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懿是被身旁人叫醒的。
她睡眠一向很浅,也有早睡早起运动的习惯,若不是昨晚她们妻妻二人做的太过于尽兴,这个点她估计已经结束晨练了。
宁约晨被她揽进怀里,问:“怎么没有把女儿抱回来?”
白懿吻了吻她的唇,说:“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享受二人时光了,有崔妈妈她们照顾女儿,不用担心。”
自从小初宜开始闹人后,自己几乎每天晚上都是抱着女儿睡的,后来便演变成和谐温馨的一家三口,然后女儿睡在她们中间。
有时候白懿想让女儿单独睡一旁的婴儿床上,这小家伙还不乐意,非得一手搭在一个妈妈身上才可以。
这霸道的小性子倒真是随了自己。
若白天她们妻妻二人有单独相处的时间还好,但偏偏两人都是有事业的大忙人,在工作上一个比一个拼。
这种前提下,她们下班后的所有精力还都只能分给格外黏人的女儿身上。
这么长此以往,白懿深深觉得她们妻妻二人的性生活频率直线下降。
她费尽心机和宁约晨结婚,是为了与爱人长相厮守,谈一场至死不渝的恋爱。
而不是将婚姻的所有重心全放在女儿身上。
毕竟仅仅是事业就已经占据了她们妻妻二人的大部分时间,若再将仅剩余的那点精力分给女儿,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就是在这样的一番深思熟虑后,白懿决定开始锻炼女儿独立睡觉的能力。
听完她的这种想法,宁约晨除了无语就只剩翻白眼,说:“结婚不就是为了生儿育女吗?”
白懿不赞同她的这句话,反驳:“结婚是因为想要和一个人长相守,然后以名正言顺的身份陪伴彼此到生命的尽头。而孩子只是这段爱情的一个结晶,但她又是独立的个体,我们尽到了为人母的责任和义务便可。剩余的,就是要享受自己的生活。”
宁约晨瞪她:“你就是会说的好听,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将女儿当做生活重心的那个人是你吧。”
“她现在还不满三岁,正是最需要母亲陪伴的时期,又时不时的会生病,我自然是要好好照料她。这是为人母最基本的责任,但并不代表我就会忽略你。”
白懿丝毫不敢控诉是因为妻子之前对女儿不闻不问,她便只能尽自己所能给予女儿全部的母爱,这样才不至于走了自己来时的那些路。
她们妻妻二人如今能相处成这般,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今天是周末,女儿又不在,两人干脆抱在一起赖床。
就这么聊了一会后,白懿再次来了感觉,放在妻子腰间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宁约晨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昨晚的疑问,直接阻止住她的动作。
质问:“白懿,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什么?”
白懿眸中闪过茫然神色,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问。
然后就听妻子严肃地说道:“你以前可不会昨晚那些花样,我们半年没做,你这技术不降反升。你最好老实交代,别等我自己发现。”
白懿无奈,说:“我怎么说也是过了三十的已婚女人,学点床上花样取悦我的妻子,也很正常吧。”
宁约晨一双琥珀瞳眸微微眯起,红唇轻启:“学?跟谁学的?”
下一秒,就听妻子回答:“前段时间柳映真给了我几个片子,国外的,里面有教如何取悦女朋友,我看了一遍就记住了。”
宁约晨认真的打量着她,在对方坦诚的回视中懒声说:“你最好是跟片子学的,要是让我发现你是从别的女人床上总结的这些经验,然后用在我身上,我绝对废了你。”
“不会的,我这辈子只对你动过心,也只对你有情欲。”白懿说这话时声音很淡,却带着令她熟悉的占有欲。
宁约晨暂且放过她,正想要继续闭眼睡个回笼觉时,就听身旁人说:“要不哪天我们一起看?然后边看边做?”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干净的?”
白懿更加抱紧妻子,说:“这不是正常的情趣吗?有什么不干净的。”
她越说越来劲,继续贴着妻子的耳廓,开始调情:“我看片子里用了小玩具,要不我们也买些试试?”
宁约晨一巴掌闪过去,被对方轻松接过。
白懿细细吻着握在手里的指尖,就这么一点点转移阵地。
宁约晨干脆平躺在床上,就这么任由她索取,正当两人缠绵悱恻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瞬间打散这一室的旖旎。
“妈妈,妈咪,你们怎么还没有起床啊,初宜都已经吃完饭饭啦。”
白懿轻轻叹息一声,继续未完成的温情。
宁约晨开始催她:“快点,女儿在外面等着呢。”
“没事,我们不理她,她自己就会离开了。”
“你确定?”
门外持续的敲门声伴随着小女孩清脆的催促一遍遍响起,白懿也有些急切起来。
宁约晨一时间承受不了,皱眉捶了她一下:“你轻点。”
等妻妻两人匆匆结束,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小初宜已经鼓着一张圆圆的小脸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白懿将女儿抱起,亲了亲她的脸颊,露出慈母的笑容:“谁惹我们家初宜生气了。”
宁约晨扶了扶有些酸痛的腰,就这么白了妻子一眼,转而去餐厅吃饭。
两人从昨天晚上一直折腾到早上,她早饿的头晕眼花了,得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用完早餐后,妻妻二人将女儿扔给周姨和崔妈妈照顾,便返回卧室补回笼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