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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和大皇子骑马赶来的路上,就目睹了微生三元伸出了罪恶的双手去迫害大公主。

事关皇家颜面,又是两国邦交,要是北齐大公主在南庆出现任何的危险,必会被北齐的使臣抓住这个把柄逼迫威胁南庆索要领土,虽然镇守边疆,但也不愿意战士的性命因为她们之间的战斗就挑起两国战火。

不管是不是未婚妻也好,还是北齐大公主也好,在这一刻,大皇子在家国大义和兄友弟恭选择了前者,拔下腰间的佩剑朝着微生三元扔过去。

同样的,范闲也是有这个想法,毕竟他和北齐的小皇帝还有交易,更别提他还得靠北齐那边提供的证据来定老二走私叛国的罪名,而负责这一件事的纽带就是北齐大公主,况且大公主还帮了他一个忙,于情于理,范闲都会出手保住大公主的命,毕竟那对疯批的微生动起手来可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放过,一视同仁,照打不误。

没看到叶灵儿都挨打了吗?范闲挽弓搭箭对准微生三元射过去。

微生三元只不过是出于好心伸手去搀扶被她吓得瑟瑟发抖往后跌的大公主,可落入旁人眼里,却是她出手伤人。

李承泽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就看到飞过来寒光闪闪的剑,瞳孔骤缩,惊呼道。“小心。”

微生三元回头,看着即将飞到眼前的剑,想都不想拔下鬓发的青玉孔雀簪甩过去弹开利剑,几乎是同一时间,范闲的利箭紧跟随后。

她眼里闪过寒光,一前一后她完全可以躲开,可一旦躲开,遭重的会是身边的李承泽。

思绪百转千回,但身体已经快速的做出了反应,她伸手推开身边的李承泽。

“咻”眨眼的瞬间,微生三元在利箭飞过来时侧脸避开,箭头擦着她的耳坠飞向身后湖边的柳树。

“三元。”被推开的李承泽立马跑过来,却看到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被擦出一道细小的伤口,鲜血顺着伤口往下,就连耳垂戴的珍珠耳坠也被箭射飞,只剩下空荡荡的耳钩。

看着受伤的她,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疼,在他的心底翻涌,汹涌的冲到了他的咽喉,堵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三元...”李承泽颤抖着伸出手,颤颤巍巍动作轻柔的捧起她的脸颊,心疼的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心脏好似被揪成了一团。

神情慌乱的李承泽声音放软的哄着。“乖啊,三元,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被鲜红的血液刺激到的李承泽,指腹动作轻柔的帮她擦拭着鲜血,可越擦血好像擦不完似的,好像回到了一年前倒在他面前,也是这般源源不断的口吐鲜血,最后...

他鼻尖红红的,清淡的眼底,一瞬间变得有些波澜起伏,晕染在指尖上的血液,像是熔岩,灼得他全身发疼。

微生三元眸色骤冷,冷漠地觑着往这边策马过来的范闲和大皇子,锐利如鹰,唇畔染上了冷梢的弧度,气场犹如一股磅礴的洪流,带着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气,仿佛铁了心要将她们击毙于掌下。

叶灵儿和大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还以为是刺客,刚想尖叫可看到是和大皇子时,她们又把到嘴边的尖叫给咽了回去,松了一口气。

但显然她们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大皇子策马来到她们身边,询问道。“你们没事吧?”

“还好你无...”直接掠过叶灵儿惨状的大皇子看到大公主脑门上的门牙时愣住了。

范闲怒气冲冲不问缘由劈头盖脸就是骂。“元微仙子仗势欺人,就连...”

李承泽最先感觉到三元不对劲,缩了缩身子,撞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嗜血瞳孔都染红,完了完了,三元一定是被刺激到走火入魔了。

刚想阻拦害怕她失去理智的李承泽,被微生三元一把推开,身娇体弱的李承泽被推开踉跄几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三元她竟然把他推开了!

微生三元根本不废话,从腰间抽剑而出,手腕轻转,朝前助跑几步,软绵看似没有杀伤力的软剑,却在内力注入剑身的时候刚硬又不失柔软,剑尖轻点借力,把身体晃荡到凌空旋转,身姿轻盈如燕。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直取范闲的命门。

寒光闪动,剑锋夹带着弥天的怒涛,像一缕灰烬迅速的扩展开,冷峻之色中潜藏着肃杀之意。

范闲惊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说动手就动手,一点招呼都不打,但还是连忙抽出匕首抵在喉咙,挡住她刺过来与喉咙只有半厘距离的剑尖。

范闲看到了她眼里淡漠平静止水的眼神之下却是惊涛骇浪的杀意,出手狠厉没有一丝留情。

“元微仙子是想要杀人灭口?”范闲脑门和脖子的青筋暴涨,调动真气抵挡住,她的杀意和气势实在是太恐怖了。

李承泽咽了咽口水,惊讶的捂着嘴,这剑从腰间就这么‘咻’的抽出来了,想想他平时就喜欢埋在三元的腹部,想到这,他不禁摸了摸还完好无损的脸。

还好没有毁容,不然三元就不要他了。

而大皇子看到范闲落入下风,一时间理智被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她在皇宫的彪悍,驾着骂俯身抽起刚才被簪子弹飞的剑,对着他们朝着中间劈下去。

范闲眼睛一亮,可以趁机躲开她的杀意,毕竟马背上迎敌确实有点吃力,微生三元凌空旋转一圈,猛然一个回旋,单腿横扫一脚把范闲从马上踢飞下去。

微生三元从半空中落在马儿身上,单手撑在马的脊背上,软剑朝着天空,双脚肌肉鼓胀,犹如虬龙缠身,调动肌肉力量,单腿横踢大皇子的脑门。

反应过来的大皇子立马用双肘护住头,好似重鞭猛击,从马上身子向后倒飞贴地,一个翻身单膝下跪,连忙用剑狠狠的插进土里才稳住身形。

微生三元手撑着马儿的脊骨使力,双脚轻盈站稳在马儿的头上,身姿挺拔,右手执剑,淡漠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们。

“好厉害。”大皇子不由得赞叹道,世人皆知,女子本就柔弱,哪怕是习武在力气这方面也比不上男子,可刚才的那一脚,简直是千斤坠顶,若是不及时护住,怕是脑壳都要被她踢碎了。

被挑起战意的大皇子,眼里燃起了战意的熊熊烈火,与强者一战,除非是贪生怕死之人,否则都会冲上去对战,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与强者对战的过程。

但范闲可不这么认为,新仇旧账,憋着一肚子怒火的范闲可不管什么趁人之危,在范闲眼里,径直忽略了微生三元是个女的。

就算是个女的,但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前两次绝对是低估大意,今日二打一,就不信她还能这么自信!

范闲想都不想,从地上站起来,攥紧匕首冲过去加入战斗。

帮不上忙又不会武功的李承泽看的很是着急,尤其是看到范闲不要脸的趁人之危,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你,上去。”

“什么?(⊙?⊙)?”叶灵儿一脸懵逼,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承泽。

叶灵儿尖叫的喊道。“二殿下你在开什么玩笑,是让我去送死吗?”

李承泽面无表情的扫视了叶灵儿一眼,完全不顾叶灵儿的死活,霸道强势的命令道。“你不是号称京都最能打的女人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别不识好歹,上去表现!”

他只在乎三元,别的女人死活与他无关。

大公主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到李承泽炸裂的发言,吞咽着口水,害怕的往后退,二皇子是疯了吗?

叶灵儿都顾不上遮挡住空荡的门牙了,抬手指着不远处交战的三人。“二殿下,你觉得需要臣女去表现吗?”

大皇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范闲竟然不讲武德,可是他手上的剑已经朝微生三元刺去,战场上厮杀几乎都是用尽全力,虽然不忍,但大皇子已经看到了她鲜血飞溅的一幕。

面对飞身刺来的大皇子,微生三元神色从然不迫,手里的软剑脱手而出直击大皇子,大皇子挥剑把软剑击飞,软剑回到微生三元手里。

微生三元反手转了一圈软剑,微微侧身,软剑缠绕大皇子的剑身,如蛇似的灵活,阴冷带着杀意,剑尖就像毒蛇的头颅张开蛇信子露出獠牙,像大皇子的手腕刺去。

大皇子大惊失色立马松开手,手中的剑脱落,微生三元执着手里的软剑对着大皇子的喉咙往上一划。

只能被迫防守的大皇子头后仰,身体被这股强劲的杀气气流身体在半空往后一跃飞出去,就连大皇子手中的剑也跟着飞出去插在地上。

微生三元反手握着软剑缓缓提起直至遮挡住眼睛,手腕挡住了她的半张脸,露出的那一只眼锐利而锋芒的眼睛,白皙如玉染上血渍的脸颊夭治又冷艳。

直到剑柄提过头顶,食指于中指夹起薄薄的一层剑身,反手扭转软剑,行云流水,两指蓄力,弹射手中的软剑向大皇子刺飞过去。

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软剑脱手出去时,微生三元从软剑的剑柄抽出一把新的软剑。

子母剑。

可是惊呆了看戏的三人组,李承泽更是震惊的捂着胸口,三元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微生三元执剑负手背过身后,挡住范闲从背后攻击的匕首,微微侧身,转动着双脚,手中的软剑像盘旋的蛇,绕过匕首,剑尖直取范闲的脖颈。

范闲被她刁钻的剑法感到惊慌失措,身体一沉下蹲躲开,匕首朝着她的大腿刺去。

就在范闲以为得逞时,他视野里的微生三元步伐如鬼魅般难以捕捉,变化莫测,火红的裙摆荡漾着他的视线。

而围观的他们视野比范闲更宽广,只见微生三元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瞬息就来到范闲的身后。

人影与剑光来回刺穿范闲的身体,又如游龙穿梭,轻盈如燕。

他们看不清只看到了残影如灵蛇般探出,等他们看清时,微生三元已站立在离他们一米外,范闲跪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咻’插在大皇子身上的软剑被一股强力的剑气吸着飞出去,‘铮’地一声,稳稳的与微生三元手中的子剑嵌合。

凌空挽了个剑花,干脆利落,微生三元负手执剑背于身。

她高傲的抬着头,微仰着下巴,斜睨着躺在地上的两个手下败将,嘴角向上挑了挑,笑容充满了轻蔑,眼神里就像藏着一把刀子扎向他们,杀人诛心。

“并不是我狂妄自大,而是诸位,实在是不堪一击。”

李承泽:(p≧w≦q)娘子好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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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

新一轮的小丑风暴又准备轮回了,也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我只能说三元的打戏已经全力以赴了,我分明就不擅长但是又菜又爱玩,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三元虽然在调养,虽没有真气,残血照样吊打他们,绰绰有余,新仇旧账一起算的不只有范闲还有三元。

别忘了三元为什么这么狂即使没有真气妄二打一照样能赢,三元不仅是脑力天花板,武力亦是天花板。

以上就是今日份问题,有什么问题大胆的在评论区底下问,我会尽量回答!还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以为我减粮了?不,只是在写三元的打戏费了点心神和时间而已,不过也有可能会减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