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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黑瞎俯下身猜测道:“怎么,摸到黏土了?”

张海楼摇摇头,继续往里面摸,他摸到了坚硬的东西,根据触感和他多年的经验判断,可以确定是人骨。

人的骨头上覆盖有东西,应该是衣物,衣物上有黏糊糊的东西,说不清楚是什么,反正摸起来挺恶心的。

“骸骨、衣服还有不明液体。”张海楼说道,他把手拿回来,手掌上沾染了脏东西,血淋淋的,还有臭味。老夫捂着鼻子,另一只手给他递手帕。

张海楼接过手帕,把皮肤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直接进去吧。”齐黑瞎说。

砖头取了四十块,墙面上出现很大的洞,足够让身后那些身材高大的外国人和张家人通过。

最先进去的是老夫,俺拿着手电筒探查,里面空间密闭,较为矮小,空气中弥漫有腥臭味和血渍味,实在不好闻,俺皱着眉头四处张望。

墙角处有两具尸体,他们面对面叠在了一起,衣衫不整,血液粘液混杂,正是臭味的来源。

“他们在敦伦?”张海楼呲牙一笑,走过去用脚踢开遮掩的衣物,“啧啧啧,瞧,还是在一起的。”

“海楼啊,别这么没礼貌,给孩子留点隐私。”齐黑瞎重新复原他们刚才的姿势,还很贴心地把他们衣物整理好

张海楼毫不在意地抠鼻屎,撇嘴道:“都化成一把骨头了,还有隐私呢。”

两具尸体已经成为骸骨,肉身已经土化,但为什么血液还保存完好?这是件值得思考的问题。

老夫沉思,思索之余,在角落处看见一朵盛开的白花。

老夫摘掉开在角落处的白色花朵,闭眼轻嗅,幽幽花香萦绕在鼻尖,心旷神怡,陶醉其中。

俺在花瓣上亲了一口,笑意盈盈,然后转身把花伸到张起灵嘴边,他的唇挨到花瓣上,也就是刚才我亲到的地方。

张起灵吃下花朵,淡淡地看着我,眼里却似秋波般荡漾,看得老夫我是心花怒放,心里的小鹿乱撞,居然害羞地低下了头,在原地扭捏了起来。

另一边。

大胡子男人:“他们在干嘛?”

金万堂:“在调情呗,怎么很奇怪啊?”

一群外国人点头。

金万堂:“有啥可奇怪的,张起灵和梅子墨你们不认识?盗墓界的神雕侠侣,古董业里的神仙眷侣,一直霸榜身价最高土夫子前三名。”

大胡子男人惊叹道:“哇,好厉害啊。”

金万堂:“的确厉害,和他们一起下斗这一单包赚不赔。但是两人感情比较好,经常在墓里面调情,呃还有伙计撞见他们在棺材旁边那个过,是有点尴尬哈。”

大胡子男人摆摆手道:“放心,不尴尬,我们思想开放,都可以接受,他们要是不介意,我们还可以在旁边给他们加油打气。”

金万堂刚在喝水,听见他的话,一口水直接喷出来:“神经病吧你们。”

这边无语完,那边调情完,大伙开始寻找下一个入口了。

齐黑瞎和张海楼把耳室里检查完,没有发现有路可以走,两人停下来核对信息。

“冰斗,四方正,无路,没有棺。”

反正没有有用的信息,两人坐在地上,拿出水瓶和压缩饼干开始整顿休息。

齐黑瞎望着角落边叠在一块儿的骸骨若有所思。

“海楼啊,你说他们怎么会在耳室里办事呢?”

张海楼:“还能怎么,当然是有感觉了呗。”

齐黑瞎冷笑一下:“在墓穴里起反应,真是离奇,斗里阴气重,不把人吓死都还算好的了,还会在这儿起生理反应,啧啧啧。实在奇怪,又不是谁都和梅子墨一样,有在墓里做的癖好。”

张海楼停顿:“你的意思是?”

齐黑瞎分析道:“这斗很怪,外面那些男人竖起的根子,还有里面的活春宫,我说过这斗和色字沾点边,我们要开路进里边去,自然也和那事有关。”

张海楼恍然大悟:“哦~我懂了!”

两人凑得很近,声音越说越小,狼狈为奸的模样实在可疑。

老夫从他们后面慢慢靠近,竖起耳朵偷听,好像在说睡什么做什么的,还有黄言黄语,听得老夫满心好奇,都快把耳朵碰到他们嘴巴了。

“哎呀!”

黑瞎子用力敲俺的头,敲出一个包来,老夫委屈巴巴:“干嘛打俺。”

“叫你偷听,为师就要好好教训你。”

眼看拳头就要砸下来,脚就要踢下来,老夫快速抱住他的大腿,哀嚎道:“师父饶命,师父饶命!”

接下来他疯狂爆锤老夫,张海楼坐在一旁看好戏,全程都在添油加醋,还让黑瞎子打重点,叫俺勾引他们家族长,说俺就应该被打死,这样的话张起灵就会跟他回张家光宗耀祖。

“傻逼齐打死狐媚子!打死狐媚子!”

“让你这个逼勾引我们家族长!”

张海楼口吐芬芳中,老夫又被骂又被打,最后连滚带爬溜到张起灵脚下,泪眼汪汪地向他告状:“呜呜呜,老婆,他们欺负我。”

张起灵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别闹了。”

老夫哇哇大哭,抱紧他结实的大腿,一把鼻涕抹在他裤腿上。

“呜呜呜呜。”

张起灵:......

接下来张海楼和黑瞎子围绕着耳室探查,金万堂他们坐在地上休息,老夫则拉着张起灵到无人的角落里生闷气。

“老婆你过来,俺要审你。”

张起灵闻言丝毫不动。

“老婆张海楼和黑瞎子欺君犯上,没大没小,不可理喻,你身为族长要负主要责任,你过来俺要惩罚你!”

张起灵依旧没有反应。

“老婆,俺生气了!”

张起灵无奈移开视线。

“俺真的生气了!”

老夫捧着他的脸,逼迫他与俺对视,他的眼睛很干净,一尘不染,白的地方很白,黑的地方很黑,没有丝毫杂质。淡然无物的眼神充斥着神性,俺突然想把这双眼睛弄脏染上无名的火热。

就这样老夫吻上了他的眼睛。

张起灵闭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瞬间激起老夫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老婆你完了。”

我们做了,做得热火朝天。

当我们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回到大部队,大伙用一种暧昧的眼神凝视着我们。

特别是张海楼和黑瞎子,暧昧的视线太过明显,他们仿佛知道我们消失的两个小时做什么去了,一个两个皆是一副都懂的模样。

老夫脸皮向来厚,浑然不在意,大大方方走过去,直接问他们:“怎么啦?找到路了?”

齐黑瞎指向一旁开启的石门:“你看门开了。”

老夫:“门开了?怎么开的?海楼你解的机关?”

张海楼露出淫荡的笑容:“当然是疯子你解的机关啦。”

“俺解的?俺怎么解的?”

老夫和张起灵刚才根本没在这嘛,怎么会是我们开的门,真是莫名其妙。

齐黑瞎似懂非懂,上来拍拍老夫肩膀,然后看向张起灵,嘿哈一笑,摇摇头最先走进了石门里。

伙计们接二连三进去,老夫待在原地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