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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明夷无可奈何,发现渐颐的目光长久地定在一处。

“怎么了?”

“看。”渐颐没有明说,用下巴示意明夷看过去。

“之前看得不仔细,禁制内的海水是不是变红了?”

“好像是有点。”

明夷神色凝重,显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通知他们加固禁制吧,除此之外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

渐颐当即掏出传讯玉简。

她虽然不是多在乎大陆之人的生死存亡,但本能地不希望深崖裂谷这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就好像,他们天生就是敌对的双方。

问心谷之人都是这个心态。

明夷盯了一会儿,觉得深崖裂谷那些灵植迎风招展,她莫名其妙有种被挑衅的感觉。

哼了一声,明夷干脆地转头,眼不见为净。

航行了一段,多乐再次蹑手蹑脚地钻到云倚风身边。

“风风,我跟你天下第一最最好,如果往后进深崖裂谷,主人不带我,你可得把我捞上啊。”

云倚风:……

怎么,当她聋的?

不是跟兰漾舟天下第一最最好吗?

云倚风哼笑一声,双指毫不留情地掐上多乐滑嫩的脸蛋。

“你要是不好好修心,就别想跟着进深崖裂谷了,那么多灵植,你把持得住?”

寻宝鼠的天性就是寻找、珍藏各类天材地宝,看多乐这德行,远没有达到能够无视灵植诱惑的条件,她才不会带她进去,要带也只能待在兽宠空间里面。

多乐连忙把自己的脸从云倚风的魔爪里拯救出来,表情忿忿。

她再也不要跟风风天下第一最最好了。

十日后

玄阳灵宗附近·玄海城

云倚风一行人戴着兜帽,看似随意地找了个茶楼坐下歇息。

‘这玄海城暗地里的眼睛很多。’

兰漾舟悠悠地品着茶,传音道。

‘入城以来我已经发现四双眼睛了。’

沈清焰斟茶的动作优雅从容,传音却十足的不满之意。

‘不止。’云倚风垂眸思索着。

‘看来咱们没那么容易混进去啊。’

玄听南可惜道。

‘先等等。’

来都来了,云倚风势必要进玄阳灵宗探探。

‘你们说这些盯梢的都是些什么人?还专盯新入城的,为何如此谨慎?’

沈清焰想得多,边喝茶边向外看,难道这玄海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或许是玄阳灵宗的探子,玄海城所在地地段基本在玄阳灵宗山脚,它谨慎点,倒是常情。’

兰漾舟从宗门的角度来思考,并不意外,顿了一下,他接着提出一点疑问。

‘只一点比较奇怪,这群盯梢的,修为最高是元婴,这就比较微妙了。’

在筑基和金丹修士占大多数的大陆上,对于大部分宗门而言,用元婴修士当探子多少有点奢侈。

盯着金丹修为的有点浪费,盯着元婴修为以上的,被发现的概率又高,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处境尴尬。

‘总不会还有化神修士盯梢我们没发现吧?’

玄听南大大咧咧地传音道。

四人手势一致地往嘴上拉锁,使劲地抿唇示意玄听南。

玄·乌鸦嘴·听南眨眨眼,从善如流。

‘哪来这么多化神?’

云倚风仔细感受了一番,排除有化神盯梢的可能性。

多乐眼珠子转了几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几个人绝对在背着她开小会!

非白按住蠢蠢欲动的多乐,让她稍安勿躁。

祈安眉头微皱,他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神识从他们身上划过。

‘总归有你的灵器在,他们看不出我们的身份,不用管他们,等等吧。’

云倚风说了两次等等,沈清焰还是有些疑虑。

‘成娇真的可信吗?’

她谨慎问道。

‘嗐,我分析过了,最坏不过直面合体期大能的围剿罢了,若能从中揭露它的真实面目或者阴谋,那就坏事变好事了。’

从传音中都能听出云倚风的雀跃。

‘打不过就跑嘛,疯子和万俟的符箓、阵法,你的灵器,我的丹药,兰大师兄殿后,完美配置啊。’

玄听南不以为然。

兰漾舟闭了闭眼,这群人他是管不了了。

‘他们没再看我们了。’

万俟琛提醒道。

‘等吧。’

云倚风也好奇,成娇会怎么做。

七日前,云倚风传讯给成娇,直言想找她切磋,本以为会像之前一样不会有回音,没想到成娇五日前回了消息。

‘我暂时不方便见你,也知道你应该不会只是找我切磋这么简单,若你信任我,可以到玄海城长街的第二座茶楼等一等。’

这消息传得不明不白,云倚风自然追问,却再也没得到回音。

“是谁呢?”玄听南嘀咕道,“我们要等多久啊?”

“不知道,应该不会太久。”

云倚风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他们正在成娇提到的茶楼里坐着。

兰漾舟要了个视野开阔的厢房,越遮遮掩掩越显得有鬼,大大方方更自然。

云倚风耳朵一动,眼神看向门边。

来了。

不出十秒,叮铛——

门上的铃铛被外来人推门的动作惊得乍响,一道修长的人影毫不客气地迈步进入厢房。

“诸位,好久不见。”

盛逢时仍挂着他没有一丝破绽的完美笑容,彬彬有礼地问候云倚风几人。

除了玄听南不爽的脸色摆在明面上,其他四人并不意外。

“盛道友,好久不见。”

兰漾舟与盛逢时打交道相对较多,率先扛起社交大旗,

两人不冷不热地寒暄了一阵,云倚风才“惊觉”还未邀请盛逢时入座,连忙为其斟茶。

该说不说,她真的看不顺眼盛逢时。

盛逢时眼皮都不带动一下,从善如流地坐下。

“盛道友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可有碍?”

云倚风开口就带点火药味。

“云道友放心,没人看到我进入你们的包厢,也没人知道你们在这里。”

盛逢时温和又笃定地说道。

云倚风没再追问,姑且信他。

“那我就不说废话了,是成娇让你来的?”

“是。”盛逢时爽快地承认。

“你跟她是一边的?”

云倚风问的时候,眼神紧盯盛逢时。

“是。”盛逢时毫不犹豫,也不太在乎云倚风的态度。

对他而言,与结果相比,过程显得不是特别重要,只要达到目的,他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