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一副娇艳欲滴、如雨后春花的黄琪雅慵懒地趴在枕头上。
她的额前发丝沾着汗水,精致明艳的俏脸浮现美不胜收的红晕。
休息了好久,黄琪雅才缓缓睁开眼睛。
醒来后的黄琪雅,紧紧地搂着贺知鱼的身体寻找着安全感,就像个柔弱的小女生。
这一幅楚楚可怜,让人无比怜惜!
贺知鱼摸着她乌黑柔顺的头发,她与贺知鱼对视一笑。
她娇柔的道:“臭弟弟,搂着我。”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请求,贺知鱼的心里总是柔软的,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温香软玉满怀,他温柔地亲吻黄琪雅的嘴角。
黄琪雅双手环抱着贺知鱼的脖子,如画的眉眼间风情万种、柔意流泻,依偎在贺知鱼的怀中,软成了一滩春水。
贺知鱼都快看痴了。
贺知鱼自信心膨胀,用充满磁性的语气挑逗问道:
“小妖精,你刚才感觉如何?”
“你猜啊?”黄琪雅娇嗔。
“我可是摸着你的良心,你肯定是很舒服!”
说完贺知鱼的咸猪手抓了抓。
黄琪雅没好气地在贺知鱼的软腰处拧了一下,娇嗔道:“你可真坏啊!”
“我出个谜语给你猜猜?”
贺知鱼自信道:“好啊!,我从小可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猜谜高手,有什么尽管使出来吧!”
黄琪雅坏笑道:“那你听好了,什么东西饿了立起,吃饱了放下。”
贺知鱼一听,面色古怪,这是在暗示什么吗?他拿起黄琪雅的小手摸到自己认为的答案。
黄琪雅特意抓挠了几下,摇摇头道:“不是这个!”
居然不是这个,一时半会,贺知鱼还真想不到。
黄琪雅见他尴尬眼神,坏笑道:“谜题是筷子”
贺知鱼有些脸皮挂不住,辩解道:“你再问一个,这个问题能容易带偏,陷入死胡同。”
黄琪雅白了他一眼,又出了一个猜谜,“那你知道男人最渴望女人要什么?最害怕女人要什么?
贺知鱼直接无语了,男人最渴望女人要什么,最害怕女人要什么?这个该怎么去思考啊?
贺知鱼不满道:“你是不是故意出这么难的题目啊?”几声清脆的啪啪之声响起。
黄琪雅娇嗔:“你还真是笨啊!”
“男人最渴望女人说‘我要’,最害怕女说‘我还要’。”
贺知鱼猝不及防,老司姬的开车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自己这个脆皮射手完全对抗不住!
他深深吸一口气,这小妖精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自己再操练操练她,不然她永远不知道自家男人的厉害!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稀疏地打落在白色的被罩,
贺知鱼睁开惺忪的睡眼。
这几天和黄琪雅荒唐,让他有种“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错觉。
男女这点事受到大脑内多巴胺的持续刺激的确很爽,可就自己的腰有点受不了。
再这样下去,估计要嘎腰子了!
难怪古人都说美女是温柔乡,英雄冢。
原则来说黄琪雅这个女人其实很傻,上层阶级社会的婚姻从来都是门当户对的,重视利益的,想要依靠心机和贞洁进入上流圈层哪有这么简单啊!
灰姑娘想要逆袭嫁入豪门的戏剧,也只会出电视小说中,类似邓文迪成功的传奇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幸存者偏差。
如果她没有遇到自己,在这个鱼龙混杂的酒吧圈子里还能坚持多久呢?
会不会像其它的拜金女一样堕落,沉沦,直到坠入深渊呢?
拧开水龙头,花洒中飘出的水珠,浴室内还氤氲着黄琪雅残留的体香,让贺知鱼有种徜徉在她温柔怀抱里的感觉。
贺知鱼揉了揉酸痛的腰,神色疲惫,换谁一夜七次,都打不起精神。
吃早餐的时候,黄琪雅看他一脸虚脱的样子,似笑非笑,轻轻舔了舔嘴唇道;“晚上要不要给你来点腰子、生蚝、韭菜补补?”
贺知鱼:“……”
昨天是谁人菜瘾又大?
还想说点什么,手机铃声响起。
来电话的是他以前的同事邓杰和周宇航,他们从曹雨那里听说贺知鱼还没走,所以晚上想再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