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朋克洛德的骇客?第一次体验这种交通方式。”
“大概算,学了一点。”
托帕都不用观察四周,正前方那两个铁球,还有那两个男人。
以及遍地的机器残渣。
“蔚副主管?!还有...星穹列车的乘客?”
如同早上起床踩到蚊香一般的倒霉,旷工就算了。还被逮住了,关键是被她隔壁部门的上司逮住了。
就像是学生跑去点校长办公室,班主任火急火燎的进去了,然后发现另一个学校的校长也在里面,还把那学生逮住了。
丢脸丢到隔壁去了。
无比窒息的感觉,仿佛被整个世界所丢弃的感觉。不断的在托帕的脑海里出现,仿佛一堆旋转牢大在她的脑子里决斗。
“嗯,托帕?你看看,你的项目组还是很团结的,至少他们来得很齐。”华悟看着那两个被定住的铁球道。
“我录得差不多了,我打算在今年发年终奖的时候,把这东西放在你的年度展示报告里。”华悟的语气轻松,但只有托帕知道,如果把这东西放进去的话,一定会被市场开拓部耻笑的。
“蔚副主管,我可以解释。这次事件的起因是地区原住民使用危险兵器对公司员工造成了...”
托帕说到一半,就被华悟打断了。
“停,我知道,我也没说你做错了呀。”华悟收起了无机硬化力场,把它掰成两半后,丢了一半到隔壁。
“我去看看本地居民的冲突,这里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
“是,蔚副主管。”
华悟走得如同那夏天的风,等你发现时,他早已不见。
“你们两个...年终奖和本月绩效扣50%,你们两个有什么意见吗?”
“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这俩组长听到托帕说蔚副主管的时候,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特别是那个关系户,他爸就在物流部,整天游手好闲。据说已经放了半个月的假,这什么蔚副主管要是回去,他想都不敢想。
他那游手好闲的爸,百分百是要被清算的。
而那些底层员工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他们本来以为只要在1个小时之内结束战斗,然后再返回矿上,那就是万无一失的。
但结果嘛,出场两分半就被上司的上司逮住了,现在的情况就是粘鼠板上的苍蝇,难逃一死。
另一边——流浪者营地——
遍地草莓酱,场面一度炸裂,就像是华悟在这里释放了100万次雷霆暴身拳一样。
到处都是酱,原味雪糕都变成了草莓味雪糕。
就像是爱流(浪者)tv一样,充满了矿工对流浪者的爱。
“嘶...这什么情况?”穹愣了,这情况感觉不对啊,这真的是他能看的?这一堆角色碎片是什么情况?
“嘶...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应该是大型擂台。”星也有点不确定,她有那么一点反胃。她把华悟之前的那个2号口罩戴上了,那一股子草莓味不太好闻。
“我去,还好以前劈人劈的比较多。不然我还真不一定驾驭得住这个场面。”华悟看着地上的这些草莓酱,华悟只能使用练习两天半的谜雨。
“撑开伞,接下来,雨会掩盖。”
星和穹一脸懵,但他们的头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顶小伞。淡蓝色的雨滴慢慢落下,随后越来越多,越来越迷,越来越密。
“现在眨眼,一个没有血的世界将诞生。”
星和穹眨眼之后,一切都变了,没有遍地哀嚎。有的只是站得整整齐齐的矿工和一堆角色碎片,那些酱也不见了。
星脑袋里一堆问号,这好像没什么区别。
她不解的问道:“这和刚才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我把那些草莓酱部分和谐了,没刚才那么难以接受了。”华悟慢慢捡起地上的磁场发生器。
场面顿时失控,大量的哀嚎声传来,而那些矿工也在三人面前跑路了。
“他们怎么都跑了?”穹不太理解,这种绝对的优势局为什么要跑?
“因为,他们看不见我们,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们暂停了,所以他们认为这里闹鬼。”华悟回答的语气很轻,就像没有说话一样。
“这事与我们无关,看看托帕怎么处理吧。”
........
“史瓦罗先生,这场事故的原因...是你们营地的流浪者所引起的,但我方的这种做法确实很偏激。具体的赔偿...你可以先提要求。”托帕感觉自己真的霉,现在还要和一个智械谈判,她现在恨不得给这一堆员工一人一棍。
她问了半天,这些机兵确实有问题,但主要问题是流浪者。
这里的机兵只是工具,大部分都是只能按设定走的死板器械。
但它们现在不是被压成铁饼就是被打成了零件。
“目标,托帕...未在数据库中留有记录。对于你的问题,目前损失为:自动机兵?蜘蛛:高度损毁96台,中度损毁24台,轻度损毁无。自动机兵?甲虫:高度损毁82台,中度损毁25台,低度损毁无。自动机兵?战犬:高度损毁114台,中度损毁54台,低度损毁无。自动机兵?齿狼.........”
这一串损毁已经让托帕感觉到头疼了,而那两名小组长在铁球里,他们两个甚至还在笑。
他们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反正他们两个听到那个大机器人在报数的时候他们两个就非常的想笑。
但他们笑得非常的小声,要是让托帕知道了估计又得扣一波。
那些底层员工,在这个时候非常的骄傲。因为这仿佛不是赔偿单,而是他们的历史战绩。
反正也不是他们赔,而且他们也赔不起。
正所谓一个人是罚站,一群人就是梁山108好汉。
托帕银牙紧咬,听着这些数字,她是真的想和这个世界爆了。
(托帕:坏心情从接到钻石主管的任务开始。)
“自动?机兵灰熊:高度损毁1台,中度损毁无,低度损毁无。”
随着史瓦罗的列举,托帕的脸也黑成了锅底。
重要的不是钱,是这些数目,每一串数字都代表着她的管教不严,代表着这些员工的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