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闲着也是闲着。
拿来逗逗趣也是可以的。
因此,瀛蕴凰拍拍手。
顿时,画舫上的花魁郎子们,就像是得到什么信号一样,一个个退出了画舫,离开了。
伺候的男虏,把四周花起来的淡粉色薄纱放了下来,也退了出去。
几乎是片刻间,画舫大厅里,只剩下瀛蕴凰和穆期期了。
穆期期专心的弹着琴。
这种情形,也让他明白,这位女君是看上他了。
一曲毕。
瀛蕴凰给面子的拍拍手:“好曲,不错,你叫什么名儿?”
“回女君的话,虏叫穆期期。”
“穆期期啊,真是个好名字,过来。”
瀛蕴凰招招手,那姿势跟招小狗似的。
穆期期没有发现,一步步走了过去。
走到瀛蕴凰的跟前,就被一把拉住了手腕,随后跌入一个满是松雪香味的怀里。
他的面纱,掉落在了地上。
他长的很好看,如同娇艳的桃花一样惑人。
“女君……”
穆期期惊呼一声,随即就羞涩地看着瀛蕴凰。
瀛蕴凰勾起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
…
穆期期在画舫上,完成了他的蜕变,从少男变成了少夫。
他头一次知道,原来女尊男子的一切,都是被女君掌控的,包括想与不想,都不是他说了算。
他更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都被瀛蕴凰知道的清清楚楚。
得知他刚高中毕业,大学没有考上,去技校报名时遭遇了抢劫,被歹徒一刀捅死了,然后到了这个世界。
玻璃的方子,他这个学渣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的。
至于其他的,他知道,但不会。
既然穆期期没什么危险性,瀛蕴凰自然对他失去了兴趣。
因此,穆期期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瀛蕴凰早就离开了。
他躺在凌乱的软榻上,耳边是一叠银票。
很显然。
他被当做是花魁郎子对待了。
“我……”
穆期期愕然,还有些生气。
他不好看吗?
就这么被丢下了?
如同丢下一块破抹布一样?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位女君叫什么,姓什么。
画舫停在岸边,画舫里除了穆期期,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穆期期穿上变得皱皱巴巴的衣服,只觉得浑身酸疼,仿佛被卡车碾过一样。
他难受的出了画舫,刚站到岸上,就被找来的穆家主看到了。
“你……”
一看他这个模样,穆家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下贱胚子,竟然失去了清白。
“啪!”
穆家主直接给了穆期期一个大耳光。
打的他摔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带走。”
到底是外面,所以穆家主没有当场发作他。
而是带着他回了穆家。
一回穆家,穆家主就用藤条,狠狠的抽了他一顿,打的他鲜血淋漓,让他晕了过去。
“说,奸妇是谁?”
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前几次,穆家主打他,都是手下留情了。
这一次,一点都不留情。
穆期期可算是知道女尊世界的厉害了。
“我不知道。”
他实话实说。
他是真的不知道瀛蕴凰的身份。
“我只知道……”
他说了秦淮河上画舫的事。
不过他没说要报复穆家的事。
穆家主冷笑:“不知廉耻的东西。”
本来这个男儿还有几分利用价值,还能嫁人当继室,为家里换来利益。
现在,他连最宝贵的清白都没有了。
这让穆家主厌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