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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做这些一点用都没有,你和谢应海身上中的毒药是我特地调配,只对你俩有用。”

江淮月说着,也是十分不避讳的从自己的腰间拿出几个褐色的药丸扔进自己嘴里。

“就算我剩下的所有药都吃了,也不会中毒。”

廖正见江淮月往嘴里塞药的样子,没忍住瞪大了双眼。

这江淮月就是个疯子!

这药丸岂是能随意吃的,常言说是药三分毒,江淮月又有何种办法,能让这药丸之中一点药性都没有。

他不信,不信江淮月有这个本事。

江淮月看着廖正十分好奇的样子,也微微扬起嘴角,将药丸放在指尖揉搓,慢慢的靠近廖正:“你不信?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若是说廖正方才是震惊加怀疑,此刻瞪大眼睛纯属是被吓坏了。

江淮月方才不是还说要饶他一命,现在却要给他喂毒药。

他明明是不信这世上有药只对他和谢应海有效,可这种刀尖悬在脑门上的时候,谁又能真的不害怕。

廖正紧闭着眼睛,生怕江淮月真的给他喂毒药。

料想中江淮月掰着他的嘴塞毒药的画面没有出现,却突然听到江淮月越来越压不住的笑声:

“你还真信。”

江淮月将手中的褐色药丸咬进嘴里,“这就是糖丸。”

“不过我说我不让你死就不让你死,你就算到了阎王殿我也能将你拉回来。”

“等着吧,等着万人瞩目的时刻吧。”

江淮月说完,便将这谢应海和廖正的两人呆的房间锁了起来。

萧衍这会还在同常景良周旋,跟逗小狗一样,直接将常景良累的躺在地上。

江淮月将手中的钥匙扔给萧衍,一点也没听停留的往外走去。

“等我好消息,记得看好这件屋子,一个蚊子也不要放出来。”

萧衍立马出声应下,见江淮月那般行色匆匆是模样,并没有上前追问。

算着时间,那四处林子也到了可以收获的时候了。

自此之后,着世上再无木槐,更再没有这种害人的东西。

江淮月从空间内兑换了一个“装不尽”的容器,将那些燃烧过后的木槐根部都装了进去,等着天亮将这些东西带给盂县的百姓治病。

廖正城外的寨子中有许多草药的事情,其实江淮月并不知情,她去乌市是发现了又这么个地方,看着又像是廖正的院子,当时她只想着点火,根本就没想到。

谁知道诓骗了廖正几句,毕竟廖正痴迷医术,院子之中不屯放药材还能放什么?

江淮月只用了三两句话,他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和盘托出了。

既然廖正都据实相告了,那江淮月再空着手回去都有一些不礼貌了。

江淮月一个瞬移直接就进入到这廖正的院子之中去。

先前江淮月也只是感叹像廖正这样已经为了出名想破头的人,但现在,他才真的知道,什么叫走火入魔了。

廖正的屋里不像其他大夫一样是满屋的药材医术,而是满屋的标本。

人头,四肢,躯干等等,都是廖正用来给自己做实验的。

江淮月有些震惊,不过来这里正事她也没忘了,她一边将廖正私藏的那些珍贵的药草全部都放到自己的空间之内。

江淮月一边收一边暗骂廖正他爹的真不是个东西。

不知不觉中,江淮月已经将廖正的私藏在寨子之中的药草和金银珍宝全部都收了个干净。

廖正还自诩他只想被人称做神医,却也不是单单只要这个名号,他藏的珍宝数量那也不再少数。

说白了也不是为了什么名声,就是贪心。

江淮月只专心往空间内运东西,突然听到满满当当的空间内发出“滴”的一声机械音。

“恭喜宿主,囤货任务已满足任务点,已为宿主升级,将为宿主解锁灵兽活动空间。”

江淮月在听完空间的话之后还是一面懵。

灵兽?

那是什么?

大狮子,大老虎,大豹子吗?

还是别的什么鬼怪书说的那种上古神兽?

她的空间内也能养这些东西?那他么么会不会将她种的草药和屯的吃的全毁了?

江淮月心中虽然疑惑,可毕竟当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也就没有细细思索,只是对下一次空间有了十足的兴趣

江淮月将所有的草药都收干净之后,她也没再在这里多停留,而是一个瞬移回了盂县。

再出现在盂县众人视线之中的江淮月已经完完全全变了一副模样,是一个穿着十分怪异的异域游医的模样。

一大清早,盂县城内的所有人全部都奔走相告。

“听说了吗,城内今日来了为异域游医,说是心疼我们这些人深受病痛折磨,决定免费为我们救治呢。”

“谁说不是呢,虽说廖正给的药方也能用,可一直都是反反复复,若是这位异域游医当真能将我们治好就好了。”

“那游医一大清早的就张榜告示,看样子可是十足的把握呢,再说又不要钱,就算将我治死了我也要说他医术高明。”

众人:“……”

不过这人确实说的话糙理不糙,他们这么多年,为治这能折磨死人的头风病,早就散尽家财,倾家荡产了。

这次的游医却什么都不要就直接愿意为他们诊治,他们就算真的被治死了也要感谢游医让他们终于解脱了。

此刻江淮月早就乔装打扮之后在城门下设了医点,给众人诊治。

江淮月穿着异域的衣服,脸被面纱遮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双把脉抓药的手。

有些人看江淮月这幅打扮也是十分的怀疑,这人究竟会医术吗?

为何青天白日的却要打扮成这幅样子?难道是长的见不得人?

他们本来还是心存怀疑,却在靠近的时候看到本来是前面那人的镖旗表情从一脸不屑最后进化成了甘拜涂地,甚至要直接给江淮月跪下,拉都拉不住。

“神医啊,神医。”

江淮月听到这“神医”的称呼就想到了廖正,不由得汗颜。

她可不想担起来一个这么高的帽子,她赶紧将先前准备好的烧过的木槐根须给那人拿上。

“行了行了,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