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火气不小嘛!”
黑袍人并没有因为郁修的突然攻击而生气,反而有点开心。
“这里施然不开,不如你我去上面做一场吧,不然我们全力出手,你恐怕很难保全云烟阁众人!”
面对黑袍人的提议,郁修不由看向傅龙渊。
傅龙渊也听到了黑袍人的声音,随即向着郁修点点头,并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既然如此,那就让老夫来看看阁下到底有多少斤两!”
郁修说完便和黑衣人两人远离了云烟阁,顿时虚空中爆发了一股又一股的战斗波动,看来是两人已经打起来了,不过战斗的动静也越来越小,似乎是远离了这方战场。
显然郁修并没有听从傅龙渊的话语,只是象征性的阻拦住黑袍人即可,而是真真正正的战斗了起来,看来郁修也是个战斗狂人。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阴冥此刻转头看向傅龙渊道:
“你们还不束手就擒吗?莫非真让本座大开杀戒!”
傅龙渊还没有说话,另一个声音却如寒冰般穿透空气,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冷冽而决绝。
“阴冥,你真以为能够灭的了我云烟阁,今天就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话音未落,一道青色倩影骤然浮现于虚空,宛若青莲绽放,清雅脱俗。她身着一袭流光溢彩的青色衣裙,身姿曼妙,面容娇美如花,眉宇间透露着不容侵犯的傲骨,宛如九天玄女下凡尘,令人心生敬畏。
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佳人,阴冥与阴姬皆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显然,眼前的一切与他们先前的预料大相径庭。
“慕云烟,没想到你的伤势竟恢复得如此之快,但仅凭你一个初入涅盘境的修为,想要力挽狂澜,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一次,你再无往昔的侥幸,我定要将你掌握在自己手中!”
阴冥虽然察觉到事态有变,却依旧自信满满,认为慕云烟一人之力,难以撼动大局,不过是多添了几分麻烦罢了。
慕云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阴冥,今日,旧账新仇,我定要与你一一清算。但愿稍后,你能坦然承受那最终的审判。”
言罢,慕云烟正欲施展手段,却被一旁的傅龙渊所阻。他身形一闪,已立于慕云烟身侧,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师傅,此人交由徒儿处理即可,您放心,徒儿定当为您手刃仇敌,一雪前耻!”
傅龙渊的出现,让这对“师徒”的组合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慕云烟青春洋溢,宛若初绽的花朵,而傅龙渊则成熟稳重,气宇轩昂,两者站在一起,若非知情者,实难相信他们竟是师徒关系。
“哼,小辈,你恐怕还不够资格!”
阴冥面色一沉,显然被傅龙渊的狂妄所激怒。在他眼中,傅龙渊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后生晚辈,修为更是“微不足道”,竟敢口出狂言。
“够不够资格,不是由你来评判的。”
傅龙渊冷然回应,随即身形一展,手中兵器如龙出海,直指阴冥,一剑挥出,剑芒凌厉,仿佛要将天地一分为二,直取阴冥要害。
“找死!”
阴冥怒喝一声,掌心翻涌,一股磅礴的力量汹涌而出,轻而易举地将傅龙渊的剑芒湮灭于无形。
傅龙渊这一击,并非为了取胜,而是试探阴冥的深浅。他深知,仅凭一剑想要击败阴冥,无异于痴人说梦,但他必须了解对手的实力。
剑芒消散,傅龙渊身形不退反进,只见他身形诡异地在虚空中穿梭,每一次移动都似乎遵循着某种玄妙的轨迹,让人捉摸不透。
“哼,雕虫小技!”
阴冥冷哼一声,并未将傅龙渊的灵活身法放在眼里。他双手快速结印,周身环绕起一圈圈黑色的雾气,那些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周围翻滚、凝聚,最终化为一只巨大的黑色冥鸦,双翅一展,遮天蔽日,带着死亡的气息,向傅龙渊扑去。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一击,傅龙渊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但他并未退缩,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见他体内真元涌动,手中兵器光芒大放,仿佛与天地共鸣,一剑挥出,剑光如龙,划破长空,与那冥鸦在空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两者交锋,气浪翻滚,空间似乎都被撕裂开来,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稀薄,连远处的慕云烟都不得不运起护体真元,以防被波及。
此刻的阴姬并没有出手,她也是看着虚空中交战的两人,想知道傅龙渊拿什么来和阴冥战斗。
然而,傅龙渊虽勇猛,但修为上的差距仍是难以逾越的天堑。那冥鸦虽被剑光所阻,却并未消散,反而更加狂暴,再次振翅高飞,直冲傅龙渊而来,显然是要将他彻底吞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傅龙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体内真元沸腾,仿佛要燃烧一般,手中的兵器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剑尖轻点,竟是以点破面,精准地刺入冥鸦的双眼,瞬间瓦解了这看似不可战胜的攻势。
“噗!”阴冥受到反噬,身形微微一晃,脸色变得更为阴沉。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后辈,竟有如此威猛,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起傅龙渊来。
“好,很好!看来是本座小看了你,傅龙渊,你确实很不错,怪不得范阳不是你的对手。”
阴冥的声音中多了几分认真,他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不再是一场简单的碾压,不过他依然认为傅龙渊也就是一只大点的蝼蚁罢了,蹦跶不了多久。
“是吗?”
傅龙渊停止了攻击,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希望你一会之后你还可以这样的自信!”
傅龙渊说完,他的周身的气息变得明显与众不同,而天空中却突然聚起了大量的乌云,四周瞬间也变得昏暗,厚重的乌云如墨汁般迅速蔓延开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