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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副稿{二,准备改}

“好,俺跟你们走,俺听村长爷爷的话。”

韦志峰擦干眼泪,像一个小大人似的倔强着开口说道。

“好,中海,这事儿就算成了,等吃完饭,咱让狗娃儿去把村里的长辈们喊过来做个见证,咱可说好了,你要是苛待了他,村里的老少爷们儿可不答应,要是他将来不孝顺了,咱也拎着犁耙打这个小子去。”

老村长抚了抚胡须,心里有些失落。

“瞧您说的老爷子,您要是看见咱对这娃子不好了,您抽咱都成。”

心底的石头落地后,易中海的脸上也是洋溢着笑容。

“娃子调皮的话,该揍就揍,别省着力气,不过别饿到孩子就成,男娃嘛,皮实。”

老村长坐在饭桌前,仍旧喋喋不休的唠叨着,易中海也没觉得烦,反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许长时间没回来,村里的很多人对这位城里来的“故人”都有些陌生,但是在老村长的引导下,众人都想起了村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等到吃完饭后,村里的十几户人家都过来凑热闹了,虽然是认亲仪式,但是也是极为的简陋。

“中海,咱村里这是第二次认干亲,也没啥形式,基本上就是磕个头,喊个称呼就成,正好你也赶时间,没问题吧?”

老村长点了三根香,破三旧这些东西虽然被严打,但是这村里,平常也没啥人来。

“没问题,老村长,您德高望重,您说了算就成。”

易中海早就等不及了,兴致极为的高涨。

“好,老少爷们儿今天就过来做个见证,从今儿开始,韦家的志峰小子,从现在开始,就认了易中海当个干亲了,以后就去城里生活了,韦志峰,过来磕头,喊人。”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韦志峰坚定地走到了易中海的身前,随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倒头就拜了下去。

“干爹,干妈。”

紧接着,小雪从狗娃儿的怀里钻了出来,来到了自己哥哥的身旁,也是有样学样的喊了起来。

“干爹,干妈。”

易中海与妇人连忙将两人拉了起来,小丫头更是被一大妈抱在了怀里。

“好娃子,好娃子。”

易中海揉了揉小豆丁的脑袋,一个劲儿的喊道。

“好了啊,咱易中海也算是有娃子了,好啊。”

“好了中海,志峰的东西咱也收拾好了,趁着天还没好,早点赶路吧,路上注意点儿安全,以后啊,有空的话,带娃子回来看看。”

礼成之后,老村长就开始赶人了,临走的时候,还将那封信塞进了包裹里去。

“老村长,咱谢谢你了,来的时候也没带啥东西,这里还有点儿烟跟糖,您帮咱散一散,就当是图个喜庆。”

易中海将东西全部掏了出来,此次也算是掏了血本了,足足十几枚宝塔糖,还有三四包大前门全部放在了桌子上。,

“成,有这份心思就成了,志峰皮实,但是有出息,村里的先生都是这么说的,你们,走吧。”

说到最后,老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回到了屋里,似乎有些害怕离别。

易中海与妇人对视了一眼,朝着老村长离去的方向弯腰鞠了一躬。

雪花飘落,易中海将韦志峰背在了背上,大妈也将小雪揽在了怀里,几人走出了村里。

在公社处开好了证明之后,窗外银装素裹,村门口处,一排排的脚印是那么的醒目。

趴在背上的韦志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那在大雪纷飞下的院落,以及那个有些脏乱的房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韦志峰却只觉得过了一刹那,几人来到了镇子上,买好了车票后,趁着下午就坐上了去往四九城的列车。

兴许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好奇的东西,韦雪沁瞪大了眼睛看着,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哥哥,小雪好饿。”

蜷缩在大妈怀里的韦雪沁突然开口道,其实不只是她饿,韦志峰也饿。

“小雪乖,哥哥这里有糖,吃了就不饿了。”

韦志峰将身上最后一颗糖果拿了出来,喂到了小丫头的嘴边。

“好甜呀。”

小雪露出两颗小酒窝,小孩子还是比较爱吃甜的。

听到二人的谈话,易中海柔和的笑了笑,列车的环境有些差,更有人坐在列车上抽烟的人比比皆是。

“淑芬,你看着点儿孩子们,我去买点吃的,这俩孩子都饿了。”

大妈点了点头,将怀里的小丫头搂的更紧了一些,韦志峰也被送到了大妈的身边,随后起身便离开了座位。

片刻后,再次回来的时候,易中海的手上多了许多东西,有糖果,还有一整只香喷喷的烧鹅。

闻到烧鹅的香味,小丫头立马从大妈的怀里钻了出来,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还好,最后一只烧鹅了,被咱抢到了,志峰,过来跟干爹一起分,待会儿吃的饱饱的,吃饱了啊,就不冷了。”

易中海将油皮纸打开,露出烤的香喷喷的烧鹅,韦志峰眼睛都亮了起来。

“干爹,我。。我来了。”

韦志峰支支吾吾的说道,随后坐到了易中海的身旁,陪着干爹一起分起了烧鹅来。

“来,志峰,吃个鹅腿,男子汉,得多吃点儿,才能长得高高的,多吃点,不用跟干爹客气。”

易中海明显更偏爱于男孩子,其中的宠溺也是不言而喻。

“不不不,干爹,您吃鹅腿,你跟大妈吃鹅腿,俺吃其他的就成,俺跟妹妹好养活。”韦志峰连忙摆手说道。

“拿着,让你吃就吃,不吃的话干爹可不高兴了,你跟小雪一人一只鹅腿,吃完了啊,还有糖果吃,没吃饱的话再跟干爹说,干爹再去给你买吃的。”

易中海爽朗的笑道,大妈则是眼神中有些心疼。

“谢谢干爹,干爹先吃。”

韦志峰将鹅腿递到了易中海的身前,中年人愣了愣,随后咬了一小口。

“真香,你俩都快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列车缓慢的行驶着,天色也逐渐的黑了下来,约摸着已经到了五六点钟。

直到列车员通知,几人收拾好东西后,陆陆续续的下了车。

“这就是城里吗?”

韦志峰看着与乡下截然不同的场景,不由得感慨道。

哪怕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是街道上还有许多行人,穿着各色各样的大棉袄,其中一部分人穿着绿色的军大衣。

“卖糖葫芦咯,糖葫芦好吃不贵。”

“糖炒栗子,刚出炉的糖炒栗子,香喷喷咯。”

韦志峰只觉得一切都很好奇,目光四处打量着,不过在前面的夫妇二人还以为小家伙有些馋了呢。

韦雪沁在大妈的怀里已经熟睡了,在乡下,六点多钟就得睡觉了,毕竟天黑了,也没什么娱乐活动。

“小兄弟,两串糖葫芦,再来一斤糖炒栗子。”

易中海背着韦志峰,朝着一旁的小贩开口喊道。

“得嘞大哥,马上就好。”

小贩连忙热情的回应道,不到几分钟,就将东西打包好了,易中海付了钱后,就直接递给了韦志峰。

“离大院还有十来分钟的路程,你先吃点零食,等到家里就不冷了,咱屋里有暖气。”

“谢谢干爹。”

韦志峰接过后,自己也没舍得吃,只是放进了怀里,小雪有些馋嘴,他觉得还是等她醒了之后一起吃最好。

易中海也没在意,不过下雪天确实有些不好走,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足足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院里。

“志峰,咱院子啊是南锣鼓巷,95号院子,平常没事儿啊,就在院里玩儿就成,可千万别乱跑,知道了没?”

大院门口,易中海有些不放心的。

“知道了干爹,您放心,俺一定看好妹妹,不带着她出院子。”

“那就好,咱们回家咯。”

几人走进了大院里,易中海的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从今天开始,他家里再也不会冷清了。

刚走进院子里,迎面便走来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鼻梁上挂着一副眼镜,脸庞瘦削,看起来不像是啥好人。

“老易,你这是干啥来啊?这娃娃是?”

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似的。

“老闫,这是咱从乡下接过来的孩子,志峰,给闫叔叔问好,他是咱们院里的三大爷,是一名老师。”

易中海为身后的小家伙介绍道,此时他的鞋子早就湿了,但是仍然不肯放下身后的韦志峰。

“三大爷好,我叫韦志峰,是干爹的儿子。”

中年人瞬间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急忙开口道。

“他一大爷,您这是认真的?这娃子真是?”

易中海微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解释道。

“对,是咱干儿子,以后啊,老闫,志峰这孩子上学的话,还得你多照顾着点儿,家里还有几瓶汾酒,赶明儿给你送过去?”

“嘿嘿,那都不是事儿,不过老易,要是给汾酒换成粗面那就再好不过了,你也知道咱家里情况,人口太多啊,那点儿粮食根本不够吃啊。”

闫埠贵露出一脸的哀愁相,眼里确是露出一抹精光。

汾酒虽然好,但是他喝不起啊,还是粗面实在,抗饿,家家户户这个时候都有定量,谁家能有余粮啊?

“成,回头给你换换,先不说了,外面冷,可不敢冻着孩子,就先回啦。”

易中海也没介意,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闫埠贵身为人民教师,每个月工资可不低,三十多块钱呢。

“得嘞,回见了您。”

闫埠贵更为热情了起来,一直注视着几人离开才回去了屋里,就连脸上的笑容都多出了几分。

回到屋里后,易中海将白炉子烧了起来,冰冷的屋里才算是有了些许的温度。

然后去了柴房,将大炕烧好,试了下温度,大妈才将怀里的小雪放进了被窝里,小丫头此时睡得格外的香甜。

“志峰,肚子还饿不饿?饿的话干妈去给你做饭去。”

大妈将小雪放进了被窝里后,又准备去烧火做饭了。

“干妈,我不饿,刚吃饱呢,您先把鞋子换下吧,村长爷爷说了,寒气从脚入,我去烧水给您泡脚。”

韦志峰认真的说道,每次他在外面调皮回到家里后,总会被村长爷爷拉着泡个热水脚。

有时候温度高了,总会烫的他龇牙咧嘴的。

“好孩子,那成,不饿的话咱晚上就不做饭了,晚上要是饿了,跟干妈说。”

从未带过娃的一大妈,面对着眼前的小豆丁简直是满脸的宠溺,就连一旁正在烤火的易中海都被她自动的忽略了。

“哪能让孩子烧水?烫着了咋办?你俩都在这坐着,我去烧水,晚上一起泡脚,孩子说得对,还是得泡脚,泡完脚啊,全身暖洋洋的。”

易中海换好了鞋子之后,白炉子里面温度也上来了,随后便见到一大妈牵着韦志峰的手心来到了白炉子旁。

小豆丁将干妈的鞋子脱了下来,随后放在白炉子旁小心翼翼的烤着,丝毫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般。

“好孩子,好孩子。”

一大妈只是嘴角呢喃道,这一刻的屋里,温度仿佛升高了许多。

泡完脚后,易中海将韦志峰抱到了炕上,将小家伙的鞋子放到了白炉子旁边。

“这鞋也太小了吧,还打着补丁呢。”

一旁的一大妈有些心疼的说道,难怪今天总觉得小家伙走路有些不对劲呢。

“是啊,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啊,小小年纪,手上粗糙得很,看来在老村长家里也没少干活儿。”

易中海附和道,同样都是孩子,仅仅相隔两岁,但是韦志峰已经成熟的像一个小大人似的。

“唉,老易,你明天不是还有一天假么?咱明天领着孩子去买衣服去,我看那衣服啊,都破的不行了,老村长虽然人不错,但是条件毕竟不好,而且你回头得空问问老闫,看下明年能不能让孩子上学去。”

一大妈呢喃道,屋里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响起了细微的鼾声,似乎睡得格外的香甜。

“老闫那家伙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成,这事儿我找他,明儿我带俩孩子去百货大楼,你呢就去朝阳菜市场,两边不赶趟,带上肉票,再看看有没有下单的老母鸡啥的,孩子太瘦了。”

夜里,大雪覆盖了整个四九城,大院的房梁上仍旧是一片雪白,一片天地都映照成了白色。

韦志峰进入了梦乡,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座书架。

在书架的上方,似乎摆放了几百层楼那么高的书籍,小豆丁站在书架前,宛如一只小小的黑点一般。

“小豆丁,昨天老师教导的课程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复习啊?”

韦志峰早已经习惯了,自从四岁之后,每次只要睡着了,就会出现这一幕场景。

熟悉的大姐姐老师,也是这里唯一能够陪他说话的人,也是他倾诉的对象,宛如母亲一般的温柔。

“有啊大姐姐,志峰很聪明的。”

小家伙眼里咕噜噜的转动着,让成熟的女人眼里流露出一抹笑意。

“少来了,肯定白天又帮你村长爷爷干活了吧,不过志峰,老师可是说过哦,知识才能改变命运。”

大姐姐温柔的摸了摸小男孩儿的脑袋,以一种极为认真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啦大姐姐,温故而知新嘛,可是妹妹还小,不能干活儿,我就只能帮妹妹把活儿都干了,这样才能让妹妹吃饱饭啊。”

韦志峰掰着手指说道,只要他多干点活儿,妹妹才能更好地生活。

“是这么说了,好了,那老师今天可要检查你的功课咯,要是回答不对的话,那你就准备挨手板了。”

大姐姐故作凶狠的说道,韦志峰也是老老实实的点起了头来。

小豆丁很聪明,虽然白天没有好好复习,但是只要记住了,真的就很难忘记,而且小家伙经常会举一反三,小小年纪,基本上就学会了初小所有的知识。

考验完成后,大姐姐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一直到两个小时后,大姐姐才宣布了下课的指令,韦志峰也去书架上拿一些自己能够够到的书籍了。

书籍摆放的极为整齐,似乎有着特殊的规律,指引着小家伙的道路。

一夜无话,当第二天早上,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小家伙就已经醒了过来。

“志峰?怎么醒的这么早?再睡会儿吧。”

一大妈也是刚醒不久,但是生怕自己动作弧度太大,将两个小家伙吵醒。

一个炕上睡着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子,显得有些拥挤,但是这也让一大妈感觉格外的温馨。

“干妈,我在村长爷爷家里都是醒的这么早的。”

韦志峰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妹妹,轻声开口道。

“以后在家里不用起那么早的,你现在还小,多睡会儿才能长高,家里不像村子里,没有那么多活儿要干,知道吗?”

一大妈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将被子拉过去了一点儿,满脸温和的说道。

“可是家里也有活儿啊,村长爷爷说了,眼里要有活儿,不能像村里的癞子叔一样,天天偷奸耍滑,不干活儿。”

韦志峰一本正经的说道,虽然他现在还是有些困,但是仍旧强行打起精神,可是很快便打起了一个哈欠。

“听话,再睡一会儿,干妈去给你跟小雪做一碗面条吃,吃饱了才能长高高的,外面现在可冷了。”

一大妈将小家伙塞回了被窝里,随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被子起身,穿好鞋子便去了厨房里。

韦志峰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没有继续睡觉,连忙跟了上去。

等他跟上去后,易中海突然睁开了眼睛,不过没有起身,而是将小丫头抱到了旁边一点儿,继续睡起了回笼觉。

厨房里,一大妈已经开始生起了火来,外面的天是真的冷,熟练的和面,开始做起了早餐来。

在村里,吃早餐是比较奢侈的事情,一般都是干农活的时候才会有早餐吃,不然都是饿着肚子的。

刚生起火的一大妈转身便看见厨房门口处站着一个小家伙,冻得瑟瑟发抖。

“你这孩子,不在炕上睡觉,跑起来干嘛?”

一大妈佯装愠怒道,连忙一把将小家伙拉进了厨房里,让他在灶口处坐着。

小家伙冻得不行,鼻涕都差点直接冻住了。

“干妈,我给您烧火,我烧火可好了。”

面对着小家伙,一大妈也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大半个小时后,卧室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小女孩儿的哭声。

“小雪,小雪,小雪别哭了,干爹不是坏人,昨儿咱们还见过了,你忘了吗?”

昏暗的房间里,易中海急忙摆手解释了起来。

小丫头明显是起床之后看见了陌生的环境有些害怕,然后屋里又是黑漆漆的,又没有见到自己的哥哥。

“哥哥,哥哥。”

“诶诶,哥哥来了,小雪快起床,干妈给你做了面条,还有鸡蛋哦。”

韦志峰连忙推门而入,随后将屋门带上后,急忙开口说道。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小丫头就连外套都不准备穿了,准备打着赤脚朝着哥哥跑去,却被易中海一把提溜到了空中。

“小雪,哥哥怎么说的?还有,你刚刚是不是没喊干爹?哥哥平常怎么教你的?”

韦志峰板着脸说道,小丫头闻言,立马想了起来。

“哥哥说过,每天醒了之后,要跟村长爷爷说早上好,到了干爹这里,要对干爹问好。”

“嗯,那你有没有喊干爹啊?你昨儿还吃了鹅腿呢,这么快就忘了?”

韦志峰提醒道,而易中海则是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顺便将小丫头塞回了被子里。

这大雪天的,要是给孩子冻着了,那可就遭老罪了。

“干爹好,干爹对不起哦,我刚刚没认出是你。”

小丫头奶声奶气的说道,不过似乎是想起了好吃的,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看的易中海直乐乎。

“好,好,干爹不怪你,让你哥哥帮你穿衣服,干爹也要起床了。”

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易中海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了鞋子之后就去洗漱了,顺便也给两人拿过来了一套生活用品。

韦志峰洗漱完毕后,又帮小雪洗漱了一遍,将东西挨个放回了原处,就去了厨房里。

“小雪?”

韦志峰推了推小丫头,韦雪沁立马懂了。

“干爹早上好,干妈早上好。”

闻言,夫妇二人乐开了花,朝着小丫头招了招手。

桌面上,此时正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在面条上面还有一个卧着的鸡蛋,上面放了一点葱花,点缀的格外的诱人。