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闻看着江时雨那副痴迷的样子,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坏笑。既然自己的弟弟如此热衷于玩游戏,那就给他来点更刺激的。
很多人都不清楚,实际上赌场里的所有机器以及桌游,上面的赔率都是可以调整的。后台人员完全能够操控这些机器,可以让一个人赢得盆满钵满,同时也能让这个人输得倾家荡产。
江时闻瞧着江时雨那上头的模样,决定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绝望。他悄悄对着身边的林风说了两句。
林风听完江时闻的话后,整个人都惊呆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江大少,这样不太好吧?”说完,林风还一脸担忧地看着站在套牛机面前的江时雨。
江二少的性格向来不服输,江时闻现在却让他把倍率调到最高,这就意味着,在第一只牛的时候,江时雨就没有套中的可能。
江时闻微微点头,示意林风照做就行,他就是要整蛊自己的弟弟。
小橙橙也听到了江时闻和林风的对话,大眼睛里充满好奇,转身看向自己的哥哥。冥南槿小声地向小橙橙解释道:“橙橙,这个机器我们可以让人赢,也可以让人输。林风把难度开到最高,江时雨就不可能赢。”
小橙橙听完之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小橙橙觉得挺有趣的,因为江时雨输的时候那表情挺好玩的,小橙橙挺喜欢看。
“葛葛,好……好玩,要,要看。”小橙橙笑嘻嘻地对冥南槿说道。冥南槿轻轻捏了捏小橙橙的鼻子,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宠溺。
江时闻也听到了冥南槿和小橙橙说的话,心中有点惊讶。现在的小橙橙好像有点学坏了,越来越像冥南槿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性格。他们就喜欢把小橙橙养成刁蛮小公主。
可怜的江时雨,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江时闻、冥南槿、小橙橙以及晏泽宇的“观赏物”。他们四个人站在江时雨的后面,看江时雨恼火的样子就像在看动物园里面的猴子一样。
林风快步走向前台的小弟,低声说了几句。小弟微微点头,随意在电脑上操作一番。等林风回到江时雨旁边时,江时雨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状态。
“靠!第一个牛都没有套到,这绳子是谁的裹脚布啊,质量这么差,气死我了!”江时雨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眼睛微微发红。
江时闻则一脸看笑话的模样站在江时雨身后,这是他给弟弟上的第一课,做人不要太自大。江时雨还真是不服输的性格,他就和这个套牛机杠上了,不赢绝不离开。
小橙橙看江时雨玩了一会儿后,觉得无聊了,开始望向别的地方。“橙橙想去玩哪一个?”冥南槿抱着小橙橙走向另外的机器。小橙橙被晏泽宇所在的地方吸引。冥南槿抱着小橙橙走过去,原来晏泽宇这小子在玩二十一点。
看着小橙橙的样子,冥南槿问道:“橙橙想要玩这个?”小橙橙连连点头,这里面的所有东西她都想玩一遍。冥南槿当然不会阻止小橙橙,对身后的林风说道:“去换几个筹码过来。”林风微微点头,赶紧去给冥南槿换筹码。
冥南槿抱着小橙橙坐在椅子上,这个椅子有点高,小橙橙一个人够不到。冥南槿还要给小橙橙讲解玩法。
林风很快就将筹码换好了,冥南槿给小橙橙大概说了一下玩法,小橙橙很快就听懂了,游戏开始。
小弟先给冥南槿发了牌,然后给晏泽宇。晏泽宇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扑克牌拿起来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数字,晏泽宇觉得自己肯定赢了。冥南槿帮着小橙橙看了看牌,告诉小橙橙手上这张牌的点数。小橙橙听完之后,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小弟恭敬地问了一句:“小姐,您还要吗?”小橙橙问都不问自己的哥哥,小嘴一张,大声回答道:“要……”冥南槿看到小橙橙的样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小弟给了小橙橙一张牌,然后转头看向晏泽宇:“晏先生还要吗?”“要!”晏泽宇也毫不犹豫地赌一次,赌博嘛,不赌怎么玩。小弟给了晏泽宇一张牌,最后也给自己面前发了一张牌。第三轮发牌,小橙橙果断摆手。她不要了。
晏泽宇看着自己的那张牌,脸色都白了,看这样子是已经输了。第一局开牌,小橙橙的点数是一张十点和一张 J,刚好二十一点。而晏泽宇的是一张九点和一张 K,加起来是二十二点,晏泽宇的牌爆了。小弟面前的牌是二十点,这一局小橙橙赢了,赢得了所有的筹码。
第一次体验到胜利的小橙橙在冥南槿的怀里面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看着小橙橙的样子,冥南槿的嘴角一直就没有下来过。不管自己的妹妹想要做什么,他都会陪着自己的妹妹,只要妹妹开心就好。
冥南槿耐心地又带着小橙橙将这个赌场里面的所有项目逐一玩了一遍。小橙橙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进入了一个充满奇妙的新世界。
尽管玩了这么久,可到了晚上十一点,小橙橙依旧没有丝毫困意,依然活力满满地沉浸在游戏的欢乐之中。
冥南槿看着小橙橙这兴奋的模样,心中既为她的开心而感到欣慰,又觉得这样玩太久了确实不太好。
于是,他温柔地抱起小橙橙,缓缓回到还在和那个套牛机较劲儿的江时雨身边。
此时的江时雨,身后原本满满一桶的金币,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仅剩下一个浅浅的底了,而江时雨却依旧没有成功套到牛。
他整个人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眉头紧锁,眼睛死死地盯着套牛机,满脸的不甘和愤怒。
看到江时闻走过来,江时雨猛地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冲到江时闻面前,用手指着套牛机,大声质问自己的老哥:“江时闻,你是不是在上面动手脚了?”
江时雨满脸狐疑,他觉得这实在太不科学了。刚才还能偶尔套到第一只牛,现在却连第一只都套不到了。
他越想越觉得可疑,认定江时闻肯定在上面做了手脚,不然为什么自从他上手之后一只牛都套不到呢!他的表情愤怒中带着委屈,仿佛受了极大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