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这接着运来的,都是那陌刀拆迁队的成果,这帮家伙把皇宫里所有带金黄色的东西都拆光了。
拆完了不过瘾,在江枫的一声令下,又拆起了城内的所有带金黄色的东西,什么塔呀庙呀什么的,全都拆了。
江枫查看过了,这破地方,竟然敢信阿三教,那还不拆光?
给李二塞饱了,跟李二提了个要求,请了一道圣旨,名正言顺的规定,木头都归他了。
当然了,在运送的过程中,江枫也挑挑拣拣,那些金银不稀罕,可是那些宝石之类的就不一定了,比如那些玛瑙翡翠,看着透明的,通通收到空间里,反正这些玩意在大唐也不值钱,回头跟李二打声招呼就行了。
那些东西在后世可是身价几十倍增的,就这样,什么帝王绿,玻璃种搞了一大堆。
江枫看着空间里的收获,感觉自己似乎比李二还发达!
不光他俩,南征的将士们一个个也都赚得盆满钵满。
李二抢皇宫,他们抢民间,攻下占城后,李孝恭、程咬金、尉迟敬德和薛万彻都悄悄地来找过江枫,求他帮自己运送财物回家。
对于这些人,江枫当然乐于学雷锋,一人帮忙运了一货车,一下子交了好几个铁磁的哥们。
江枫这边忙着交朋友,李二那边又出了幺蛾子了。
原来,三天后,林邑派驻在长安城的使者,收到了国内传来的消息,他的国家,他那富饶的家乡,竟然被大唐派兵给灭了!
要说这林邑使者也是个奇葩,在长安城呆的时间长了,别的没学会,倒是把魏征的脾气学了个十成十,那叫一个倔。
这不,一听到自己国家被灭的消息,这哥们二话不说,直接披麻戴孝,跑到李二的朝堂上,指着李二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李世民!你个卑鄙小人!亏我林邑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你竟然背信弃义,派兵灭我国家!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李二本来就理亏,现在又被这使者指着鼻子骂,顿时恼羞成怒,指着那使者,怒吼道:“大胆!竟敢在朝堂之上口出狂言,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出去砍了!”
这意思,就是要杀人灭口。吓得周围的文武百官赶紧替使者求情。
长孙无忌连忙说道:“陛下息怒啊!这使者虽然言语不敬,但罪不至死啊!况且,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是杀了这使者,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大唐无信无义吗?”
魏征也站出来说道:“陛下,此事确实是我大唐理亏,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三思而后行啊!”
李二听了众臣的劝谏,这才慢慢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
于是挥了挥手,让人把那使者拖了下去,以大不敬的罪名关进了大牢。
押走了使者,朝堂上又炸锅了,群臣这才知道,李二灭得不是占城,竟然是林邑,一个年年进贡,岁岁来朝的友邦国家。
这下可又有了由头,众臣们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纷纷站出来指责李二。
“陛下!林邑乃是我大唐的友邦,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您怎么能说灭就灭了呢?”
“是啊陛下,您把好朋友家都给抄了,那以后还有谁肯跟咱们大唐交朋友啊!”
“陛下,您可要三思啊!”
……
众臣你一言我一语,把李二骂得狗血淋头。
李二被这帮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那个憋屈啊!
最后,大家一致认为,李二得认真严肃地检讨自己,为了表示自己诚心认错,这次占领林邑的缴获,必须上缴国库。
李二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这帮狗大臣,表面上仁义道德,实际上,还是为了孔方兄啊!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变,也翻脸了:“呵呵,你们说够了没有,真当朕是傻子呢?说一千道一万,你们还是惦记着朕的缴获,今天朕就把话撂到这里,朕这次的斩获,谁都休想瓜分。”
桌子掀了,大家都老实了,一帮靠嘴皮子吃饭的文臣们没辙了。
“至于这林邑,汉代其国土本就是我中原的,你们是想朕将之还给林邑王呢,还是收归我大唐,立为越州郡呢?”李二一脸阴沉的问。
这下没人有意见了,众大臣只好改口,纷纷庆祝李二开疆拓土。
李二也不是不大气的人,这次收获的金银珠宝已经肥的心满意足了,于是也松了口,表示将那林邑也交给国家管理,以后,粮食之类的收获全部交给户部,这下才终于平息了众怒。
自此,李二再也没有为钱发愁了,后宫佳丽们也不用抠搜的求李二买衣服了,李二过上了夜夜当新郎的美好生活。
话分两头,占城那边,王都没了,下面的那些城池,简直是传檄而定,望风而降。
就连那驻有重兵的千象城,守将刚挡住从麻栗城而来的唐军,身后就传来了林邑王范头黎让他投降的命令。
他也听说范头黎被抓了,看看向强大的大唐投降,觉得一点都不丢人,那还打个屁!
于是,两万人竟然向四千人投降了,立刻名噪一时。
就这样,林邑彻底并入了大唐,那些投降的军队,跟岭南的军队来了个大换防,让林邑人彻底绝了反叛的念头。
而江枫和李孝恭等人,也在安南都护府的军队到达占城后,带着一开始的南征的三千人马班师回朝了。
后来的四千人马,留了两千人由薛万彻率领,作为威慑力量,驻守占城。
李孝恭他们三个还带着张易知全家,跟着江枫回到长安,俨如衣锦还乡,不要太得意啊!
李二一听张易知得事迹,大赞他不愧为当代诸葛亮,一高兴,直接给他封了个兵部侍郎。
把张易知感动的不行,响头磕得梆梆的,口中直呼,以后为了大唐,愿肝脑涂地。
一番封赏犒劳,林邑事毕,江枫也多了四个铁杆粉丝,动不动就被缠上了,经常被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