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空间,韩清韵洗了个澡换好衣裳,在空间里用过早餐才从空间出来。
她瞧了眼手表,竟然都快八点了。
连着两天没怎么出门溜达,韩清韵琢磨着今天索性出去转转。
她挎上包,走到门口刚要拧开房门,眸光一扫瞧见地上有张纸条。
韩清韵弯腰捡起,纸条上一行龙飞凤舞的字映入眼帘,“我来了,住在2018号房,要是出门来叫我。莫从之留。”
这人来得这么快?前天不才刚通完电话吗?
韩清韵没去找莫从之,转身又放下包决定不出去了。
她很清楚,他们一家子是一路坐火车赶来的,那旅途劳顿的滋味可不好受。
莫从之刚出完任务就马不停蹄的坐上火车赶来,指定累得够呛。
就冲这点,韩清韵贴心地没去叫醒他。
事实还真如韩清韵所想,莫从之等着等着,脑袋越来越沉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一看手表,都中午了。
他眉头一蹙满心懊恼,明明只想着闭眼养神的,怎么就睡过去了?
韩清韵肯定瞧见他留的纸条,却没有叫他。
莫从之嘴角微微上扬,对象这份细致的体贴让他心底一片柔软。
莫从之快速起身,用一只左手把床铺规整好,然后一头扎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刮胡子,对着镜子把自己拾掇得精神抖擞这才迈出房间。
站在韩清韵房门前,他抬手要敲门指尖却在空中僵住。
此时他连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紧张了。
正要再敲门房门却打开了,门里是笑颜如花的心上人,门外是双眼含情的莫团长。
韩清韵的五感敏锐,莫从之一到门口她就听见了。
可是迟迟不见他敲门,韩清韵就自己开了门。
“韩,清韵。”莫从之立刻收拾起那丝慌乱。
“嗯,看到你的纸条了,不过知道你才下车肯定累了就没有去叫你。
走吧!去吃午饭,你饿了吧!”韩清韵跨上包锁好门。
“受伤了?严重吗?要不要吃完饭去医院?”韩清韵指着莫从之吊着的胳膊。
不是她太淡定不紧张男朋友,而是她选择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职业,也明白以后她要面对什么。
军人哪有不受伤的?只要人活着就不算大事。只要不缺胳膊少腿她都能用灵泉养回来,包括他的暗伤。
上次去部队照顾韩老四的时候她就已经给这两个人天天用灵泉了,不然韩老四不会好那么快。
冷静淡定这是军嫂应该具备的素质。但莫从之有点儿怀疑韩清韵不够喜欢他,处的时间短还不足以让韩同志对他重视。
没关系,他来了,争取这次分手的时候韩同志能重视他一点儿。
男女情爱,无非是先动心的人先受虐。
莫从之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怕他受伤韩同志会心疼,怕她哭。
但她没哭又怀疑她是不是不喜欢他,这让他的这颗心空落落的。
总之,这颗心患得患失的煎熬着。
直到吃饭的时候,韩同志怕他一直左手夹菜不方便亲自给他夹菜。
这让莫从之心里的花开了,瞬间由萧瑟深秋到了春暖花开。
不禁感叹,韩同志的影响力太大了。
这就导致莫团五分钟就能吃完的饭愣是吃了半个小时,没办法,享受这个时刻啊!
而韩同志,“快吃,天冷,菜都凉了。”
这男人咋吃个饭还磨磨唧唧的呢?
莫从之,“……我,左手不习惯。”
韩清韵看看四周,一脸为难的低声说,“这,大庭广众的我也不好喂你,要不晚上咱们把饭打回去我再喂你?”
莫从之眼睛都快没聚焦了,脑子瞬间空白,他,他刚才是不是幻听了?原来他心底深处潜意识里竟然是渴望韩同志喂饭的吗?
他,他内心深处竟然这么不堪?
“……”
韩清韵,“别犹豫就这么定了,你这么吃饭太慢,耽误事还吃冷饭。”
莫从之,“……”还好,不是他内心龌龊。但期待算不算?
莫从之把最后一口冷饭下肚,“好了,咱们去哪?我都听你的,反正你去哪我去哪?”
韩清韵看看他的胳膊,“我去要两杯白开水,咱们漱漱口,喝点儿热水再说。”
莫从之看见韩清韵去端了两杯水回来,“这是温开水。”
两个人喝了两口漱漱口,剩下半杯韩清韵坚持让他喝了。
莫从之听话的把半杯掺着灵泉的水喝了下去。
“你还没跟我说伤的事,严重吗?”
“皮外伤,没伤到骨头别担心。”
韩清韵,“没事,这样的伤好的快。”
她的意思是灵泉喝了,很快就会好,莫从之以为她是在安慰他。
韩清韵打算一天喂两回给他,现在她灵泉的比例拿捏的非常有分寸。
莫从之喝了会比原来恢复的时间快些,还不会让他身上的伤疤消失,要是把伤疤消了会出大事的。
她空间的秘密连最亲密的亲妈都没告诉就别说别人了。
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她会带进坟墓。
人心禁不住考验只看诱惑大不大。
她没有考验人性的不着调想法,亲人尚且不能保证忠诚何况是恋人。
至疏至亲是夫妻,爱的时候或许死去活来,反目的一天又或许是生死大仇。
她不会把自己的致命把柄交给任何人的手上,那样她会惶惶不可终日的过日子。哪还有现在的自由自在。
所以,韩清韵一直都人间清醒。
两个人出了国营饭店,韩清韵,“要不咱们去找何朝阳,好几天了,出版社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
莫从之,“有消息他会找来,你不是要买房子?
我是帝京人这里我熟悉,我带着你去找找看。
再说,我不行还有我那些发小。”
韩清韵诧异,“连这个何朝阳都告诉你了?”
莫从之,“可不止是这些,你的优秀都让他妒忌了,尤其是稿费。
韩清韵笑颜缓缓展开,“要是出版社的约能签下来,我准备给他提成。”
这次轮到莫从之诧异了,“不用给他,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就求他一点儿事儿还要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