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皇子之间的斗争让这场官司彻底偏移了轨迹,却是纷纷停住动作,看两位皇子斗法。
李承泽和谢硚将李承乾气的不轻,偏偏李承乾只有一个人,没斗赢两人就算了,还把自个气的鼻子都歪了,鼻尖上的小痣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谢硚!”
侯公公到的时机可能不是很巧,上面坐着的太子早就被谢硚气的忘记了场合,站起身,一手伸出指着谢硚气的怒吼谢硚的名字。
而谢硚呢!站在李承泽旁边还冲着李承乾扮鬼脸,翻白眼。
气的李承乾像是下一刻就要推开挡在两人之间的梅执礼上前去和谢硚干架。
台下众人纷纷凑着脑袋上前看这出大戏,就连躺着的郭宝坤都被贺宗炜扶起来一起看戏了,两只眼睛透过包成粽子的木乃伊在隐隐发亮,滴溜溜的转着。
“咳咳!陛下口谕!”
侯公公连忙叫停,先将正事给办了。
“传陛下口谕,滕子京未死,乃检察院另有安排,朕都知道不算欺君,司法审案是京都府的事,皇家子弟都自个回家,少管闲事!”
“谨遵圣谕!”
谢硚挑衅的眼神看向李承乾,李承乾刚压下去的火气有一下子蹭的冒起来了,却是对着谢硚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谢硚那张嘴,什么时候饶过人,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前,嘴上骂骂嘞嘞的。
“呦呵!还傲呢!还冷哼一声,搞得跟谁怕他似的。”
李承泽拦住暴躁的谢硚。
“你可消停点吧!”
谢硚也不是真想和李承乾打架,不是怕了,主要是麻烦。
反正,京都谁都知道吴家为谢夫人挣了一堆免死金牌,打个太子还是轻轻松松啦!
这也是太子为何只敢口头上和谢硚斗斗嘴,不敢真动手。
京都中谢硚是特殊的存在,不同于官宦子弟,也不同于皇家子弟,是个特殊的存在。
谢夫人尽管已逝,但生前可是皇家册封的郡主,连带着吴家满门忠烈战死沙场,在庆国也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李承泽见李承乾气的像是背影冒火,却是斜睨了谢硚一眼,吩咐道。
“走了!”
谢硚颠颠的跟上,小嘴还叭叭的和李承泽吐槽李承乾,半点不给李承乾留面子。
李承泽看向范闲,却只是轻轻的点点头,随即便离开了。
追上李承泽脚步的谢硚,却是连道视线都没分给呆愣懵逼的范闲。
“殿下,等等我啊!”
今日这场官司太过荒唐和玩笑,让范闲感觉像是大梦一场。
“看什么呢!”
被解绑的滕子京凑到范闲耳边,顺着范闲的视线望去,却是搞不懂范闲在看什么?
“没什么?”
范闲回神,带着滕子京回府。
“对了,我看谢硚的身份好像挺特殊的?连太子都不惧!”
滕子京被范闲勾搭着胳膊,有点不自在,将耸耸肩膀道。
“他的身份是京都中比较特殊的存在!”
再多的消息,滕子京也给不出来,毕竟也不是很了解京都局势,加入检察院也没两天,自然也不知道多少。
范闲想知道谢硚的消息,王启年这就送上门来了,要说这消息,王启年可谓信手拈来,别说卖金主了,只要范闲给的够多,卖一卖也无不可。
王启年揣着范闲给的银子牙花子咧着,笑容扬起,保证给范闲物超所值的消息。
“大人,想知道什么,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不知道的,也保管挖出来。”
范闲打断王启年的推销。
“那倒不必,就打听一下,谢硚的消息,都说谢硚身份特殊,特殊在什么地方,我看谢硚对上一国太子都不惧,有何见解啊!”
王启年左右瞧了瞧,将范闲拉到角落,开口先是预警一波。
“大人,想知道哪方面的?”
范闲这会挺起腰板,也看着王启年。
“知道多少说多少?”
王启年谨言慎行,将范闲拉到更隐蔽的地方,搓搓手指道。
“那大人给的钱不够啊!”
范闲是真的很想知道,其中缘由就是王启年值得投资,检察院一处文书,为人处事圆滑,京都的消息也知道个七七八八,找他打探消息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