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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白没花多长时间就收拾好了山洞。

原本光秃秃的山洞现在不仅堆了一筐又一筐的翠果,还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调料,都是做饭要用到的。

屿白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过得比较粗糙。每天只吃生冷的东西,或者简单用火烤一下就草草了事。

但是现在不行了,屿白有了自己的小雌性,而且还是个娇软的小雌性。

屿白舍不得自己的小雌性跟着自己受苦,在自己的能力范围里,屿白当然想给小雌性最好的。

山洞的外面已经架起了炉子,屿白扫视了一眼,木柴已经不多了。

想着小雌性想要的胡萝卜还没有动静,屿白打算将胡萝卜和木柴一起准备好。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去,本来在宴会的兽人们都一一离开,火光微弱了不少。

屿白有心想现在去采集胡萝卜,但是不放心小雌性一个人待在山洞里。

狼族里也不是每个人都信服屿白的管教的,总有几个刺头一直跟屿白对着干。

那几个不服气的兽人聚集成一个小团队,净爱搞一些破坏。

屿白从前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屿白改变主意了。

为了小雌性的安全,那些喜欢闹事的兽人还是找个有头赶走比较好,最好将他们从这片森林里赶走。

不过这些事情都要慢慢来,急不得。

因为管理一整个狼族部落,所以屿白考虑的事情要比平常多一些。

不能因为要处理那几个刺头所以伤害了整个狼族部落内部的团结。

现在只能那几个不服管教的兽人自己犯错然后屿白就有由头处理这些兽人,趁机将他们赶出部落。

暂时不去想这些事情,屿白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雌性,眼里泛起笑意。

他还是头一次睡这么软的床,有些不适应,不过怀里是小雌性的话,屿白觉得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屿白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燥热,而且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向一个地方涌去。

一种陌生的感觉蔓上心头,屿白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怀里的小雌性还在含糊地说着呓语,屿白只觉得小人的话好像有某种魔力一般。

身上的热火将屿白的理智烧的全无,眼神幽深地看着小雌性那微微张开的唇瓣,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凭着本能,屿白直接堵住了阮蓁蓁唇。

越发不可收拾。

屿白不满足于只是唇齿相贴,想要更多。

屿白伸手将两人身上碍事的兽皮扯掉,却被阮蓁蓁拦住。

“我下换这个衣服,唔,不要弄坏。”

阮蓁蓁并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察觉到屿白的动作,春吃的缝隙间露出这么一句话。

“乖,这件不要了。”

“我给你做新的好不好?”

“保证比这个更漂亮,更好看。”

“好不好?”

屿白现在已经在忍耐的边缘,哄着小雌性。

一件碍事的衣服,小雌性想要多少件他都给的起。

不管是兔子皮的,还是狐狸皮的,又或者其他更凶猛的野兽皮,屿白都能给小雌性搞到。

“真的么?”

阮蓁蓁现在还记挂着自己的漂亮小衣服呢,根本没察觉到屿白的急切。

“当然是真的。”

“不过蓁蓁今天晚上要听话。”

嘶啦一声,还没等阮蓁蓁反应过来,身上的兽衣就被扯破。

身上什么都没有。

寒冬才刚刚过去,大地还没有完全回暖。

山洞里还是有些凉意的,夜间的寒风从木门的缝隙中穿进来。

阮蓁蓁被突如其来的凉意惹得不住发颤。

屿白抱紧了身子有些凉的小雌性,

“乖,别怕。”

“等于就热了。”

阮蓁蓁很快就被屿白的火热包围,温度越升越高。

屿白轻易地就被自己的小雌性勾得红了眼,理智渐渐褪去,取而代之地是彻底的疯狂。

原来伴侣之间做的事情这么美好,屿白狠狠地将怀里的小雌性疼了又疼。

垂耳兔和白狼之间的体型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屿白怕伤到自己的小雌性,努力控制着动作。

可是那只不知死活的小垂耳兔却说了一句让屿白理智崩塌的话,

“屿白,好难受。”

“呜呜呜,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饱呀?”

“没吃饱?”

屿白彻底黑了脸,他顾及着小雌性的身体,现在小雌性反倒来质疑他了?

看来还是自己的问题,让小雌性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了。

“宝贝,现在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吃饱。”

耳边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阮蓁蓁突然觉得有些后悔说刚才的那些话了,视线渐渐模糊,摇晃着。

阮蓁蓁只能顺着屿白的节奏......

最后迷失在火热中......

半夜,屿白在山洞里升起了火堆,小雌性怕冷,屿白不想自己的小雌性被冻坏。

屿白又从皮毛里挑出最好看的兽皮,是一条银白的兽皮。

这是屿白在冬天的时候,从一条狐狸的身上剥下来的。

当时屿白想得是将狐狸皮留下来做成上衣,冬日里用的。

不过冬日里,屿白一直在忙着狼族内部的事情,就这么把这条银白的狐狸皮忘在了角落里。

不过现在正好,刚好可以留给小雌性用,正好适合自己的小雌性。

自己的小雌性娇气,喜欢漂亮的兽皮,屿白又用细软的藤蔓编了一些图样,围在上面,这样就不至于太过于单调。

经过刚才的亲密,屿白已经大致知道小雌性的身材,因此现在给小雌性做起衣服来也是胸有成竹。

总共做了一件上衣和一条裙子。

还剩下些料子,屿白不知道怎么想得就做了一个小小的垂耳兔,正好可以挂在小雌性的身上。

山洞里的木柴烧得很旺,就算离开了屿白的怀抱,阮蓁蓁依旧睡得很香,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令人安心的气味就在身边,阮蓁蓁没有任何不适。

高大的雄性兽人用骨针缝制好兽衣,小心翼翼地给还在熟睡的小雌性换上。

小雌性窝在屿白的怀里,下意识地拱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往屿白的怀里钻。

这让屿白的心里不住地发软,恨不得就这样永远和自己的小雌性待在山洞里不出去好。

被小雌性抱了一个满怀,屿白喟叹一声,两人的身形如此贴切,好像自己的怀抱天生就是眼前的小雌性留着的。

屿白舍不得自己的小雌性受任何委屈。

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小雌性过得再好些。

狼族部落,屿白暂时还没有打算让给别人。

如果屿白还想带着小雌性在这片森林里生活下去的话,身后的势力肯定要比别的部落强大才行。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实力才是所有事情的基础。

除非,小雌性愿意和他离开这片森林。

屿白相信自己,如果离开这片森林,他也能把小雌性照顾的很好。

“只是,宝贝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吗?”

虽然小雌性在这里过得不是很开心,但她总归是在这片森林里长大的。

如果贸然要她和自己离开,想必也是不愿意的吧。

“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在这里我也能保护好你。”

屿白深情地在阮蓁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

第二天,阮蓁蓁醒过来的时候,屿白已经不在山洞里了。

阮蓁蓁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被换上新的漂亮衣服了,还是毛茸茸的,比之前她身上穿得那件暖和多了。

不仅有新衣服,床边上还有一个用银白色兽皮做得小垂耳兔。

“哇!”

“好可爱呀!”

“好喜欢!”

“宝贝喜欢就好。”

屿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了山洞里面,此刻嘴角含笑,温柔地注视着满脸惊喜的小雌性。

“是你给我做得吗?”

“嗯。”

“昨天晚上做得。”

“我好喜欢,谢谢你。”

“谢什么,你是我的小雌性,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屿白顺手捏了捏阮蓁蓁的粉嫩的小耳朵。

“要喝脆果子汤嘛?”

“已经煮好了。”

屿白摸了摸小雌性已经有些瘪瘪的肚子,看来是饿坏了。

“好,你自己做得嘛?”

“对,我也是第一次做,宝贝尝尝好不好?”

“好,肯定很好喝。”

阮蓁蓁依赖地环着屿白的脖子,顺从地被屿白抱在怀里。

小米虫的生活只要体验过一次,就会一直想体验。

阮蓁蓁也不例外。

实在是别的世界里,男人把她照顾地太好了。

现在阮蓁蓁当然不会放过被男人照顾的机会啦。

屿白也算是彻底享受了一把投喂的快乐。

看着小雌性香喷喷地吃着自己做的东西,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满足感。

“屿白,我吃饱啦。”

阮蓁蓁满足地摸着自己饱饱的小肚子。

“好,吃饱了就好。”

“等会要跟我一起出去吗?”

“带着你一起出去找胡萝卜好不好?”

“好呀,好呀。”

“正好我知道哪里的胡萝卜最好吃。”

“宝贝这么厉害呢!”

“最呀,我最厉害。”

屿白宠溺地看着傲娇的小雌性,温声哄着。

屿白觉得自己的小雌性就像狼族里的小崽子一样,可爱又调皮的紧。

背上等会装胡萝卜要用的竹筐,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是找了一个伴侣还是一个小崽崽回来。

“走吧,我抱你。”

“好不好?”

“嗯嗯。”

正好刚吃完饭,阮蓁蓁也不想自己走路,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地靠在屿白的怀里,也不想动弹。

“宝贝,我们等会往哪里走?”

屿白看着阮蓁蓁这舒服的小模样,没忍住,在路上亲了一口可爱的小雌性。

不知道为什么,屿白觉得自己总是喜欢对小雌性亲亲抱抱,根本停不下来。

就像现在这样,把小雌性抱在自己的怀里,屿白才觉得稍微满足了一点。

阮蓁蓁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屿白会意,朝阮蓁蓁指的方向走过去。

果然,阮蓁蓁知道的地方果然有很多胡萝卜。

屿白带着阮蓁蓁拔了好多胡萝卜,把屿白带来的竹筐填满了,两人才收手。

屿白看着竹筐里的胡萝卜,想着这些应该够小雌性吃上一段时间了。

下次再来采就是了。

胡萝卜准备好了,屿白现在要收拾柴火了。

“宝贝,你在这里等我。”

“我去收拾点木柴。”

“乖乖的。”

屿白将从山洞里带出来的软软的皮毛铺在地上,让阮蓁蓁坐了上去。

“好,我知道啦。”

“我肯定不会乱跑的。”

“嗯,宝贝最乖了。”

屿白亲了亲小雌性的嘴角,看了几眼,没什么不妥的,便去拖木柴了。

这地方视野开阔,屿白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乖乖坐在一旁的小雌性。

阮蓁蓁现在正惬意地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嘴巴里还嚼着几口胡萝卜,因为是刚刚摘出来的,所以格外的新鲜,口感特别好。

不过一会,屿白就采集到了足够多的木柴。

阮蓁蓁化为兔形,趴在屿白的头顶。

就这么回了部落。

-

回部落的时候,正好撞见外出回来的溪修。

溪修看见那只可恶的垂耳兔趴在屿白的头顶的时候,脸色黑了一个彻底。

屿白好歹也是一个部落的首领,那只垂耳兔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趴在屿白的头顶上,狼族部落的其他人看到了会怎么想?

狼族部落首领的威严又放在哪里?

溪修凶狠的视线落在阮蓁蓁的身上,阮蓁蓁吓得一激灵,差点就从屿白的头上滑落。

屿白

伸出手稳住了快要滑落的小兔子,语气里带着责怪,

“怎么了,好好的。”

“要是掉下来怎么办?”

“摔疼了可不许哭鼻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屿白还是怕小雌性摔下来,到底还是因为心疼了。

随后,屿白又注意到溪修正黑着脸看着他们,冷冷地看了一眼溪修,眼神里暗含着无声的警告。

溪修虽然心有不甘,但到底也不敢多说什么,恨恨地退了下去。

狼族里的其他兽人也在一旁看着,欧斯就是其中的一员。

要说整个狼族部落里,除了溪修还有谁忠心于屿白,那必须是欧斯了。

看见屿白和阮蓁蓁同进同出,欧斯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

首领喜欢什么样的雌性,那是首领的事情。虽然垂耳兔太过弱小了些,但是凭着首领的本事两人肯定也能过得很好。

倒是一直对屿白心怀不满地慕枫,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恶狠狠地盯着两人。

慕枫是上一任狼族首领的儿子,如果屿白没有来的话,那么新的狼族首领就会是慕枫了。

慕枫就因为这件事情记恨上了屿白,一直在狼族内部拉帮结派,搞小团体。

对于这些,屿白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慕枫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部落的事情,屿白也就没管他。

慕枫心里当然惧怕屿白的实力,所以他一直在等可以一击打败屿白的机会。

机会现在不就来了吗?

那只垂耳兔,慕枫可是认识的。

是垂耳兔部落的灾星,是木蓝亲口告诉他的。

现在他只要将屿白的雌性是灾星这件事情宣传出去,到时候如果屿白出什么意外。

部落里的其他兽人也只会将责任怪在灾星的头上不会细想。

慕枫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

现在只要等一个机会,制造意外的机会就行了。

“屿白,我看你能风光到什么时候。”

-

“屿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本来狼族部落里面对你有异心的兽人就有不少,你现在突然带回来一个灾星,其他兽人会怎么想?”

溪修找到机会拦住了屿白,一股脑地将这几天的担忧说了出来。

“什么灾星?”

屿白毫不客气地将溪修拎了起来,

“我上次不是警告过你了吗?”

“我的小雌性是不是灾星,我不在乎。”

“只有没有脑子的兽人才会在乎那些谣言。”

自己的小雌性已经因为这些谣言难过了这么多年,屿白不允许在自己的地盘还有兽人这么说自己的小雌性。

“还有,溪修,狼族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落脚的地方,你要清楚一件事情,”

“是狼族需要我屿白,而不是我屿白需要狼族。”

“要是愿意,我可以随时离开狼族部落,离开这片森林。”

说完这些,屿白就将溪修放下。

“这是拿离开威胁我了吗?”

“屿白,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的呢?”

“我这是为你好,为狼族部落好。”

“既然你听不进去别人的好心相劝,那就别怪我做一回恶人了。”

溪修的眸子闪了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一年一度的春猎到了。

寒冬过去之后,之前很多从森林里离开去往更暖和的南方过冬的动物已经回来了。

现在就是他们兽人捕猎的最佳时机。

不少兽人张牙舞爪,已经迫不及待要出去打猎了。

屿白作为狼族的首领,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去的。

本来屿白还想带着自己的小雌性一起去的,但是阮蓁蓁拒绝了。

他们去打猎,自己跟着算什么事啊?

别到时候屿白光顾着照顾自己,猎物也没打到几个。

对屿白的影响也不好。

其实阮蓁蓁想的不错,狼族部落好多兽人都在等着开春的第一顿呢。

这些兽人都快要一个冬天没有吃新鲜的肉了,这一次怎么说也要吃个尽兴才是。

于是乎,为了安抚不满的大白狼,阮蓁蓁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屿白走后的第二天,阮蓁蓁才能从石床上下来。

屿白在走之前就已经为小雌性准备好了一切,完全不需要阮蓁蓁操心。

山洞里什么都有,野果子、胡萝卜,都是阮蓁蓁爱吃的。

屿白担心自己走了之后,自己的小雌性会受欺负,特地在小雌性身上留下了浓厚的独属于自己的气味。

屿白走之前特意叮嘱阮蓁蓁尽量不要出他们住的山洞。

山洞是屿白的私人领地,部落里的其他兽人不敢轻易靠近,但是出了山洞就屿白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实不用屿白说,阮蓁蓁也不会轻易出去的。

她是垂耳兔,本身对狼族就有一种天然的畏惧,而且现在屿白不在了,部落里还有一个对她不怀好意地溪溪在呢。

阮蓁蓁才不会傻到自己出去呢。

而且山洞里还养着几只小兔子,这是屿白怕自己不在山洞的时候,小雌性无聊,特地抓回来给小雌性解闷的。

阮蓁蓁在山洞里有吃有喝,还有玩的,自然不会感觉无聊的。

这次的春猎,欧斯没有去。

屿白留下欧斯是为了预防部落里的突发情况,屿白本身对欧斯也十分信任。

部落里不能没有管事的人。

溪修找到了欧斯。

“欧斯,你知道屿白身边的小雌性是谁吗?”

欧斯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的说道,

“不就是一只小垂耳兔嘛?”

见溪修的脸色不是很好,欧斯又补充说道,

“首领想找什么样的雌性,那是首领的事情,我们都没办法干涉。”

“呵呵。”

溪修冷笑一声,“我才关心屿白找什么样的雌性。”

“我也不是对垂耳兔有偏见。”

“那你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你也喜欢首领?”

欧斯突然脸色怪异地盯着溪修,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溪修应该是个雄性吧?

“你在说什么呢!”

“欧斯,能不能别乱说?”

溪修被欧斯气的没有脾气了。

“你知不知道那只垂耳兔是个灾星?”

“垂耳兔部落的人跟我说的。”

“欧斯,你自己想想要是留这样一个人在屿白的身边,会发生什么事情?”

溪修白了一眼欧斯,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灾星?”

“千真万确,我不是故意要诋毁那只小垂耳兔的。”

“那这样的雌性确实不能留在首领的身边。”

欧斯很快就动摇了。

“溪修,你想怎么做?”

欧斯看向溪修,这个人肯定是想好办法才找自己的,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跟自己说这些。

溪修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

“被首领发现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溪修冷笑一声,

“怎么发现?”

“到时候死无对证,屿白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