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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弋冉行礼转身走出去了。

老鸨只顾着伺候方永浩,等到她下来就不见沈弋冉了。

“放心,他说还会来的。”

老鸨这才安心下去,继续去招待客人。

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侯府,沈弋冉立刻洗净面容上厚厚的粉。

还好面容没有破皮,虽然红肿加重了一点,但是还好没有大碍。

不该喝酒的。

可是那个场合不喝酒的话,根本就说不开。

沈弋冉靠在床上便有些迷糊。

不想外面传来脚步声,她缓缓睁开眼睛,却是薄瑾修。

薄瑾修正是回来,在门口瞧着一个不认识男子走了后门,他惊诧,连忙上去责骂看门的人。

看门人很委屈:“可是那个是三夫人。”

薄瑾修不明白沈弋冉为何要穿男装,不过瞧着沈弋冉醉醺醺的样子,忍不住就跑着跟了上来。

白栀端着水盆出去之后,薄瑾修立刻抓住机会溜进来。

就发现侧着脸靠在床柱上睡着的沈弋冉,淫心泛动,就悄悄靠近上来。

沈弋冉吓得立刻起身看向薄瑾修。

薄瑾修反而是被吓了一跳,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到了门口,再眯着眼睛多了看一眼立刻转身跑出去了。

沈弋冉捂着胸口蹲下靠在墙上,心突突跳着。

哼,脸上的红肿想必还是挺吓人的,不过也多亏了这个伤,才能吓退薄瑾修。

沈弋冉咬咬牙,想不到薄瑾修现在还有这等心思,非常愤怒。

白栀跑进来,对着屋里看了看,见到沈弋冉蹲着,立刻上前来问道:“小姐你没事吧?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男人从房间里面跑出去了。”

沈弋冉扶着白栀坐在床上,接过醒酒汤喝了,缓了缓神说道:“是薄瑾修。”

白栀听得顿时放下脸来恶狠狠啐了一口:“这个淫贼,竟然还打着这种心思,太可恶了!”

沈弋冉没精神,迷迷糊糊倒下便睡着了,白栀照顾到半夜,就见到薄瑾年回来了。

“夫人睡了?”

白栀点头:“夫人出去办事回来喝了不少酒,她担心自己会睡着便写下来了。”

白栀将纸条送过去。

薄瑾年不明白沈弋冉做了什么,将折叠的纸条展开来看。

“王淼是勇毅侯私生子,琅琊王氏期望凭此东山再起。”

一行字看得薄瑾年神色阴晴不定。

白栀在旁边瞧着薄瑾年的脸色,不敢多言,只是说道:“侯爷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奴婢就是,”

薄瑾年摆摆手:“你去休息,我来照顾她。”

白栀听得,高兴得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沈弋冉便下去了。

薄瑾年坐在床边,深情看着沈弋冉,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红肿面颊,只觉得烫手。

“白栀,你走了吗?”

白栀就在外间,听得呼唤立刻过来:“侯爷有什么吩咐?”

“夫人的面颊有些烫,你去冰库让人取几块冰来,用厚毛巾包了送来,我帮夫人的伤口降降温。”

白栀听了立刻就去办,拿来东西之后,白栀就在后面站着,瞧着薄瑾年动作温柔地用自己的手先试了试温度,才慢慢放在沈弋冉面颊上。

本来还没睡好的沈弋冉,感觉伤口没有那么发疼发痒了,终于安心睡着了。

白栀心中很是高兴,当初沈弋冉进来的时候,她便很担心。

想不到沈弋冉进门就被徐氏针对了,侯府上下果然都是一双势利眼,若非是沈弋冉厉害,肯定会被欺负。

白栀很高兴可以跟着沈弋冉来到侯府,只是长期又生出烦恼。

那就是侯爷和沈弋冉的关系太过相敬如宾,也不同房,愁死白栀了。

现在看到这一幕,白栀什么都不担心了。

等到收了毛巾便喜滋滋回去了,虽然天色已经到了蒙蒙亮,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沈弋冉清晨醒来,便觉得面颊很舒服,对着镜子看去,发现连药膏都涂好了。

今日的红肿消退很快,沈弋冉很是诧异,还是白栀解答了她的疑惑。

听得这话,沈弋冉又微微红了脸,但是心里却很温暖。

“对了,侯爷呢?”

白栀立刻说道:“侯爷让我告诉小姐,说你的纸条他看明白了,他去办事去了,让小姐好生休息,不必再为他奔波了。”

沈弋冉听得,觉得自己的帮助有了作用,也很高兴。

不过让她不要担心,那是不可能得。

沈弋冉躺在床上休息心中也没有休息,一个个仔细思索,最优解到底是什么。

硬对上勇毅侯,拉上琅琊氏肯定是不可能得,毕竟没有任何线索可以牵扯到他们身上。

若真的现在去告状,最多只能查到薄瑾珏这里。

想不到勇毅侯并非是只是好女色,心思深沉,目光长远,早早就为了这些事情,将薄瑾珏拉拢在身边了。

只是薄瑾珏如今是劝不过来的,不然的话他的话便是证据。

沈弋冉为薄瑾年感觉难过,自己的弟兄和着外人对付自己。

不过早些知道,后面的悲剧才能避免,虽然很痛,也只能让薄瑾年先受着了。

沈弋冉叹口气,翻身起来。

她想不到好的办法,也着急想要知道薄瑾年打算如何做。

作为考官,薄瑾年不该去接近任何的考生,这已经违背规矩的,当时情急之下,沈弋冉没有想清楚这一点,只怕洪业会被杀害。

事到如今,担心得很,只能又上了街。

跟着薄瑾年的亲信都走了,也不知道薄瑾年去了哪里,沈弋冉来衙门打听,却听得薄瑾年进宫去了。

这可不好,这件事可不能告诉皇帝!

沈弋冉担心得很,立刻追问:“走了多久了?”

“一早就去了,现在也没回来。夫人是有什么急事吗?等到侯爷回来了,我们帮忙转达。”

沈弋冉只是摇头就上了马车。

看样子已经晚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若是说给了陛下之后,却无法证明,反而会被扣上诬陷之名。

到时候勇毅侯等一帮人肯定会拼命落井下石,就算是皇帝,恐怕也包不住薄瑾年。

到底沈量都知道什么呢?

沈弋冉吩咐马车夫往沈府去,被白栀拦住了。

“小姐,你不能再去了,老爷发话了,让你永远不要踏进沈家半步,你去了,老爷下手狠,很危险的!”

可是,不能不去!

沈弋冉强硬吩咐:“我去见沈李氏难道不行?”

白栀劝不住,脸上满是担忧。

沈弋冉的马车停靠在沈家,白栀正准备劝说,却不想认出了侯府的马车来。

“小姐,你看那不是咱们侯府的马车吗?上面还挂着薄字的灯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