人嫁出去吗?”

他指着陈毛毛,很不解的问道。

陈大刚拍开他的手,质问道:“懂不懂礼貌,那是你大姐。”

“她才不是这样的姐,我只有一个姐,叫陈婳婳,她算老几?”陈浩愤怒的喊道,“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姐穿上这身衣服?”

“啪”的一声,陈大刚一巴掌扇到陈浩的脸上,他厉声怒斥:“陈浩,道歉,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倔强的时候,被当众打脸,哪里会道歉。

他梗着脖子,“我不道歉,凭什么,我没错,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给我姐穿上这衣服?”

吴美丽看陈浩的倔脾气上来,心里十分焦急,害怕陈毛毛对他出手,推着他就往房间里去,哄着他说道:“你先进去,回头我再告诉你。”

陈浩原本也想就这样算了,但看陈毛毛笑眯眯地看着他,觉得她是在笑话自己,瞬间又支棱起来,他不能就这样进去,非要求个结果。

陈大刚走过去,啪啪两巴掌,拎着他的耳朵,把他拖进了房间,两人再也没出来。

吴美丽倒也乖觉,连忙进了陈婳婳的房间,换上新的床单,请陈毛毛进去。

……

第二天,一早,门外就响起了吵闹声。

厂长家的傻儿子来接亲了,门外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陈毛毛打开门,本来热闹的场面,看到她后就安静了下来。

众人看看陈毛毛,再看看盖着盖头的新娘,所有人都是一头的雾水。

不是说出嫁的是叫陈毛毛,那个乡下的女儿吗?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有好奇的大娘,伸手掀开了那个盖头,露出了陈婳婳的那张脸。

“啊这……”

所有人人目光集中到陈大刚夫妻身上。

两人尴尬笑了笑,说道:“今天是婳婳的婚礼啊,来,大家吃糖。”

吴美丽拿出家里的糖,分给众人,心疼得在滴血。

小孩才不管陈大刚家要嫁哪个女儿,听说有糖吃,一骨碌都跑了过来,场面又热闹起来,至于众人暗地里会嘀咕什么,那就是没法控制的事情了。

厂长家自是很欢喜,这陈婳婳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还比陈毛毛年轻漂亮,对陈大刚家临时换人的事情,也就不计较了,欢欢喜喜背着陈婳婳走了。

陈浩倒是没闹,跟着吃席去了。

陈毛毛没有去,把家里搜罗一遍,好吃的和钱票啥的,都收进空间。

“系统查下,这屋里面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陈毛毛跟系统说道,它也就这个功能还能用。

“好的,宿主,请稍等,扫描中……”系统的小尾巴跟螺旋桨似的扫了扫,“宿主,床底下的板砖下面还有四根金条。”

难怪她只找到几百块钱,没有找到两人的存折,这是都换成金条藏着了吧。

陈毛毛看了看床底,直接对系统说道:“你去把金条刨出来。”

系统听话的钻了进去,把金条给刨了出来,陈毛毛拿到手掂了掂,还挺重,算算陈大刚两口子这些年的工资,要是没有额外的收入,应该都在这里了。

陈毛毛不客气,全部都收进空间,然后离开这里。

等陈大刚一家三口回来后,发现陈毛毛走了,还很兴奋,虽然关于陈毛毛的事情还是说不出口,但至少不需要面对她,那也是好的呀!

可是很快他们就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再仔细一看,天都要塌下来了。

家里所有的钱都被陈毛毛拿走了。

夫妻两个不信邪,都钻到床底子,在那个刨开的洞里面找了又找,企图找出些什么东西出来,可惜一无所获。

他们的心都在滴血,这里面放的可是他们这些年,所有的心血啊!

就这样没了,被陈毛毛一锅端了。

另一边边,陈婳婳一醒来,就看到厂长家傻儿子的大脸。

“啊—”她尖叫着想爬起来,发现身上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只能任由那个傻子欺负,她喊救命喊得嗓子都劈叉了,也没有人来救救她。

这一切不该是陈毛毛的吗?

为什么现在是她?

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