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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禧,你去叫车夫先把车赶过来吧。金宝陪我站在这。”

齐柠安的声音很镇定,可金禧不知为何却总有一种,被绑架了的感觉。

虽然顾公子也没对小姐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他对别人家的姑娘做了不得了的事情啊!

金禧有些懵逼的点了点头,似乎生怕这位顾公子伤害自家小姐,一边往前走一边道,“金宝,陪好小姐啊。”

齐柠安对顾青裴点了点头,然后带着金宝去了另一边的巷子。

希望这边巷子不要有什么炸裂发言了,她真的很害怕。

很快,马车和车夫便出现在了街角,趁着没什么人注意,顾青裴带着那小娘子上了马车。

金禧又过了大约一刻钟才回了街角,金禧很是聪明,她可不想好事者说,今夜顾公子坐的马车,是他们家或者他们家小姐的。

这样的事还是不要摊上的好。

还好今夜齐柠安坐的马车没有任何的印记,连车夫都是前些日子才找的,也不是什么熟脸。

“小姐,我们回去吧,此刻天色有些不早了,侯爷和少爷估计还在食肆里等着小姐呢。”金禧很快恢复了镇定。

齐柠安看着马车远去,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今夜侯府,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金宝呆呆的,似乎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齐柠安拍了拍她,“金宝,回神,走了。”

虽然这事有些不符合逻辑,甚至于她牵扯进来,的确有几分不合适,可做都做了,想这些也没用了。

……

几人回到食肆,里面还灯火辉煌,看上去还有些人满为患。

齐柠安穿过大堂直接回了后院,就见齐柠良躺在她平时躺的那个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见她回来了,笑道,“安安啊,我就说你这平日里怎么老喜欢躺在这儿呢?今日你没躺,我躺一躺,瞬间理解了你的感觉,太舒服了吧……”

齐柠安便笑道,“哥哥,你若是喜欢我再叫人做一把就是了。”

齐柠安刚一转头,便看到侯爷盯着她,“爹,不是我不给你做,你年纪大了,不能老坐这样的躺椅,对身体不好。”

说着,齐柠安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坐到了旁边,咕咕咕,喝了一大壶水。

连金禧和金宝都站在后院里喝了不少。

“今晚上渴死鬼变成你啦,好玩吗?千灯节?”齐柠良平日里最怕去这样的节日,不说别的,从他14岁那年开始,只要参加这种任何形式的可以,所有的男的,女的,小姐,少爷都去的场合,他便都有些排斥。

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因为他阿爹年轻时候的功绩能堆成一个小山,再加上这些年的奋斗,在朝廷里也随时能说得上话。

虽然现在已经是半退休的状态了,可是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巴结他们家。

于是从他14岁开始,那媒人都快把他家的门都给踏破了。

齐柠安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外人,便压低声音,将今晚的事说了出来。

原因无他,这样子的事,告诉爹娘是最好的,就像经历了校园霸凌,如果不告诉爹娘,很可能再次遭遇霸凌。

现在告诉自己的爹爹和哥哥,若有一日,东窗事发,乐永侯找了过来,还有人帮她说说话,不至于一头雾水。

齐柠安都想过了,若是被骂了就顶着被骂吧,要是藏在心底的话,她憋都憋死了。

可没有想到自己的爹爹和哥哥都满脸震惊,一副吃瓜的表情。

“哇,这顾青裴,平日里看着装的多正经。在皇上面前,刻板的像个80岁的老头子,居然还有这么风流的一面。”

齐柠良激动的都快跳起来了,齐柠安很难不怀疑,如果有一桶爆米花的话,他现在大概已经抬起爆米花桶往嘴里炫。

安永侯却有了别的想法,他怀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多大年纪了?不结亲,不相亲,不结交小娘子,你不会也藏着这么一个小娘子吧?”

齐柠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老爹很会祸水东引,而且,每次都会将这祸水引到自己的身上。

“爹,这说顾青裴的事情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年纪比他还大上一两岁呢,每日里也不知道做什么。”

齐柠良。。。。。。不是,这乐永侯府今晚可要唱大戏了,你还有空关心我这些呢。

安永侯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突然一拍脑袋,“哇,顾青裴这小子,这么冒冒失失,不会今晚出什么事吧?”

说着就站起身来往侯府里去,齐柠良也赶紧喝完了最后一杯茶,跟着自己的爹跑了。

这么大个热闹,不看白不看啊。

齐柠安。。。。。好,八卦,果然是可以遗传的。

……

侯府里,顾青裴跪在廊下,一动不动,看上去满脸的坚毅和认真。

那位叫宴雨的女子还在哭,可她不敢哭的太大声,可似乎又控制不了自己,只能不断的任凭眼泪划过脸颊。

乐永侯和长公主坐在最上面,乐永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大孙子平日里这么正经,让他相看他相看,看上去又这么成熟稳重,还日日在皇上身边做事,居然会捅出这么大个篓子。

长公主也头疼不已,果然孩子静悄悄,肯定在作妖。若这孩子能提前些,给她通风报信,她说不准就能帮帮他呢。

现在怎么办?人都带回来了,事儿还没解决。

顾青裴的爹娘也巴不得一起跪下,不是……这,这,这……

所以安永侯赶到时,看到一家子静悄悄的,都愣了。

趴在屋顶上小声问自家儿子,“他们这是干嘛呢?难不成要在这跪一夜?”

“不知道,我不敢问。”齐柠良看了看情况,猛猛摇头。

。。。。。。。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趴房顶上?”

老侯爷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撇了撇屋顶,淡淡开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廊下跪着那小娘子的爹,以前还是自己的同僚呢,现在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