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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在这个基地逛了一圈,已经基本上摸清了他们的布局和构造,甚至所有隐藏监控也被他一一找到,这个基地还有不少持枪的人,他们甚至光明正大的拿着枪,丝毫不遮掩。

有些人看到祁同伟,甚至还怒视他晃一下手中的枪,似乎是在威胁。

祁同伟在这个罪恶的基地里穿梭着。

他的目光锐利,每一个角落、每一条通道都被他仔细地审视着。

这个基地的布局复杂而又有序,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迷宫。

祁同伟发现,它分为好几个区域,有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的生活区,那些简陋的床铺和破旧的桌椅背后,隐藏着通往其他区域的秘密通道;还有戒备森严的关押区,厚重的铁门紧闭着,从外面只能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痛苦呻吟声,那是被拐卖的人们发出的绝望呼喊。

而交易区则是另一番景象,这里摆放着一些看似普通的医疗设备,但祁同伟知道,这些设备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器官买卖交易。

周围的墙上挂着一些模糊的图表,似乎是在记录着器官的来源和去向,那一个个冰冷的数字和符号,就像是被拐卖者的催命符。

至于监控系统,祁同伟已经将它们的位置全部牢记于心。

那些隐藏在墙角、天花板缝隙中的摄像头,窥视着基地里的每一个角落。

但祁同伟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观察力,还是发现了它们的存在。

有些摄像头的安装位置十分巧妙,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他仔细查看,很容易就会被忽略过去。

整个基地弥漫着一种嚣张的气息,那些持枪的人就像是这里的主宰者。

他们大摇大摆地在基地里走来走去,手中的枪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祁同伟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正对着一个被拐卖的孩子挥舞着手中的枪,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一些威胁的话。

那孩子吓得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还有一群人聚在一起,大声地谈论着他们的“生意”,完全不担心被人发现。

其中一个光头男人,甚至把枪放在桌子上,一边敲打着桌面,一边张狂地笑着说:“在这个地方,我们就是王法。”

“那些被拐来的人,不过是我们赚钱的工具罢了。”

祁同伟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一定要将这个罪恶的基地连根拔起,让这些嚣张的犯罪分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当他继续深入基地时,又看到了更令人发指的一幕。

一个跛脚男人,也就是人贩子的管理者李聪,正对着一群被拐卖的人进行着所谓的“挑选”。

他用手中的拐杖指着那些人,就像在挑选商品一样,嘴里还说着:“这个看起来身体还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旁边的人贩子们则是一脸谄媚地附和着,这种场景让祁同伟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几名隐藏身份的特种兵被关进了小黑屋,在开门的瞬间,他们看到屋内还有三个遍体鳞伤的人,估计也是反抗的代价。

一名打手猛的一推陈然,“赶紧进去吧。”

陈然转过头眼神犀利的盯着他看,打手刹那间被陈然身上的气势震慑住了,但他立即摇摇头,抬手就扇了陈然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小黑屋里回荡。

打手一边扇着,一边破口大骂:“找死是不是?”

“敢在我的地盘上瞪我!”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打手打完后,还觉得不解气,他用手指着陈然的鼻子,继续嘲讽道:“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不过是一条仰仗我才能活下去的蠢狗。”

“你以为你还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在这里,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就死。”

其他三名特种兵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他们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

陈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他并没有被打手的话所激怒,反而平静地说:“你以为你现在很威风?”

“你所做的一切恶行,迟早会有报应的。”

打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仰天大笑起来:“报应?”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我就是这里的强者,谁能给我报应?”

陈然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打手,他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从这个小黑屋逃出去,然后将这个罪恶的地方彻底捣毁。

另外三名特种兵彼此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缓缓靠近那扇门。

其中一人以极快的速度伸手抓住门把,用力一拉,大门便“哐当”一声关上了。

几乎在同时,离打手最近的那名特种兵猛地扑向打手。

他的一只手捂住打手的嘴,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打手的腰部,防止他挣扎。

另外两名特种兵也迅速行动起来,一人抓住打手的双腿,另一人则在旁边协助,三人齐心协力,如同一个配合默契的整体,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将打手拖进屋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外面的其他打手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而被拖的打手自己也完全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就被拖进了黑暗的小黑屋之中。

进入小黑屋后,特种兵们凭借着自身经过严格训练而获得的能力,在短时间内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然而,打手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三名特种兵在黑暗中迅速锁定了打手的轮廓。

其中一人率先发起攻击,他握紧拳头,朝着打手的腹部狠狠地揍了一拳。

这一拳带着他心中的愤怒,打得打手“唔”的一声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成了弓形。

紧接着,另一名特种兵一个箭步上前,借着黑暗的掩护,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打手的脸上。

“砰砰砰”的声音在小黑屋里回响,打手想要挣扎,却被第三名特种兵死死地按住。

第三名特种兵也没有闲着,他看准时机,朝着打手的膝盖关节处猛踢一脚。

打手的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但特种兵们并没有就此停手,他们继续在黑暗中对打手拳打脚踢。

每一拳、每一脚都充满了力量,是对打手之前恶行的报复。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打手在他们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黑暗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特种兵们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才停了下来。

他们站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打手,心中充满了对这个罪恶之地的憎恶。

转眼间,打手就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彻底被打昏迷了。

陈然朝着打手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满脸不屑地说道:“这蠢货,还真是欠揍。”

“就他这点能耐,还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陈然说完,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说:“据说他们把人关进小黑屋,最少半天都不会再打开这个大门。”

“祁首长应该能在这么短时间找到转机吧?不然咱们真就报废了。”

“咱们现在伪装身份被识破,还被关在这儿,要是祁首长不能及时想出办法,咱们可就深陷泥潭了。”

旁边的一名特种兵拍了拍陈然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信任:“放心,祁首长是什么人物?”

“那可是身经百战,从无数艰难险阻中走过来的。”

“他的洞察力和应变能力,咱们又不是没见识过。”

另一名特种兵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就是啊,祁首长肯定已经把整个基地的所有脉络都摸清楚了。”

“只要他走过的地方,那些隐藏的角落、秘密的通道、人员的分布,他都能了如指掌。”

“没错。”

还有一名特种兵补充道。

“祁首长的能力可不是吹的。”

“之前执行那么多次危险任务,哪一次不是在看似绝境的情况下被他扭转乾坤的?”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被困在一个敌人重重包围的山谷里,所有人都觉得没希望了,可祁首长硬是凭借着他对地形的精确判断和对敌人心理的精准把握,带着我们杀出了一条血路。”

“是啊,这次也一样。”

“他肯定已经在谋划着如何把我们救出去,同时把这个罪恶的基地一锅端了。”

陈然听着队友们的话,心中的担忧也渐渐消散。

“你们说得对。祁首长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咱们现在也不能干等着,虽然被困在这儿,但也得想办法收集更多关于这个基地的信息,到时候好和祁首长里应外合。”

“好主意。”

一名特种兵应和道。

“咱们先看看这个打手身上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关于这个基地的关键线索呢。”

于是,几名特种兵开始在打手身上摸索起来,他们一边搜索,一边还在低声讨论着祁同伟可能会采取的行动。

祁同伟在外面小心翼翼地转了两圈,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危险的边缘,却又无比沉稳。

他那敏锐的嗅觉,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顺着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他的目光锁定了一个窗户封闭得严严实实的房子。

那房子就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祁同伟缓缓靠近那房子,越是接近,那股浓厚的血腥味就越发刺鼻,像是无数的鲜血在这里汇聚、凝结,形成了一种血腥的阴霾。

与此同时,消毒水的味道也不甘示弱地钻进他的鼻腔,那是一种试图掩盖血腥却又无法完全消除的刺鼻气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

而其中还若隐若现地混杂着福尔马林的味道,那是一种冰冷、死寂的味道,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残忍与罪恶。

祁同伟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房子极有可能是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进行器官采摘以及暂时保存器官的地方。

他的目光移向一旁的烟囱,烟囱里正冒着浓重的黑烟。

那黑烟滚滚而上,祁同伟微微蹙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不禁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刚刚那个被采摘了器官的女人?”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之前看到的一些可疑迹象。

他想起在基地的某个角落里,看到过一个神情恍惚、身体极度虚弱的女人被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拖着往这个方向走。

当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由于情况不明,他只能暗中观察。

现在看到这个烟囱里冒出的黑烟,他的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祁同伟的拳头在不知不觉中握紧了,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之中,带来一阵刺痛。

他心中的怒火在燃烧,这些人贩子和器官买卖团伙的恶行简直令人发指。

他一定要让这些人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他开始在房子周围仔细地探查起来,寻找着可能的入口或者其他有用的线索。

他的脚步很轻,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

他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墙壁上的每一道缝隙、地面上的每一块砖石,都被他仔细地审视着。

他知道,这里面隐藏的秘密,很可能是捣毁整个犯罪团伙的关键所在。

祁同伟正全神贯注地朝着那座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房子靠近,每一步都谨慎而小心。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周围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