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事情和阮蓁蓁想的那样。
季宴礼有些不对劲。
人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
地下车库。
季宴礼把车停了之后,就下了车把阮蓁蓁从副驾上抱了下来。
“乖乖。”
男人在阮蓁蓁的耳边哑着声音低低地唤了一声。
阮蓁蓁敏锐地察觉到男人有些不对劲。
好像身体有些烫。
烫的有些不正常。
阮蓁蓁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像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一样。
“大哥哥。”
“你怎么了?”
“是身体不舒服嘛?”
阮蓁蓁不放心地摸了摸季宴礼的额头。
体温好像是有些不正常。
“乖。”
季宴礼将小软包放在他额头上的手,握在手里。
眼尾是不正常的红。
“大哥哥......”
阮蓁蓁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季宴礼没有给她机会。
因为两人已经到了电梯里。
回来的有些晚了。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
封闭的空间里。
男人的体温愈发地滚烫。
酒精的气味充斥了整个空间。
有些上头。
明明没有喝酒,但是阮蓁蓁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电梯门缓缓关闭。
阮蓁蓁被男人禁锢着。
醉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阮蓁蓁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不仅是因为电梯狭小的空间。
还因为眼前的男人。
“乖乖,看看你多美。”
季宴礼将阮蓁蓁转了个身,面朝着电梯里的镜子。
男人霸道地将她的头抬起。
阮蓁蓁羞得根本没有勇气去看。
很显然。
季宴礼并没有放过小软包的打算。
电梯缓缓上行。
到了。
两人几乎是纠缠着进了房门。
嘭。
卧室的门被季宴礼一脚踹开,又被关上。
“唔。”
阮蓁蓁来不及反应就被男人扔到了床上。
大床很柔软。
阮蓁蓁还在上面弹了几下。
她刚撑着手臂准备坐起来的时候,男人就欺身而上。
“乖乖。”
不由分说。
季宴礼欺身上前。
......
一地凌乱。
地上还有拆开的包装盒。
房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话语。
男人的低哄声。
一次。
又一次。
......
阮蓁蓁已经睡过去了。
季宴礼在处理事后。
换了一间客房。
原来的房间已经不能待了。
给小软包擦好身体换好衣服之后,季宴礼快速地洗了一个澡。
然后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对面低声应了句“收到。”
挂了电话之后,季宴礼又从门口拿了刚才在手机上下单的药膏。
他刚才不受控制。
发了狠。
怕小软包受伤。
一想到那些敢在他的酒里动手脚的人,季宴礼冷笑一声。
不管到底是什么目的,季宴礼都不会放过他们。
进了客房。
床上的小软包睡得不是很安稳。
许是这间房间里没有熟悉的气息,而且季宴礼还不在身边。
阮蓁蓁一直皱着眉。
季宴礼走到一旁小心地给小软包上了药膏。
然后上床将小软包轻柔地搂在怀里。
大手拂去她眉心的不安。
眉间落下一吻。
阮蓁蓁窝在温暖熟悉的怀抱里,很快就安心地睡了过去。
季宴礼却是一晚没睡。
他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
一方面是因为他现在彻底是小软包的人了。
一方面又因为小软包现在实在是太小了。
他已经尝到了小软包的滋味,以后怎么可能忍得住。
还有。
小软包醒了之后会怪他吗?
季宴礼轻轻捏了捏怀里小人的脸蛋。
滑滑的。
不过眼尾还有些红。
罢了。
他们现在已经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了。
就算小软包后悔也没有用了。
不过,看来有些计划得提前了。
一夜无话。
—
翌日。
阮蓁蓁是在男人的怀抱里醒来的。
几乎是她刚有所动作,头顶就传来了男人沙哑的声音。
“乖乖,醒了?”
随后便是一个温热的吻落在额头上。
“身上还难不难受?”
这话一说出去,昨天晚上的记忆就瞬间回到了阮蓁蓁的脑海里。
他们昨晚竟然。
竟然做了那种事情。
腾的一下。
阮蓁蓁的小脸变得通红。
“大哥哥。”
“我们,我们......”
阮蓁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乖乖不记得了吗?”
季宴礼轻笑出声。
他爱极了小软包这副害羞的模样。
真是恨不得好好疼爱一番。
“如果乖乖不记得了,我帮乖乖回忆一下好不好。”
季宴礼说完作势就要开展下一步动作。
阮蓁蓁连忙求饶。
“记得的,我记得的。”
“大哥哥!”
“别。”
好在季宴礼只是吓唬她一下,没有真的动作。
阮蓁蓁松了一口气。
不过刚才动了几下,身下还是酸软的。
有些委屈。
嘴巴不自觉地嘟起。
阮蓁蓁把脸埋在了男人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
“大哥哥,我难受。”
“嗯?”
“哪里难受?”
“我看看好不好?”
季宴礼说完就要去看阮蓁蓁难受的地方。
阮蓁蓁哪里愿意啊。
如果真的是光天化日下让男人看。
她恨不得羞死过去。
“不是的 大哥哥。”
“我腿酸。”
“真的是腿酸嘛?”
季宴礼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他就怕昨天上的药没有效果,让小软包又难受了。
“真的,大哥哥。”
“你给我揉一揉嘛,好不好?”
阮蓁蓁抱着季宴礼的胳膊不停摇晃着,撒着娇。
“好好好,乖乖别动。”
季宴礼根本受不了小软包撒娇。
半跪在床上,轻柔地给小软包按摩着。
阮蓁蓁感受着男人的细心竟又是睡了过去。
季宴礼察觉到后,接着给阮蓁蓁按摩了一会,便起床去准备早饭了。
得让小软包吃了再睡。
阮蓁蓁睡了一会便觉得有人在叫自己。
听声音有些熟悉,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
见是季宴礼,阮蓁蓁娇娇软软地叫了一声,“大哥哥,抱。”
直接给季宴礼叫的心软极了。
任劳任怨地给人套好袜子。
又抱着人洗漱,喂着人吃饭。
阮蓁蓁被伺候得舒服极了。
季宴礼根本不给她自己动手的机会,走路都是抱着她的。
就是怕阮蓁蓁不舒服。
就这样,阮蓁蓁被季宴礼照顾地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