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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问脑海里的六位神,“各位,谁知道这只玉瓶是怎么来的?”

周六安想起前三次请神,除了现身时说了一句,后面都是回家才讲话的。这个请神殿真是古怪稀奇,神只在这里讲话都小心翼翼。

看到周围破破烂烂的东西,能留在请神殿的一定是法宝,哪怕是破烂也是上古时代以前的法宝。

周六安颇有兴致要上前挑一挑,怎么走也走不到近前,走出光圈转身看到那堆法宝还在光圈里。

此堆法宝与我无缘。

先研究长头顶上的瓶子,封神演义里出名的就两个瓶子,老子的羊脂玉净瓶,元始天尊的八宝琉璃瓶。

还有慈航道人的清净琉璃瓶,在西游记因观音玉净瓶而出名,剩下就是大鹏金翅雕的阴阳二气瓶。

想到这里,周六安眼睛冒出绿油油的光,轻轻抚摸头顶的玉瓶,嘴巴里念念有词,“宝贝啊,是哪位大神至尊的法宝,长我头上,真是我周六安的仙缘。”

语气温柔的好像油腻大叔骗小女孩看金鱼,玉瓶仿佛忍受不了周六安的变态,抖了几下从头皮上脱落,浮在周六安眼前。

脖子上挂的青竹牌,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拉起,上面串着的手指长竹节脱落,被玉瓶收了进去。

周六安被玉瓶的操作搞懵了,这个竹节是什么宝贝,值得玉瓶专门收取,小玉瓶‘嘟’一声跳到周六安头顶百会穴,瞬间没入脑中。

周六安赶紧神念查看,一只小玉瓶绕着松果体转圈,好像月亮绕着地球转。

喜事:终于有了件法宝,在第三界应该算神器。

坏事:法宝长在脑子里,根本用不上。

眼睛眨巴眨巴,周六安开始流泪,流的满脸都是泪水,模模糊糊一道金光闪过。

等到周六安睁开眼,没有参照物,感觉能看十几公里远,这个大殿仍然看不到边际。

杨任的神眼,上看天庭,下看地穴,中看人间千里,练到极限结合望气术,一郡之地的妖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脑子里一个金须黑脸的男人演示剑法和锤法,周六安观看学习,将剑法锤法融合在自己棍法中。

默默吐槽,乌云仙你早点来多好,自己也能用宝剑装剑仙,有逼格的神仙谁拿个棍子耍,又不是猴子。

拿起轻飘飘的铁棍,这还是清妖司标配铁棍,已经配不上他的力量和技术。

推开门,正看到妇女背对自己与一个少年说话,语气温柔。

周六安怒发冲冠,要不是请神殿的神奇治愈效果,他早已命丧黄泉,这个妇女还敢留在这哄儿子。

简直是不拿他的性命当回事,顾不得什么什么偷袭之说。

大喝一声,“呔,老妖婆,吃我一棒。”

妇人正询问刚出来的儿子神通如何,身后突然一声暴喝,转头看到毫发无伤,衣衫褴褛的周六安。

心底一颤,白玉簪的威力她很清楚,那一击她释放出八成的威力,足可以打碎半人高的实心铁球。

这小子怎么没死掉?

勇伯对妇人高喊:“夫人小心。”

手中抓着一根八棱锏,对着周六安的铁棍搪去,妇人和少年身侧一声巨响,震得二人全身颤抖,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周六安棍法变得诡异莫测,绕着妇人和少年击打,招招狠毒要人命。

勇伯提起精神阻拦,他明白这是解不开死仇,今天必须弄死这小子,不然他们仨人都会被当场打死。

妇人抱着儿子连连后退,身穿道袍发出白光包裹住自己和儿子,白光也变得稀薄。

谁料到周六安的棍上力量变得如此沉重,三下打散白光,‘咔嚓’一声,少年的脚腕被打断。

妇人还未来及的安慰儿子,第二下打断她的膝盖,第三下戳脖子被勇伯及时探出的八棱锏拨开。

棍头力量太大,扫掉妇人头上的发簪,打散她的头发。

“妈,我的脚断了,打死他,打死他。”

少年哭喊着跟妇人告状,周六安用棍子黏走白玉簪,就是这根簪子要了他的命。他是地狱归来的恶魔,不杀死这个贱人决不罢休。

妇人放出手镯里金乌,周六安此时跟金乌过招不落下风,还能防住勇伯的偷袭,捎带脚攻击少年。

以一敌三不落下风,随着棍法融合剑法和浑元锤法,棍法大开大合中混杂阴险无耻。

勇伯的一条胳膊被打断,少年肩膀被棍子砸垮下去,妇人发了疯一样催动金乌。

三个人就像三只野兽殊死搏斗,必须分出个你死我活。

周六安嘴巴不饶人,舌绽莲花骂着:偷袭的贱人,不要脸的老妖婆,跟妖族勾结的败类,隐藏的叛徒......

边骂边打,骂一句打一下,越来越有气势,力量越来越大,

妇人四十年来,第一次听到如此恶毒的辱骂,气得全身哆嗦,要不是记挂怀中的儿子,她可能要被气晕过去。

少年已经疼晕过去,妇人抱着儿子心底生出一丝后悔。她刚才应该下手再狠一点,直接发动白玉簪的全部威力,把这臭小子身体打碎。

勇伯已经左支右绌跟不上周六安的棍法,这小子进了一次请神殿,怎么身体痊愈武艺变强,难道是神灵的格外关照?

周六安双手棍子用力一摆,勇伯单手握锏抵抗不住,朝着妇人方向飞去。忠诚让他顾不得自身安危,高喊:“夫人快闪开。”

棍如乌龙出海,周六安纵身跟上,朝着妇人的脑袋戳去。

勇伯空中扔掉八棱锏,强行扭转身体横在妇人身体,棍头穿透他的身体,离妇人的眼前不足半寸,妇人的长睫毛可以触碰到棍头。

勇伯单手抓住胸口铁棍,一口口鲜血从嘴巴里倾泻而出,“夫人,逃......快逃。”

周六安抡起勇伯的尸体,甩了一下没甩掉。扔掉铁棍,双手做铁锤,对着妇人脑袋捶打。

妇人又扔出三件法器,被周六安一拳砸烂。

现在他两只手就是百斤铁锤,浑元锤法可崩山裂石,可摧城拔寨,曾经打跑赤精子,打得广成子用不上番天印。

手锤正要打中妇人额头,耳边响起男人威严的声音,“住手。”

一条拂尘的尘尾卷着妇人和少年,一瞬到了十米外。

妇人看清身边之人,失声痛哭起来,随后对着男人哽咽着,“老爷,就是那个小子打死勇伯,打伤我和华儿。”

周六安后退几步,走到勇伯身旁,用脚踩着他的脑袋拔出铁棍。

男子气宇轩昂,一见便知是久居高位发号施令之人,手中浮尘一指“好胆,你是何人?竟敢打伤我的妻儿,杀我宫家老仆。”

周六安掏了掏耳朵,单手持棍尾指向三人,棍子上鲜血淋漓,语气骄狂,“别逼逼,要打便打,但是,今日她必须给我偿命。”

“我要拔掉你的舌头,治治你这满嘴喷粪,戳瞎你的双眼,让你有眼无珠。”

男人一甩拂尘,尘尾变成十几米长,聚则为软棍,散则成丝线。长短变化,软硬转换,随心所欲。

手里的铁棍距离短,无法着力,周六安当场陷入困境。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珠子,散发着冰霜白雾,对着周六安喝道:“着。”

珠子挟风雷之声,转瞬即至,在周六安身前五尺处绽放无量光芒。

周六安痛苦闷哼一声,眼睛被极寒冻伤,白茫茫一片无法识物,两行血泪从双眼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